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檸的表情比剛才還懵:“哈?”
不用等到她的回答,傅玄自顧說:“我想了你一下午。”
這句話來得太猛了,比之上午那句話有之過而無不及。
她心肝膽顫,極力擠出一抹笑容:“傅先生,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說話都這麼驚悚,怪嚇人。”
傅玄問她:“不喜歡這樣?”
曲檸:“我隻是覺得沒有旁人在,也沒有鏡頭在,咱們不用演。”
“演?”傅玄眸光深諳了一些:“你覺得我在演戲?”
曲檸納悶:“難道不是?”
傅玄沒有解釋,以免說太多她心裡生厭,換到另一件事上對她說:“我得回去一趟,答應你今晚留下來過夜,要食言了。”
曲檸一聽,心裡彆提多高興,但她壓著唇角試圖上揚的笑,平靜點頭:“那好吧。”
傅玄瞧著她的表情,明知道她在裝,還是故意逗她:“看你好像不太舍得我走,要不,我還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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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他又說不走,曲檸偽裝的表情差點崩壞:“傅先生是貴人,貴人的事情也貴,怎麼能耽誤呢,快回去吧。”
傅玄忍俊不禁:“現在是趕我走?”
沒旁人在,曲檸是一點都不想裝,但是為了順利退休,以及在退休前能有穩定的生活,曲檸咬牙忍了:“沒有啊,我就是好心的……提醒你。”
“我知道你巴不得我趕緊走。”傅玄說完,見她使勁搖頭否認,也不再戳穿她:“我是真的要回去了。”
曲檸極力壓住嘴角的笑容:“好的。”
傅玄:“明天會過來。”
曲檸不在意:“明天再說吧。”
傅玄看著她:“那我走了?”
曲檸總算抽出手,跟他揮了揮:“拜拜。”
知道不管怎麼暗示都得不到她的一個表示,傅玄隻好親自‘取’。
他扼住她揮手的那隻手,將她拉到麵前,低頭在她側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