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抱歉,千姬殿下,什麼樣處罰我都會接受,即使讓我用這條生命來謝罪也沒有關係。”
千歲沒想到對方態度會這麼鄭重,天知道她原本打算隻是為了逗曾孫孫(順便借次機會弄口血喝),當然,也有被揪住時怕疼不敢反抗的原因。
“彆這個樣子呀,我這裡沒關係。”
“我隻是在逗耀哉玩而已,我想跑的話你抓不住我的。”
千歲歪頭,她會這麼做主要原因還是覺得好玩,想到自己饞不死川實彌香噴噴的血味:“你真的覺得抱歉的話,就給我嘗嘗你的血吧。”
千歲兜兜裡拿出了自己那巴掌大奶瓶,非常期待這口血的口味。
在她的計劃中,自己大概率能嘗到不死川實彌的血液味道,早就把奶瓶事先準備好了。
不死川實彌接過奶瓶,眼都不眨的拿出日輪刀想要割自己的手腕。
但千歲卻伸手攔了一下,也虧不死川實彌停手的快,否則那一刀要落到她手上。
千歲從兜兜裡拿出沒有用過的尖銳發簪,被現代知識熏陶過,總覺得斬過很多隻鬼的日輪刀刀刃挺不衛生的。
她來之前特意用烈酒泡過簪子,乾淨又衛生。
不死川實彌劃破了手腕,讓鬼沉迷的血香氣近距離爆發,千歲吞了口口水,眼巴巴的看著血液灌滿了她的小奶瓶。
“這個數量就足夠了?”
不死川實彌看著那根本裝不了多少的奶瓶,奶瓶容量的血液還不如他每次用血液引誘鬼時流的血多。
千歲在旁邊點頭,對方的手腕還在流血,本著要幫人治療好的原則,千歲小心翼翼的用一雙小手抓住不死川實彌的手。發現對方雖然有點僵硬,但沒有明顯反對,就用舌尖在不死川實彌的傷口上舔了一下。
千歲本以為自己能享受到和氣味相符合的口感盛宴,可是傷口處的血液入口後,千歲覺得自己仿佛受到了欺騙。
聞起來那麼好聞,結果喝到嘴裡還是普通人血的味道,濃濃的鐵鏽味十分上頭,千歲的臉都快喝綠了。
她捂住嘴,陷入了沉思。
自己就是惦記這口血惦記了那麼長時間嗎?千歲都為自己付諸的感情感到不值。
和千歲落差感不同,不死川實彌此時被從未體驗過的愉悅感席卷感官。
他是之前使用千歲唾液製作的藥劑次數最多的劍士,但那稀釋過的數十倍唾液會讓人有渾身暖洋洋的感覺,勉強能讓他忍受,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仿佛整個人都被愉悅的感官所充斥,許久都無法恢複正常的思考能力。
傷口快速愈合,不死川實彌麵色有些紅,如同吸了過量貓薄荷的貓一樣,僅有的理智讓他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沒有發出其他的聲音。
“不用擔心,這種狀態應該很快就過去了,你對千歲唾液的反應好像有點大啊。”煉獄杏壽郎戀愛期間沒少被千歲的唾液治療過傷口,但他隻受小傷的時候卻沒有不死川實彌這樣的神態。
是因為不死川是稀血的緣故嗎?
罪魁禍首的千歲毫無所察,這會兒她對奶瓶裡的血還挺嫌棄。
聞起來很好聞但喝起來毫無味道的血對她而言一文不值,待會兒怎麼著都要吃點心冷靜一下。
奶瓶裡的血沒有倒了的必要,她喝不了,對普通鬼而言應該挺美味的,帶回去哄累和小梅好了。
至於弟弟......以千歲對無慘了解,即使這血再好喝,無慘都不會接受奶瓶作為容器。
千歲的表情被煉獄杏壽郎發現,知道她也適應不了不死川實彌的血液,非常自覺地拿來了一疊點心,讓千歲緩和一下。
軟乎乎的櫻餅治愈了千歲的心,就是聞了血氣和舔了幾滴血讓她有點暈。
整個鬼殺隊中,千歲最信任的就是曾孫孫,她把奶瓶放回兜兜裡,搖搖晃晃的走到產屋敷耀哉身邊,蜷縮著把頭枕在曾孫孫膝蓋上睡覺。
千歲醉血後,耀哉沒忍住去摸摸千歲的臉,分辨一下姑祖母現在的外貌。
根據記憶中姑祖母的外貌,加上手指的觸感,產屋敷耀哉腦海中構建出了年幼版千歲的臉。
是十分惹人憐愛的孩子外表呢,也不知道實彌怎麼能狠心把她關到藤襲山的。
“說起來,之前我和千歲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也試圖把她關到藤襲山,不過千歲當時表現的太可憐了......”煉獄杏壽郎回想起了往事,他有這個想法的結果非但沒能成功,後麵還被對方扒拉到了碗裡。
在知道千歲沒事之後,煉獄杏壽郎就恢複了開朗好說話的狀態。
“唔姆,不死川是怎麼做到的呢......”
“閉嘴!”好不容易從失神狀態中恢複正常的不死川實彌再度炸毛,如果不是在主公麵前,高低要和煉獄杏壽郎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