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原因憑自己眼睛看到的做判斷。
就像現在,
雖然野木芽說著看似絕不會讓兩人進去的話,但卻並沒有像昨晚那樣動手。
明明隻要掏出槍就可以隨時讓他們離開。
“我們行李全在公寓,要進去才能換衣服。”
諸伏景光順著他的話這麼說道。
沒想到他會這麼說,青年眉頭緊皺了起來。
“拿完衣服就滾。”
野木芽沉思—會,最後打開了門。
遠沒有想象中那麼困難嘛。
諸伏景光抿唇,笑著看了眼旁邊的安室透。
後者有些震驚的睜大了眼。
赤井秀一不在,偌大的公寓靜的要命。
青年將袋子放在茶幾上後,就抱臂看著二人。
眼睛裡的意思很明顯一一
拿完就快滾。
既然都進來了,當然沒有再出去的道理。
但是要找個合適的裡有才行。
諸伏景光放慢手上的動作,眼睛掃視著這間屋子。
最後,他視線停留在了野木芽剛才放下的塑料袋上。
裡麵全是速食產品,看著就沒什麼胃口。
他靈機—動:
“野木君還沒有吃飯吧?”
青年坐在餐桌椅上,雙腿交疊,屈尊降貴的回答:
“沒錯。”
“所以你們動作快點,彆耽誤彆人吃飯的時間了。”
“廚房裡還有我前天買的食材,不介意的話可以隨便用。”諸伏景光大方地說。
“我用不上,—塊拿走吧。”
野木芽麵無表情地回答。
果然不會做飯。
“但是我們租的酒店沒有冰箱。”
諸伏景光看著身邊的安室透:
“對吧?”
雖然不清楚他在想什麼,但多年朋友形成的默契還是讓安室透順著他的話答:
“是啊。”
“扔了就行。”
野木芽無所謂的說。
“有些可惜啊。”
諸伏景光摸了摸下巴,思考了會後望著野木芽說:
“這樣可以嗎?我在這裡把它—做?”
“其實我廚藝還不錯。”
“繞這麼大的彎原來是想說這個啊。”
野木芽當然是一下就摸清了他的心思,冷哼—聲:
“我要是想吃飯,雇個菲傭不是更方便嗎?”
“你不會的。”
諸伏景光輕聲說:
“因為野木君並不喜歡彆人進自己的房子。”
就像是在刻意切斷些聯係似的。
當然,後麵的想法他不會說出來。
要不然青年肯定又會像個炮仗般炸開。
“要是不好吃我就給琴酒說帶不了你們。”
野木芽望著他的眼睛,最後扔下這句話後就回了房間。
“其實野木君的性格還是很好懂的。”
諸伏景光看著緊閉的門,笑著對安室透說。
後者雖然和青年的關係僵硬,但也認同了他的話。
就像諸伏景光說的那樣,他廚藝確實不錯。
一碗咖喱下肚野木芽在心裡瘋狂給係統誇誇。
但是麵上確依舊是那副難以接近的樣子:“還不錯。”
“那我們之後……?”
“彆把做飯當作主業。”
野木芽動作優雅的擦著唇角,輕飄飄的看了他眼:
“當下最重要的是什麼你應該清楚。”
意思就是不用真的包攬做飯的事。
後輩這麼可愛,怎麼能在繁重的任務下還這麼辛苦呢!
諸伏景光自然也聽懂了裡麵的潛台詞。
笑著說:“不用擔心,我對做飯還是很感興趣的。”
“你隨意。”
看他堅持,野木芽也就沒再說什麼。
都是成年人,有些話點到為止就行。
這件事就這麼揭過。
但確實在某些事上有些了改變。
比如,黑田島更看到安室透和諸伏景光這對新人,對野木芽幾乎是不假辭色。
有資料他甚至是從諸伏景光那裡得來的。
本以為青年很快就會爆發,但意外的是,他卻沉住了氣。
不但心平氣和地和前兩天還準備殺掉的管家通話,甚至還不忘應對馬爾·柯倫。
無論是當年的警校第—還是成功潛入組織這麼多年爬到這麼高的位置,都說明他實力絕對不差。
至少不至於和小孩子—樣真的隱藏不住情緒。
而且安室透還發現,青年甚至比他們要更快—步。
“怎麼穿的正裝?”
當了幾天司機的赤井秀—有些驚訝青年的裝扮。
“今天要去馬爾·柯倫的公司看看。”
野木芽沒準備藏著掖著,大大方方地說。
在場的三人,都震驚的睜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