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二十六章 希望你相信我(1 / 2)

好不容易從芝加哥市中心趕回來的管家叫來了維修工人, 準備乾脆把這個房子重新翻修一遍,同時趁著這個機會,把J·蓋爾之前一個人住的那間屋子也鏟平, 總感覺裡麵會鬨鬼。

芝加哥警局派來了一些工作人員來取證, 結果在J·蓋爾的房間裡找到了殺人工具之外,還有一箱他收集的那些受害者的私人物品。

他每次在殺人後,都會在受害者身上都取走“戰利品”作為紀念, 有的是一個吊墜,一個發夾,或者一個紐扣, 或者一塊擁有胎記的皮膚,對應不同的人。

這家夥簡直是教科書級的變態殺手,在他藏在床底下的箱子裡竟然找到了幾十個物件,也就是說在人們不知道的情況下他殺了更多可能都沒被報導出來的人, 甚至還包括莊園辭職回去的女仆……有些人甚至都沒來得及離開, 就已經成了J·蓋爾的刀下亡魂。

管家彙報的工作中經常會有電話過來問以前在這裡工作過的女仆的事情, 有些甚至還是問兩年前就已經辭職離開的女仆, 這要是坐實了我是共犯, 哪怕知情不報的話,我再怎樣也是個老底坐穿的節奏,幾條命都不夠被吊死。

難怪J·蓋爾發現我幫迪亞哥作證的時候那麼驚訝, 他是一點也不擔心我舉報他, 因為我就是和他在一條船上的人。

太可怕了!還好先解決了他, 不然之後說不好還會出現多少受害者, 而且這個變態殺手有替身能力,不是迪亞哥和曼登·提姆合作的話真不好對付他!

簡直讓人好奇原著中迪亞哥到底是怎麼打敗的這個危險分子的,這不比博人傳燃?就目前看來, 他這筆錢確實是賺的不太容易的……

這個發現讓我不禁心驚膽戰,幸好在渣男二選一中站隊了帥渣男,但最令人意外的是迪亞哥竟然沒有趁機落井下石,而是也幫我作證,撇清了我和J·蓋爾之間的關係。

“我用我母親的名義發誓,我的妻子絕對不知道J·蓋爾所做的一切,她是個善良溫柔的女人,對所有人都很寬容,哪怕是犯了錯的人都會再給他們一次機會,J·蓋爾和我們平時沒有任何交流,一直一個人躲在那個屋子裡,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如果溫妮有任何可能知道J·蓋爾所做的事情,她都絕對不會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迪亞哥的證詞中甚至沒有加入一點陷阱或者說點模棱兩可的話,聽起來好像真的完全站在我這一邊幫我。除了他之外,管家和其他仆人們也都證實了這一點。

“是的,安娜之前甚至偷偷愛慕老爺,被拒絕後就想誣陷老爺那種會上絞刑台的事情,夫人都大度的原諒了她,甚至還給了她路費回家!夫人怎麼可能會允許J·蓋爾少爺殺莊園裡的女仆呢?!”我的貼身女仆義憤填膺地表示道。

“J·蓋爾少爺想把自己做的事情陷害到老爺身上,失敗後便想要殺老爺的馬泄憤,夫人阻止了少爺後被記恨,所以少爺打算殺光我們所有人作為報複!夫人差點就被殺了,她連動物都不忍心傷害,怎麼可能會和J·蓋爾少爺變成同謀?”

