津島修治很快就把“卷發”的話題略了過去, 還未詢問接下來要玩什麼,就聽到毛利前輩的肚子裡發出了饑餓的響聲。
毛利壽三郎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肚子,飽含歉意地笑了笑。
津島修治搖了搖頭, 目光鎖定在附近的一家餐廳, 拉著毛利壽三郎往那邊走:“上次我們還沒試過這家店的風味呢, 這次來試試吧!”
毛利壽三郎看了眼餐廳所在的位置,腦海中浮現起上次來遊樂園後跟在工藤新一身後潛伏,被迫目睹“大變活人”的戲碼的事情, 再細看一下餐廳所在的位置, 離上次“案發”的地方還真的有點近。
他莫名的有些緊張,忍不住四下張望,小聲地說道:“這次應該不會發生點什麼吧?”
“誒?不至於吧, ”津島修治歪了下頭, “就算發生什麼, 也沒有關係啊, 反正前輩多血腥的畫麵都見過了, 還見過超現實的事情了, 還怕什麼命案嗎?”
“但是總感覺有點不安,好像會發生什麼……”
毛利壽三郎的話還沒說完,他們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他們的身後冒出來, 嘴裡問道:
“血腥的畫麵?”
那是自帶尖角的黑發青年, 穿著藍西裝紅領結,身邊還跟著麵露歉意的毛利蘭。
毛利壽三郎和津島修治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工藤新一!
在發現工藤新一的那一刻,津島修治火速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好像沒什麼問題,也沒有放下心來。
這家夥身上的“死神光環”實在是太重了,如果不是石板和“書”都信誓旦旦表示工藤新一是普通人, 沒有任何超現實能力,他絕對會把對方送去機構裡好好從內到外檢查一下。
不過,仔細想想,“神明”這種存在都在這麼久了,為什麼不可以考慮一下對方就是某個“死神”的投胎轉世呢?也不是不可能吧。
“死神”自帶點周圍死人的光環好像也挺正常的……
津島修治陷入了沉思,被身邊的毛利壽三郎連著叫了兩次,才反應過來,和毛利蘭還有工藤新一打招呼,好奇地打量他們:“你們這是來重溫……哦不,覆蓋糟糕的約會記憶?”
畢竟上次來遊樂場,就發生了工藤新一返老還童的事情,想要用快樂的記憶覆蓋掉糟糕的記憶在所難免嘛~
工藤新一臉黑了下來,顯然他也想起了這個事情,趕忙說道:“不是,我騰出了時間,陪小蘭過來玩的。”
津島修治意味深長地掃了一眼情侶二人,看到毛利蘭耳尖的微紅,倒是沒有做出什麼其他的舉動,隻是笑道:“這樣啊,那還挺巧的,我也是約了前輩過來玩呢~”
說起“前輩”,工藤新一就想起了剛剛的話題:“對了,你們說的‘血腥畫麵’是什麼?”
難道毛利壽三郎平時也經常遇到殺人案?!
工藤新一莫名有些期待和激動,想要證明並不是隻有自己是“走到哪裡,哪裡死人”的存在,天知道他因為這事接受了多少次檢查了,但是都一無所獲!
可惜,他要失望了。
毛利壽三郎摸了摸後腦勺,小聲地說道:“我們打網球嘛,總是有些暴力網球的選手,尤其是國際上的更殘暴一點,打傷打殘都是很常見的……”
為了證明這一點,他甚至還掏出手機,打開裡麵的“U17訓練營前十必備視頻集”中的平等院鳳凰被雷擊的珍貴U17世界比賽視頻,給工藤新一看。
“你看,我們以前的隊長打比賽不僅掉到殘血,還被雷擊呢!”
工藤新一手裡拿著那個視頻,雖然不理解打網球為什麼會有這種效果,但還是大受震撼。
“你平時也是麵對這樣的?被打的血流滿地,渾身傷口?”
工藤新一看向毛利壽三郎的眼神瞬間多了幾分敬佩。
網球選手看來都不是普通人可以做的,這樣的身體素質和戰鬥力,不當警察或者保鏢簡直是血虧啊!
“倒也沒有吧,我還是可以打回去球的,”毛利壽三郎頓了下,覺得自己說的話不夠全麵,又補了一句,“不過,我的對手也沒有這個級彆的就是了,我比隊長還是差多了。”
反正現在U17裡麵吊打自己的人還有很多,追著自己的人也有很多,如果自己放鬆了,就會被後麵的那些人超越,簡直是魔鬼地獄,根本不敢鬆懈的!
這次陪津島修治出來,還是忙裡偷閒擠出的時間!
毛利壽三郎已經快要想不起自己曾經快樂偷懶逃訓的生活了,隻覺得訓練已經充斥了自己的生活,逐漸磨平自己叛逆的棱角,將自己一點點的朝著職業網球選手的方向打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