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直在一旁的參謀王鵬開口了,他先是拍了拍自己老搭檔的肩膀,“老張,彆那麼大的火氣,看把你燥的,滿頭大汗,你呀,從年輕的時候就是個急脾氣,我看這個叫陳新的小戰士的脾氣跟你還真有點像哈,哎,消消氣,讓我來處理吧。”
張誌國顯然十分信任這個參謀,他沉著一張臉點了點頭,自己轉身坐到了一邊,把頭扭向另一邊,故意不看吳軍他們三個。
王鵬看著自己這個老搭檔又露出這樣的小孩脾氣,無奈的搖搖頭,他神色卻很溫和的看著吳軍他們,可眼裡深處裝著的都是慢慢的認真和嚴肅,“我隻問你們一句,剛才你們所說的,都是真的嗎?”
吳軍行了個軍禮,十分鄭重的說,“參謀,我們以一個軍人的榮譽保證,剛才我們所講的每一句都是千真萬確的!”
王鵬點了點頭,“行吧,我知道了,那你們先回去吧,這件事事關重大,我還要跟營長商量一下,對了,這件事到此為止,跟彆人一個字都不能說,就讓它爛在你們肚子裡,知道嗎?”
吳軍三人麵麵相覷了下,就這麼簡單?
三個人遲疑的點了點頭,紛紛回答,“知道!”
等吳軍三人走了以後,張誌國這才黑著一張臉開口,“老王,你怎麼讓他們就這樣走了?你到底……怎麼想的?”
相比張誌國的氣憤,王鵬則顯得有些平靜,他似乎對於吳軍他們說的話沒有張誌國那樣的不能接受,甚至一直在認真的思考著什麼。
直到囑咐吳軍三人對此事必須當成最高機密來保密之後,他才遣走他們三個,接下來他要跟張誌國談的,同樣也是機密。
“老張啊,你先彆急著否認那幾個孩子的話,難道你忘了五年前,我們在屏山的那一戰嗎?”王鵬坐到張誌國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有些語重心長的開口。
張誌國也是一愣,“屏山?”
“嗯,屏山之戰,你忘了當時我們遇到了什麼嗎?這件事之後被軍區勒令為絕密檔案,可是作為那次戰鬥的參與者,你和我都應該很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那些人到底是怎麼死的,死相為何會那麼詭異?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嗎?你看著那些人死後變成一具具乾屍,身體裡連一滴血都沒有,最後據說是特殊部門派人插手了,我們才退出這次任務,最後那任務就變成了絕密檔案,我們還被逼著簽署了保密協議,你就一點懷疑都沒有過?”
王鵬邊說邊從兜裡摸出一盒香煙,抖了兩下從裡麵抽出來兩根,並把其中一根遞給了張誌國。
張誌國接過煙,看了王鵬一樣,聽了他的話,略微沉吟了一會,還是有些遲疑的開口,“可是,當時不是說了,是因為那裡的村民得了一種怪病麼?”
王鵬掏出火柴盒,劃燃了一隻火柴,點燃了手上的香煙,他聽到張誌國的回答,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緩緩的吐出,嘴角有些嘲諷似得勾起,“那種話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