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在意啊……
樸宰渙假裝正襟危坐,謹慎地開口:“……一些音樂符號、話筒……還有西雅圖的太空針塔。”
“我在那裡長大。”
“美國西雅圖?你是外國人嗎?”
“出生在那裡,我是個韓裔。”
“喔。那你為什麼要回來唱rap呢?”
樸宰渙笑了下,他眨了下眼睛,反問她:“那你為什麼要堅持唱歌呢?”
南珠哼了一聲,又伸出爪子揪了他一下,這一次揪的地方在手臂,他的手臂上滑溜溜的,紋過身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覺帶來些奇怪的觸感。
南珠好奇,又低下頭反複揪了揪,還摸了摸。
黑黑的紋身中間那點可憐的白色肌膚,都已經被她揪得泛起紅了。
樸宰渙假裝做出嘶嘶喊痛的表情,實際上他的嘴都要咧到耳朵了。
真好,她終於願意觸碰他。
南珠揪完了,又繼續好奇,她細細的指尖,慢慢往上,移動到了他的肩膀。
她的視線也跟著移動,一直到了他的手臂。
樸宰渙的肱一頭肌暗暗用力,肌肉充.血鼓起。
南珠好奇地戳了戳,肌肉……還會動耶。
“咦……”她發出可愛的好奇的聲音,眼神還亮晶晶地看了樸宰渙一眼。
樸宰渙暗笑,想起不妥,又抬起手虛握拳假咳了一聲,裝作很正經的樣子。
“這個……也是一個獅子,不過從肩膀紋到了胸口,它在我的心臟上。”
“真的嗎?”南珠瞬間抬起圓溜溜的眼睛看向他。
樸宰渙憋笑,很坦然很純真地看著她,“是呀,你要看看嗎?”
這是一個邀請,帶著些許成.年人的意味,不過又或許隻是一個直白的,單純的想法。
“好啊。”南珠無所謂地點了點頭,毛絨絨的頭發跟著晃晃悠悠,她的眼神也很無辜,還帶著不諳世事的清純可愛。
樸宰渙的雙手捏住T恤的下擺,慢慢往上拉起,他腰部的的肌肉露出來,看得出來經常健身,身材非常好,不是那種少年氣的清瘦,是那種微欲,帶著點男人味的澀.澀身材。
說實話,南珠吃過的點心裡,他這一款,還挺特殊。
她的視線在他露出來的部分上慢慢移動,跟隨著他的動作,因為坐著的緣故,腰部是微微彎著的,腰腹的肌肉也跟著凹出漂亮的弧度。
還跟著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而且他的肚.臍.眼下麵,好像汗毛從兩邊以不同的方向生長,最後彙集在中間一樣,有一條非常非常淡的灰線。
南珠好奇,直接用手戳了上去。
樸宰渙一驚,直接嘶了一聲,像是喘氣一樣。
他的肚.臍.眼也跟著一縮,好有趣,南珠的手不但沒有收回,反而更加好奇地戳了戳。
因為體脂很低的緣故,他肚子上的皮肉很薄,肚.臍.眼也緊緊小小的,肌肉的線條明顯,戳上去是種又有彈性,又有肉感的手感。
樸宰渙的衣擺往上拉到一半,繼續也不是,不繼續也不是,他的耳尖藏在衣擺後麵,已經全紅了。
雖然是他故意的,但是沒想到她更故意……
他急促地吸了口氣,不知道該不該繼續……
南珠的手指已經戳到了他腰側的紋身。
“這是什麼?”她的聲音還是單純的好奇。
“……是passion。”他的聲音有些悶,好像憋著什麼才說出口。
passion……現在這個場景,是很passion,他苦中作樂地想。
“噢。”她又單純地哦了一聲,手指卻沒有離開。
些微的觸感,從他的腹部,已經在慢慢上移。
……這下,衣服的下擺,不往上也不行了。
樸宰渙咬著一口氣,閉著眼將衣服.扯.了下來。
其實他在舞台上的時候,也經常這樣來著,但是在她麵前,他卻覺得很不好意思,好像有些害羞,耳朵已經不由自主地發燒了,襯著他雪白的麵皮,他是強撐著在不破功。
南珠卻不管他的,她是認真的在看他心臟上的紋身。
“真的在心臟上耶。”一頭獅子的紋身從他的心臟蔓延到左臂。
說著南珠的手指直接戳了上去。
樸宰渙的臉一下爆紅。
她她她戳戳戳的那裡……那點……
是是是、
胸口的……
“咦~”她的聲音清甜,還帶著絲嬌裡嬌氣的嫌棄,“是褐色的耶。”
她的手指還撥了撥。
那點直接很無辜的立.起來了……
樸宰渙的笑意收斂,他轉過頭看著她,兩個人的視線交纏。他的目光緊緊鎖住她。
然後下一瞬直接將她撲倒在了地上,像是一頭小獅子,但是他的一隻手很溫柔的放在她腦後墊著,身子還微微側開,很注意地避開了她受傷的手臂。
“那我明天去做個漂白。”他的神色很嚴肅,然後吻了下來。
……
這一餐是她吃過最舒適的一餐,全程他都非常注意她的感受,她一個蹙眉他就會調整,她一聲輕哼他就會慢下,她一個眼神他就會加速。
真的、真的會從每一個細節感受到他的尊重和愛護。
而且沒有臟話,沒有dirty talk,沒有失了控一樣的掠奪。
他全程都在讚美,他誇她這裡好看,那裡好看,這裡可愛,那裡可愛。
好像她渾身上下,從裡到外每一個點都是獨一無一,世上最好。
南珠整個用餐時間渾身舒坦,通身舒泰,而且他還很有服務精神,體力又好,結束之後直接抱著她去了洗漱間。
清洗的時候也是全程體貼紳士,溫柔細致,沒有一絲冒犯。
如果有app可以給他打分,他將拿到南珠的第一個五星好評。
不帶圖。
他重新幫她上好藥以後,把南珠裹在暖烘烘的被子裡,四周的被角全部折起來掩好,這才很溫柔的摸了摸南珠的腦袋。
南珠閉著眼在舒服的被窩裡昏昏欲睡。
“南珠,我留在這裡過夜不太好,我先走了,明天要是傷口還疼,那我陪你去醫院拍片看看骨頭好嗎?”
南珠閉著眼睛哼唧兩聲作為回應。
樸宰渙勾起嘴唇笑得又痞又甜又溫柔,他親了親她的發頂,“睡個好覺。”
他輕輕替她帶上門,將客廳的燈都熄滅,隻留下一盞小小的踢腳線燈,怕她晚上起來撞到。
然後他看著這個甜蜜的小屋,最後笑了一下這才關好了門。
十一月底,李滄東的電影已經全部製作完成,但是他沒有急著在國內排期上映,而是先送往了國外。
在國外小範圍內進行了點映。
這些李滄東導演已經提前跟她聯係過,導演還問過她後續行程的事,並且很委婉的提醒她,做藝人單打獨鬥是不太現實的,她得趕緊把她的團隊配置起來了。
與此同時,她也收到了河道英的短信。
河道英:玩的足夠了吧?回來吧。
金秘書的消息也隨之而至:南珠小姐,目前我已經被河代表指派為您的專屬經紀人,成遠建築河代表首席秘書的職位已由他人接手。日後請多多關照。
接著他發過來了一些最近日常行程的安排,還有不少廣告、劇本的邀約。
南珠一一點開,已讀,卻沒有回複。
十一月,她要踏入新的世界,什麼鄭帝原鄭基時李星禾,她不care了,他們都應該被她甩下。
她微微笑了一下,如同樸宰渙所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她不可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