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再打擾你。”那個男人補充道,然而語氣裡卻絲毫沒有會失敗的感覺。
綱吉看了看沢田綱吉,又看了看那個黑西裝男人,和世界意識一起陷入了迷茫。
我是誰我在哪我又錯過了什麼?
【應、應該是Reborn不知道什麼時候說服了阿綱,才會主動嘗試接納的吧。】
‘……但是我沒有看到。’
【可、可能是在不知道什麼時候……】
‘但是我沒有看到。’
【這、這……】
‘我、沒有、看到。’這次明明已經盯緊了!
沢田綱吉並不知道綱吉的倔強,他拉著行李箱離開了英國,前往了下一個地點。
法國。
‘到底什麼時候聊過的?’
“啊,沒有。”沢田綱吉拉著行李箱在機場上大步走著,今天他起晚了一點,所以現在比較趕時間,“我看到獄寺君的時候就知道是Reborn的想法了。”
Reborn那家夥同樣擅長看穿彆人的想法,所以他的想法大概也被看透了吧。才會這麼肯定他不會直接拒絕獄寺。
就像他也沒有拒絕和雲雀的接觸一樣。
‘你真的想……’
“是啊。”沢田綱吉沒有否認,辨認著機票上的號碼找路,“其實我也給獄寺下了一點暗示,讓他每次一想起我就會想起那幾天不斷思考案情的頭疼,這個暗示並不重,目的隻是為了讓他一想起我就產生反感而已。”
“雖然現在不確定效果具體怎麼樣了,但應該還是有效的。”一想起來就會有難受的感覺,那麼久而久之當然就會覺得反感,會下意識排斥。沢田綱吉喃喃自語著,“如果連這種方法都阻止不了的話,那麼認命也沒什麼不好的。”
啊!
這也太狡猾了!說好的主動嘗試接觸呢?!
【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擔心了吧QWQ】
萬一那群不爭氣地真的順著暗示給他們帶來的感覺行動的話,那就完了啊!
‘不是說是幫獄寺君開解的嗎?’
“是開解,但也並不妨礙留暗示。”沢田綱吉完全沒有反省的想法。
這一招他其實很少對彆人用,但這次……畢竟關係到未來,所以還是沒忍住。
“其實我也隻能做到這種程度了。”沢田綱吉抿了抿唇,“我實在沒辦法完全把握獄寺隼人的想法。”
這些家夥就像是積壓在手裡的案宗,無論怎麼調查研究都無法完全分析透徹,就像是六道骸一樣,他也不確定獄寺隼人在這次相處中真正會產生怎麼樣的想法,能不能抵住這次的暗示。
換句話說,他不知道獄寺隼人的上限在哪裡,所以也無法確定,這個“一想起他就會想到思考案情的頭疼”這種暗示,到底有沒有達到他的極限。
此時,
另一邊。
獄寺隼人剛剛解決掉一個不要命想趁機暗殺他的反彭格列勢力。
銀發青年從小巷裡走出,身上的西裝被濺上了一些血液,他冷哼一聲,上了那輛正好停在眼前的過來接他的車。
“獄寺大人,這次我們……”旁邊的屬下正在進行彙報,然而獄寺隼人卻在閉目養神,心思根本不在這些事上。
他突然覺得有些無趣。
比起那位沢田大人那段時間給他出的難題,這些事都有些太簡單了,甚至他覺得根本不需要動腦。
無聊的權利鬥爭,無趣的會麵,無儘的談話……和一群腐朽的糟老頭子,以及日複一日地麵對一群不自量力的家夥的挑釁。
一想到這件事獄寺隼人的心情就差到了極點,他現在根本想不起來之前被影響時的感覺了,那些無聊的記憶根本一點都不重要,沉浸在那些情緒裡也隻是在浪費時間,
相比起來,河邊的風景更讓人心曠神怡。
去當沢田大人的助手似乎還要比當彭格列的嵐之守護者更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