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作為女帝怎能沒麵首?……(2 / 2)

她與劉邦撕破臉皮,那些她積蓄多日的勢力也浮出水麵。

劉邦妥協了。

或許是年齡大了,心腸軟了,舍不得唯一的女兒遠嫁匈奴,又或許是她的勢力不容劉邦小覷,總之她的女兒不曾遠嫁,而是留在長安,留在她身邊。

直到今日。

呂後輕輕撫著魯元的發,“早去早回,阿娘在家等你。”

“好。”

魯元溫柔笑著,“待我凱旋,阿娘要好好與我慶祝一番。”

“都依你。”

呂後頷首。

“去吧,東西依舊替你準備好了。”

呂後伸手替魯元理了理身上衣物,“半個時辰後,你舅舅來接你。”

“半個時辰?”

魯元有些意外,“這麼快?”

呂後不甚在意,“韓信尚未痊愈,半個時辰足夠了。”

“說起來,他的身子瞧著虛得很,指不定半盞茶的功夫就夠用。”

“......”

魯元哭笑不得,“母後,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還想跟太子道彆一下呢,但看母後這意思,似乎並沒有這個打算。

“那是什麼意思?”

呂後抬眉。

“沒什麼。”

魯元莞爾。

她知母後有多不易,母後不喜的事情,她從來不會做,於是她提著裙角起身,在呂後麵前緩緩拜下,“母後,女兒去了。”

“您要珍重身體,多加保養。”

魯元額頭抵在地毯上,“後宮瑣事雖多,可您是天下之母,世間門最尊貴的女人,不必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而氣壞自己的身體。”

“待我回京,一切自然分明。”

魯元抬頭看呂後。

“葉姬,你發什麼呆?”

劉盈叫葉姬,“不要再想天幕的事情了,沒得氣壞自己身體。”

“什麼阿武登基,女子為相,哼,都是妄言。”

劉盈自我安慰,“等父皇回京之後,一切便會真相大白。”

葉姬勉強一笑,“是,殿下所言甚是。”

“隻是今夜娘娘召見了建成侯與舞陽侯夫人,卻不見殿下,婢子心中憂慮罷了。”

“這有什麼好憂慮的?”

劉盈笑著道,“我是母後唯一的兒子,母後難道還會廢了我不成?”

“不要想那些煩心事了。”

劉盈溫聲道,“你昨日做的糕點頗為好吃,如意很喜歡呢,你再去做一些過來,我去給他送過去。”

“......”

一瞬間門,葉姬連辭去劉盈殿內大宮女的心情都有了。

“夫君以後不可再說這樣的荒唐話,若沒了你,縱有無邊富貴,於我而言又有什麼意思?”

彭夫人梨花帶雨。

彭越歎了口氣,苦中作樂,“好,不說了,咱們來看天幕。”

“天幕是個好東西,今天的李唐,就是以後大漢。”

【當然,這並不重要,這段恩怨並沒有影響婉兒成為阿武身邊第一得用之人,甚至還聞琴聲而知雅意,給阿武進獻過男寵。】

【作為女帝怎能沒男寵呢?】

【所以,我們的婉兒來給阿武獻男寵了。】

“!!!”

彭越瞬間門不覺得自己在苦中作樂了,不,他現在就很快樂!

“對!”

“身為女帝肯定要有男寵!”

彭越精神得如同回光返照,“一個還不夠,最好是麵首三千!”

“這樣才對得起華夏第一女帝的身份啊!”

劉邦成功綠了臉。

打匈奴的事情可以先放放,千裡奔襲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可天幕的話他婆娘可都是聽在心裡了的!

——一朝他蹬腿去了,他婆娘肯定會有樣學樣登基為帝,然後找上十個八個的麵首活活把他給氣活!

雖然自己還沒死,但劉邦現在就覺得自己以後的棺材板按不住了,“快,回京!”

——他要把他婆娘的這種可怕想法掐滅在萌芽之中!

“男寵?”

呂後斜了一眼按劍而立守在自己身邊的審食其。

呂後的目光向來有鋒芒,哪怕笑著,眼裡也是綿裡藏針的,當她盯著一個人時,便是目光灼灼,讓人想忽視都難。

在她的注視下,審食其喉結微微一滾,星眸無端飄忽。

呂後收回視線,“你倒不怕死。”

審食其身體頓時一僵。

【據野史記載,婉兒不僅送,還是在自己試過之後再送的。】

【唔,臉好身材好,技術也不差,這樣的男寵定能讓陛下喜歡!】

【就這樣,阿武男寵入宮了,枕頭風一吹,婉兒的地位更加穩固了。】

“!!!”

英布仿佛明白了什麼,身體微微前傾,笑得極儘曖昧,“阿玉的意思是,為父先忍陛下一波,反正陛下年齡大了,活不了多久,但是娘娘年輕啊,比陛下能活啊。”

“死了丈夫,閨房哪有不寂寞的?”

