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道,當那黑色的蛇信剛一靠近“降”字的時候,“降”字頓時金光四射,一道道金光仿佛一柄柄飛刀,瞬間將黑色細長的蛇信斬成數段,與蛇頭分離,最後竟就這樣消散在空氣中。
蛇頭被重挫,它卻還不肯認輸,長大著嘴,仿佛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周圍的黑氣隨之扭曲著,不一會竟然重新凝聚出兩顆新的毒牙。
房間內頓時陰風陣陣,風力強勁,吹的人汗毛根根豎了起來。
這時候蛇頭嘴裡的毒牙從兩顆變成了四顆。
陳小白知道,它這是要放大招了,垂死掙紮。
不過她可不怕,她這會拿起判官筆,沾上黑狗血,開始在金光“降”字周圍畫圈。
這可不是簡單的圓圈,而是黑狗血畫出來的圓圈,可以幫助“降”字增加它金光伏魔的威力。
被按上了黑狗血圓圈的“降”字,就好比穿上了一套極品裝備的大法師,這威力,瞬間爆棚啊!
金光帶著一絲血色,越來越耀眼,金紅色的光芒瞬間呼嘯著向黑色的蛇頭撲去,瞬間將它完完全全的包裹在自己的光芒裡麵。
黑色的蛇頭,蛇嘴張大,似乎發出一道無聲的淒厲嘶吼,最終卻無法阻止自己消散在金紅色的“降”字之下。
而病房裡的作怪的狂風也隨之消失了,一切重新回歸了平靜,剛才的一切就仿佛從未發生過一樣。
吳軍三人驚奇的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不可置信的驚訝。
當空氣中所有的黑氣消失殆儘的時候,陳小白右手一番,將手中的判官筆悄悄收回體內,接著她並沒有結束,而是做了一個讓陳新滿臉通紅的動作。
隻見她右手端著裝有陳新童子尿的茶缸,左手十分利落的掰開張一誠的下巴,然後果斷的將茶缸裡的童子尿快速的灌入了張一誠張開的嘴裡,一滴不剩。
等童子尿全部喂完,她才張口說道,“辟邪童子尿,驅除鬼邪,沒事來一壺,百病都消除!”
說完把茶缸往桌子上一扔,她拍了拍手,“好了!搞定!”
其實最後這口童子尿就是給這場驅邪法事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因為人在被邪物附身後,驅除了邪物之後,身子正是最虛弱的時候,這個時候容易被彆的鬼邪乘虛而入,所以喝了這童子尿,可以有效防止鬼邪入侵。
這才是陳小白給張一誠灌下那麼一大杯童子尿的最大原因。
當然其實防止鬼邪侵入身體還有很多種方法,隻是作為一名二品小玄師都施展不出來而已,所以她真的不是故意給人灌尿的,而是她沒有選擇,隻能用這樣最簡單粗暴的方式。
而吳軍三人還沉浸在剛剛那副令人震驚的神奇畫麵裡,久久不能回神。
最先回過神來的還是林保國,他忍住自己想要脫口而出的驚歎,他有些忐忑的問,“小白妹子,這就……這就好了?”
陳小白點點頭,順便把那瓶還沒用完的黑狗血封上口,重新裝入自己的包包,至於那個裝過童子尿的茶缸,她還是決定不要了,那個茶缸還是送給陳新留個紀念吧。
想到這裡,她對著陳新招了招手,“嗨,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