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KC104 “我很好哄,給我個擁抱比……(2 / 2)

“嗯哼。”弗格森發現他的葡萄牙男孩似乎格外討一些年長者的喜歡,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好的,他在心裡想。

一頓飯吃完,魯尼滿足地起身打了個飽嗝:“對了Ronnie,你昨晚給我們買的草莓撻是在哪兒買的?真好吃,我想看看能不能帶點回去。”

“噢,我帶你去。”克裡斯蒂亞諾爽快地回答道。

“我也去。”阿蘭開口。

克裡斯蒂亞諾點點頭,他轉向範德薩、吉格斯幾人詢問:“那你們呢?”

“一起吧。”吉格斯矜持地說道,他也很喜歡昨晚的草莓撻,但他得端點架子,尤其在Ronnie麵前,畢竟他還總說他們得控製攝入。

弗格森在一旁聽著男孩們嘀嘀咕咕的話題,不由納悶:“草莓撻?什麼東西?”

“噢,是Ronnie昨晚帶回來的夜宵。”奎羅斯下意識回答道,他說完頓了頓,輕咳一聲,抬眼小心地看向弗格森,“您難道沒有收到嗎?”

弗格森:“……”

克裡斯蒂亞諾感受到一道強烈的視線從背後投過來,他扭頭去看,就見弗格森爵士埋怨地盯著自己。

他疑惑地偏了偏頭,納悶問:“BOSS?怎麼了?”

“Ronnie……”弗格森頓了頓,他沒法把“為什麼他們都有草莓撻我怎麼沒有”這句話說出來,他還得要麵子。

他隻能鬱悶地抿了抿嘴,擺手道,“沒什麼,你們去吧,但是記得時間,彆誤了航班。”

“放心吧BOSS。”克裡斯蒂亞諾笑眯眯地飛快答應下來。

弗格森在心裡臭罵:沒心沒肺的小混蛋!

克裡斯蒂亞諾像個小導遊,帶著曼聯主力們去掃了人家的甜品店。

前一天晚上賣空的無糖低脂國王餅這會兒少量出爐著——銷量不算好,每天隻出一爐,特-供一些特殊人群——克裡斯蒂亞諾見狀帶了一個回去。

曼聯主力們把人家的甜品店掃空了,還不夠買,甜品店的小店主又高興又抱歉地解釋下一爐還得等二十分鐘,克裡斯蒂亞諾不得不又當了一回翻譯,向自己的隊友們解釋情況。

“你還聽得懂法語?!Ronnie!”魯尼麻木了,為什麼一個葡萄牙小島上的小子會那麼多語言啊?

克裡斯蒂亞諾衝魯尼咧咧嘴,如果魯尼也離開自己的國家舒適區,那說不定魯尼也會多掌握一兩種語言的。

一行人沒再等下一爐,結了帳便直接回了酒店。

克裡斯蒂亞諾拿上國王餅敲開了弗格森的房間。

“進來。”

克裡斯蒂亞諾擰開房門,探進去一個腦袋:“BOSS。”

弗格森坐在單人沙發上讀著報紙,看見小葡萄牙人笑眯眯地討喜地探來腦袋,他抿住想要上揚的嘴角,輕輕哼了一聲。

“彆看報紙啦,看我給您帶了點什麼!”克裡斯蒂亞諾一看報紙上碩大的自己的照片,嘴角一抽,立馬抽出弗格森手裡的報紙,見鬼,又是他哭的樣子,這群人不能給他留點麵子嗎?

整個俱樂部恐怕也隻有克裡斯蒂亞諾敢這樣抽出弗格森手裡的東西了。

弗格森微微坐直一點:“什麼東西?”

“國王餅。”克裡斯蒂亞諾說道,“您肯定吃過,不過這個不一樣,您能多吃點。”

弗格森挑挑眉頭,從袋子裡取出外包裝,就看見包裝上印著“限量限時供應”的字樣。

國王餅他確實吃過幾次,像是裹著杏仁奶油的酥皮餅。

法國人的甜品總是甜膩得要死,高糖高脂肪,對上了年紀、有點小心臟問題的老人不是太友好,但既然是Ronnie買的,弗格森覺得他起碼得多吃兩口。

不過當弗格森吃第一口的時候,他就意識到為什麼克裡斯蒂亞諾會說這款國王餅不一樣了——它不甜,也沒有奶油的油膩,顯而易見,是為三高人群特彆準備的甜品,難怪會限量限時供應。

他有些明白為什麼昨晚自己沒收到Ronnie的小夜宵了。

弗格森彎起嘴角,心裡柔軟得不像話,他抬手揉了兩下克裡斯蒂亞諾的卷發:“是不是該準備去機場了?”

“等下就出發了。”克裡斯蒂亞諾點頭應道。

他不知道這次離開英格蘭後,再度踏上那片土地的時候,會不會又像是上一世那樣,轉眼從球迷的讚聲裡跌入地獄,但他從沒後悔過他做了什麼。

克裡斯蒂亞諾在心裡想,要是這一次魯尼仍舊犯規了,那麼他也會仍舊像上一世那樣衝上去的。

“在想什麼,Ronnie?”弗格森敏銳地察覺到他的男孩在神遊放空。

“噢,我在想之後的世界杯。”克裡斯蒂亞諾回過神。

弗格森笑了下,他拍拍克裡斯蒂亞諾的肩膀:“想怎麼踢就怎麼踢,Ronnie,雖然我不喜歡斯科拉裡那個老頭子,但我喜歡他說的這句話。”

“還有,世界杯結束後,回到俱樂部,老特拉福德總是你的家,彆想太多。”弗格森又說道,他對上克裡斯蒂亞諾有些詫異的眼,不由笑了起來,果然他的小葡萄牙人是在擔心這件事情?

弗格森道:“畢竟我們有世界最好的球員,他們在強勢的國家隊伍裡效力,你們總會撞上的,這不奇怪,比賽的輸贏不會影響任何事情。”

“總之記住一件事,我在這裡,老特拉福德就永遠是你的家。”弗格森伸手輕輕戳著克裡斯蒂亞諾的胸膛,他溫和地說道,而下一秒,他被麵前年輕人冷不丁地擁抱住。

弗格森愣了一下,旋即無奈地騰出手來拍了拍男孩的背,好笑地玩笑道:“你差點打翻我的國王餅。”

“我一直記得的,BOSS,謝謝您。”克裡斯蒂亞諾低聲道,他聲音裡壓下不明顯的哽澀。

弗格森微頓,他低頭看看鑽在自己懷抱裡的男孩的發頂心,開始思考,到底是誰讓他的小葡萄牙人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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