“咱們也給她送個男寵什麼的?”

英布感覺自己找對了路子,一拍大腿,越想越覺得這個方法可行,“一個不行,就再送幾個,送得多了,總有一個她滿意的。”

“枕頭風這麼一吹,為父的命這不就保住了?”

“......”

英玉差點繃不住。

“咳咳,父王,呂後並非重色/欲之人。”

英玉曲拳輕咳。

“你太小,不懂。”

英布連連擺手,“她男人是皇帝,想重色/欲也不敢表現出來,要不然那就是給劉邦老兒帶綠帽子,她不想活呢?”

“所以哪怕重色/欲,也得憋著,隻能等劉邦老兒死了,自己才能逍遙起來,想做什麼做什麼。”

“到了那個時候,咱們的機會就來了!”

英布興致勃勃,恨不得現在就取給呂後選男寵,“對了,你也可以學一學那個什麼婉兒,試完滿意咱再送。”

“彆送個銀槍鑞槍頭的進去,壞了呂後的興致不說,還連累咱們一塊遭殃。”

“......”

英玉一言難儘,“父王,我才十歲。”

“哦,十歲。”

英布這才反應過來。

他這個女兒聰明的不像正常人,早熟的也不像正常人,他從不把她當小孩看待,在她麵前什麼話都說,偶爾還會征求一下她的意見,省得自己無意識犯錯。

直到剛剛她說自己才十歲,他才後知後覺想起來,自己這個女兒還是個小孩,跟她聊這些顯然不合適。

“那你試不了了。”

英布有些遺憾,“要不然,你還能替呂後先把把關,咱不至於送個銀樣鑞槍頭的進去。”

【當然,這隻是野史,可信度不高。】

【真正有史料記載給阿武進獻男寵的,一個是她的乾女兒,延安大長公主進獻的馮小寶,另外一個是她的親女兒,太平公主進獻的張宗昌。】

【要不然怎麼說女兒貼心呢?連母親的情感需求都想到了,嘖嘖,阿武的四個兒子裡可是沒有一個想到的!】

“......”

劉盈無能狂怒。

——似這等無恥至極的事情,他根本不會想!

“兩位公主是阿武的貼心女兒,怎麼,公主殿下也想做皇後娘娘的貼心女兒?”

韓信挑眉瞧著從外麵走進來的魯元公主,嗤笑說道,“可惜了,我脾氣又怪又硬,皇後娘娘是看不上的——”

“母後看不上,我看得上。”

魯元打斷他的話。

韓信被嗆了一下,臉上頓時燒起來,“瞎說什麼?!”

“這是你一個公主該說的話?”

“唔,那我該說什麼?”

魯元走向韓信。

韓信此時靠在引枕上,半躺半坐,懶洋洋的像是她在戚夫人那裡見過的貓兒,漂亮歸漂亮,可惜脾氣怪得很,稍微不注意,便能被它撓一道血疤。

“說什麼隨你。”

韓信麵上有些不自在,魯元靠近,他便把臉側向一邊,裝作自己在眺望窗外風景,“但不許說這種話。”

“哦,那我換句話來說。”

魯元在小榻旁停下,手便伸了出去,手指拽著韓信衣襟,稍稍一扯,便把不曾防備的淮陰侯扯得被迫轉回臉。

“你做什麼?”

饒是韓信在某種事情上遲鈍得可怕,此時也覺察到魯元似乎有些不對勁,但具體有些哪些不對,他卻說不出來。

與魯元相處久了,他便發現魯元瞧上去溫溫柔柔乖乖巧巧的,可心裡的主意大得很,呂後敢留她,她便敢陪他,端的是才不在乎自己是已婚女子,而他是她父親的眼中釘肉中刺。

這種胸襟這種氣魄,很難不說是來自劉邦的真傳。

可若隻是這樣也就罷了,更要命的是魯元總能出其不意,他偶爾想在與她的相處中占上風,便拿話刺她,做些輕薄之舉,最初她的確有些手足無措,但很快,她無師自通,然後殺得他铩羽而歸。

就好比現在,明明是他占儘上風,眨眼的功夫他便渾身不自在。

——簡直要命。

韓信琢磨不出到底哪裡不對,便抬頭瞧魯元,“呂後又想要你做什麼?”

但下一刻,哪怕魯元沒有回答,他也知曉了呂後讓魯元做什麼——

魯元脫去鞋襪,直接上了小榻,徑直坐在他身上。

韓信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臉色瞬間門漲得通紅,“下去!”

“淮陰侯,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講很冒昧。”

魯元顯然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攥著他衣襟的手往外一拉,他的外衫便被她脫下來,“但時間門緊迫,咱倆速戰速戰。”

“勞煩淮陰侯暫時委屈一二。”

“待我從淮南之地回來,再好好與淮陰侯一同研究房中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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