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鬼呢,他又不是死宅,二十歲的健身青年哪可能會胖?而且他是英國人,比起發胖他應該擔心自己禿頂的風險。
我同樣虛情假意的向他微笑著,讓他不能確定我是否察覺到了他下毒的事情,表現的僅僅像一個巧合以及我是一個變態。
“那麼我該去換衣服,進行下午的訓練了……”
迪亞哥說著準備起身離開,我知道他一定是想去催吐,但我哪可能給他這個機會,立刻一把拉住了他。
“先彆走,迪亞哥,奶奶我這裡也有一個訓練。”
“什麼?”
他不由一愣,而我注視著他的眼睛,繼續微笑著說道,“奶奶我已經邀請了朋友們兩日後來參加茶會,你作為這個家的男主人,你會為我丟臉嗎?”
“……當然不會了,溫妮你在擔心什麼?”
他變得有些警覺起來,而我開始繼續胡說八道。
“奶奶不知道你的腰怎樣,是否能承受奶奶的重量。萬一奶奶坐你背上你受不了,中途塌了怎麼辦?所以奶奶想要先考驗你一下,測試你一共能讓奶奶坐多久。”
“…………”
迪亞哥漸漸瞪圓眼睛,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他一直沒說話,於是我眯起眼睛逼問,“怎麼,你不樂意?”
我很想知道他的極限到底在哪裡,我覺得在這之前他應該一直以為我隻是嚇唬他,根本不當一回事。本來還想繼續逼他如果不答應就是不愛我,那奶奶我要離婚,我是富婆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然而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後,突然慢慢趴了下來。
“不,當然可以。”
他的聲音變得陰冷了一些,語氣少許出現了一絲嘲諷,似乎終於快要摸到他的忍耐底線了。
“彆擔心,溫妮,我不可能會讓你失望的。”
我去,這也行啊?!
他竟然真的那麼乾了,這不是一般的能屈能伸啊!
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我猜他現在一定很想殺人。
不過我可不管,我理所當然地拿起報紙,在安娜絕望的注視中,坐到了迪亞哥的背上。
“受不了的時候就說一聲哦,奶奶擔心你。”
我假模假樣地關心著他,然後翹著二郎腿看起了新聞,心裡抱怨真是硌得慌。
其實一點也不舒服,但能折磨到他。
而他終於不回答我的話了,似乎在用全部的意誌力在忍耐。但有一說一這絕對不是普通男人能有的腰力,他穩的一匹,紋絲不動!要不是我的老腰折騰不起,我能變成富婆隊長和他僵持一整天!
摸估著時間過了一個小時,腰也開始疼了,於是我突然拍拍屁股起身,大方地對迪亞哥說道。
“我要去午睡了,你走吧。”
一小時他能吸收的都吸收了,就算想催吐也催吐不出來,可以和他拜拜了。
不過我猜這個毒藥大概是慢性的,畢竟我吃了這麼多次還沒死,他大概也死不了。
“……當然,午安,溫妮。”
迪亞哥稍顯陰沉地看著我,沒有再說一句話。他並不是傻子,顯然他應該已經意識到不對勁了。但是在他還不能完全確定我到底是變態了,還是發現了他的目的在折磨他,我又說道,“奶奶也知道這有點為難你了,但很謝謝你這麼愛我,滿足我的這點小愛好,為此奶奶打算之後把芝加哥的那家餐館送給你,之後你去管理就好了,親愛的迪亞哥。”
迪亞哥愣了下,他可能並不是很在意,畢竟他的目的是為了全部的遺產,但他還是微微揚起濃密的眉毛,向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笑著道謝,“那真是謝謝這份禮物了,隻要溫妮你高興,我能為你做任何事情。”
“嗯嗯,之後的茶會也拜托了哦。”
我向他擺擺手就上了樓。迪亞哥的樣子似乎陷入困惑,不過他顯然還沒有意識到這隻是一個開始。
兩日後的茶會上。
我邀請所有的朋友都來試試坐這個金發男碧池的背椅。
富婆們都紅著臉,一個個顯得有些猶豫,迪亞哥的表情陰晴不定,直到他看到了那個對他流著口水的老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