“蓋爾夫人是個勇敢善良的人,她在醫院見到被黑護士傷害的病人,都會奮不顧身去阻止,我也不認為她會縱容兒子做這種事情,她顯然是不知情的。”

這意味著當個好人還是有用的,所有的證詞都傾向於我有利的地方,任何一個小小的善舉都會在關鍵時候變成回報救我的命。

因為芝加哥作案時間長達十幾年的連環殺手案終於告破,轟動全國,新聞報紙好幾天都是頭版,甚至引起了總統的注意。那些記者和評論家們都認為我是連環殺手的共犯,否則光J·蓋爾一個人無法實現完全不留痕跡的犯罪。

我不看報紙都知道自己會被寫成什麼樣:一個有錢的變態老巫婆,就像血腥瑪麗一樣,家裡的女仆們都是用來獻祭給那個瘋兒子的。

當然我也並不生氣,倒不如說正常人都會這麼猜測,畢竟普通人根本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超能力,而且其實也八⑨不離十。

因為老富婆以前確實知道醜兒子在殺人,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甚至很難說有沒有幫醜兒子善後過……我覺得她肯定脫不了乾係。

所以上麵特彆重視這個問題,派來了兩名聯邦保安官前來調查。當然老富婆的人脈圈子不錯,那些有錢朋友們都主動表態幫我作證,說蓋爾女士的人品很好,包括仆人們也全部為我澄清,從來沒有虐待過他們。

聯邦保安官在問完這些人,找不出任何能證明我有罪的的證據後,又去找了已經回到老家的安娜。

聽說安娜已經放棄當明星,整天陰沉地留在農場裡養雞種地,並已經和當地的一名年輕人訂了婚。

她整個人氣質變了很多,不再總是擺著為了迎合大城市而練出來的討好笑容。她可能依舊不甘心,光聽到我的名字後就情緒失控哭了很久,但最後還是承認我對她不錯,也沒在莊園中發生過傳聞中那些事情。

大家平時都沒怎麼見過J·蓋爾,管家也不會說對我不利的事情,並且還有保安官曼登·提姆的擔保。曼登·提姆作證自己逮捕J·蓋爾的時候他正在試圖殺死莊園裡的所有人,包括他的母親,因為母親沒有配合他陷害自己的丈夫。

總之在曆經一個多月的反複調查之後,我終於還是成功洗清了所有嫌疑,和連環殺手的共犯罪名上完成了切割!

但迪亞哥這小子真的是太能演了,他可能是想要還我的人情,或者是曼登·提姆的警告起了效果,他表現的像一個很負責任的丈夫,甚至在新賽季中減少了參賽次數,就是為了幫助自己的老妻子洗清罪名。

說真的我那個狀況雖然他一個人的話不能定罪,我還有其他證人,但他如果說點壞話就能讓我被關進監獄受折磨了,這把歲數的老太婆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來。

結果他意外的沒有選擇利用這個機會,讓我也稍微對他改觀了一些……至少沒了那麼大的敵意。

當然這不意味我會相信他,總之我們彼此心知肚明,算是之前那件事情扯平了。

因為這個意外事故,導致他和喬尼之間的代理決鬥也被延期了,而我在接受調查期間讓喬尼幫我藏一下黃金。喬尼非常難以置信地指責我竟然要為難他一個瘸子去乾那種事情,但他也清楚我不想讓迪亞哥拿走我的財產,於是還是善良的答應了下來,幫我保管一半的黃金,剩下的我會繼續往死掉老公墳頭裡藏,等迪亞哥死後我就挖出來放回莊園裡,完美。

在芝加哥警方在新聞發布會上宣布我與連環殺人案沒有關聯後,底下被一群抗議聲包圍,那些自稱是被謀殺者的家屬們大喊我是凶手,被謀殺者大多是被社會拋棄無家可歸的hooker,她們走投無路下不得不選擇出賣自己,但這時候她們的“家屬們”都都冒了出來,充滿憤怒,大吼大叫,要求給他們作出賠償。

我被迪亞哥抱著肩膀從成群的記者閃光燈中逃出來,作為馬術明星的他早已習慣了這種場麵,他輕車熟路拉著我的手幫我坐上馬車,然後表情愉快地坐在我旁邊,並望著外麵奔跑著追來的人們露出一貫的冷笑。

“這次謝謝你了,迪亞哥。”我突然出聲對坐在馬車內的迪亞哥說道。

“嗯?你指幫你作證這件事?那是我應該做的,因為我們是利益共同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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