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聰沒有看他,而是看向沈若京:“行,這次算是他走了狗屎運!”
楚辭墨立刻反擊:“什麼狗屎運,技不如人就承認!我贏了這場比賽,至少接下來一周都不用再比,而這一周內,你彆想對我的家人做什麼!”
說完他又看向了四師兄:“還有洪門,在我比賽期間,你們要負責保護我的家人!”
沈聰眯起了眼睛:“嗬嗬,不就是時間嗎?我們沈家有的是,到時你們這一周會比較急吧?我就不信你們的原材料能賣出去!”
留下這句話,他直接轉身離開。
等他走了以後,楚辭墨這才身形踉蹌了一下。
五師兄急忙把他扶住。
楚辭墨這一場比賽贏得艱難,為了襲擊大力王的右肩,他受了很多傷,此刻麵色都青腫了。
楚辭墨深呼吸了一口氣,看向沈若京:“大嫂,你先回去,我等臉上的腫消了再回去,這三天裡先住在我師兄家,你告訴珊珊,就說我有幾個京都的同學喊我去打牌!”
沈若京看著他,點了點頭。
楚辭墨非要把沈若京送上車,看著她離開了拳擊場才放下心來。
這才靠在了五師兄的肩膀上:“天!疼死老子了!”
五師兄:“……剛看你的樣子,還以為你不疼呢!”
怎麼可能不疼。
那些傷都在骨頭上,大力王的每一下,普通人都承受不了。
楚辭墨不說,沈若京也明白。
她當年就是靠著那種疼痛麻痹自己,咬著牙變強的。
但她也明白楚辭墨的尊嚴,所以沒有戳穿他。
第二天。
沈若京一早醒來,就聽到樓下傳來了嘈雜聲。
她剛下樓,就看到楚家的二房、三房都來了,楚家整體搬遷到京都,這些人當然也要跟來了。
此時,楚夫人正在詢問:“珊珊,辭墨呢?”
白珊珊肌膚凍傷,不是一天兩天能養好的,此刻看著就不太好看,她遲疑的說道:“昨晚出去了,我給他發消息,說是京都的同學喊他去打牌。”
“這個混賬!”楚夫人怒道:“你還受傷呢,都不在家裡照顧你!”
白珊珊立刻擺手:“他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打牌是重要的事情?”楚夫人氣的罵道:“珊珊,等他回來,我一定給他一頓竹筍炒肉!”
今天剛來的楚二嬸聽到這話,立刻諂媚的開了口:“大嫂,這種事兒你也不能怪辭墨,畢竟某些人出身不夠,不能得到辭墨的重視唄!早給你說了,找個高門大戶的人做兒媳婦多好?最起碼辭墨要怠慢彆人的時候,要顧及下她的娘家……”看書溂
楚二嬸當初賣掉了楚家的股份,後期的紅利都沒吃上。
這次來京都,楚辭琛是他們自由選擇的。
楚二嬸立刻跟了上來,同時她心裡也有點怨氣,自己娘家侄女喜歡楚辭墨,可楚辭墨卻偏偏選了這麼一個小明星!
要出身沒出身,要地位沒地位,楚辭墨可不就不放在心上?
她剛抱怨了這一句,門口處就傳來了管家的聲音:“夫人,白家老夫人來上門拜訪了!!”
楚二嬸一愣,接下欣喜若狂:“白家老夫人?咱們家這麼快就搭上白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