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汐道:“先彆急著跑路,先跟他們講道理。”
“執法長老在淩羽閣說一不二,姓衛的還是他唯一的孫子,他可不會聽我們講道理啊!”祁墨茶道。
就連被慕千汐打廢的那些執法堂的弟子也讚同祁墨茶的說法。
“實在是講不通道理也就沒辦法了,隻能把淩羽閣鬨翻天。反正執法長老,也隻不過是個虛神境而已,不用怕!”慕千汐淡然的道。
他們覺得慕千汐太狂妄了,她一個半神天賦再高,也不可能是執法堂眾位長老的對手。
祁墨茶道:“哦!那我就養精蓄銳等著跟他們講道理。”
沒過多久,執法堂的長老來了,帶他們去審問。
他陰沉的看著那些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家夥,這麼多人竟然都沒有在一個小丫頭麵前占到便宜,一群廢物。
執法堂的大廳坐滿了許多長老,慕千汐笑道:“陣仗挺大的啊!”
如果闖禍的隻是祁墨茶,不至於被這般關注。
慕千汐是淩羽宗極為出色的一個弟子,還能越級戰鬥。
宗門一些長老還是願意保她的,所以才公開審理。
執法長老陰沉的道:“慕千汐,你身為淩羽宗內門弟子,心狠手辣,殘害同門師兄。以至於衛暢現在還沒醒,我要定你為死罪。”
祁墨茶道:“執法長老,我本來跟衛師兄正常切磋,結果他一出手就毀了我的臉,還廢掉我雙手雙腳筋脈。
“慕師妹也隻是以牙還牙而已,隻準你孫子殘害彆人,彆人反擊就不行了。
“還有你看看我這臉,還有毒,你孫子帶著劇毒刀毀我容,明明是蓄意為之。”
祁墨茶肌膚白皙如雪,襯得那交叉的血痕無比猙獰。
慕千汐也開口道:“跟衛師兄切磋,我甚至連武器都沒有拿出來。傷他的是自己的刀,他同樣中毒了,煉藥師一查就知道,他自作自受。”
執法大長老冷聲道:“簡直是胡言亂語,明明是你搶了暢兒的刀,然後塗了毒暗算他!你們為了狡辯,甚至狠心的在祁墨茶臉上塗了毒,上演苦肉計,之前煉藥師根本沒發現他臉上有毒。”
宗門的煉藥師來了,道:“的確是如此,在祁墨茶跟慕千汐關押在一起之前,我並未發現他臉上的傷口有毒。”
“你……你們竟然同流合汙,我白白醜了那麼久。”祁墨茶心裡窩火。
慕千汐道:“左右都是你買通好了,多說無益,那就說說他們吧!”
慕千汐瞥向那幾個弟子,他們雙腿一軟跪了下來道:“執法長老,你……你讓弟子對關押的慕師妹和祁師弟動用私刑,徇私報複,不符合規矩。”
執法長老陰惻惻的道:“慕千汐,本長老倒是小看你了。聽說你丹藥多,沒想到你連執法堂的弟子都敢買通,你們這群孽障。”
“嘭嘭嘭”執法長老淩厲出手,瞬間把人打暈了。
直接讓證人無法說話,自然也幫不上忙了。
大長老眉頭微蹙,看樣子執法長老是做足了準備,鐵了心要跟一個弟子作對了。
為了一個沒有成長起來的天才跟執法長老作對,實在是有些冒險,他們也選擇不作聲了。
慕千汐淡淡的道:“看樣子跟一群不分是非的老匹夫講道理是沒用了,那就不用跟他們囉嗦了,我們走!”
慕千汐和祁墨茶無視了執法堂的人,朝著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