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頓也跟著她裝了起來:“不用客氣,阿普爾比小姐,可惜我手邊沒有帽子,不能向您脫帽行禮了。”
兩個人笑了一會兒,諾頓才嚴肅地說:“喬,其實我一直在想我們這代人其實是看著電影長大的,當然你算個小例外,我們總是在屏幕上學習為人處世的原則,我很高興你們完成了一部這麼出色的解構電影,無論是從美學還是教育意義上而言,我覺得它都是標誌性的。”
喬琳聽著他的話,微笑著說:“謝謝你,埃迪,我想這也是伊斯特伍德先生在時隔這麼多年後重拍西部片,卻選擇了這麼一部電影的原因吧。儘管我們說電影是一種娛樂,但是電影人總是想在裡麵講點我們想表達的東西的。”
“我真希望我也能參與到這樣的作品的製作中去。”
“親愛的,你早晚會有這樣的機會的。”
在洛杉磯勤勤懇懇地工作了一段時間後,喬琳在8月18日返回了紐約,這天是愛德華·諾頓的生日。
她從機場打車到達諾頓的公寓時已經是8點了,他的朋友們已經在為他舉行一個小派對。當她拿著手提箱風塵仆仆地出現在諾頓麵前的時候,他真的很開心。
事實上,是他的兩個朋友為喬琳開的門,喬琳後來知道他們是諾頓的室友,同時也是劇院的同事。
其中一個有著長卷發的男孩看著她,然後回頭突然大聲說:“天呐,莎樂美來這兒了!”
另一個戴眼鏡的男孩兒則說:“你是那個《不可饒恕》裡的姑娘!”
正在裡麵開酒瓶的諾頓意識到喬琳來了,很快地走到門前,對著她露出笑容,“Hey,我以為你在洛杉磯!”
“總得親手把生日禮物交到你手裡!生日快樂,埃迪!”
“謝謝,你能來就已經是最大的驚喜了,”諾頓上前親吻並擁抱了她,“你一個人來的嗎?琳達呢?”
喬琳一邊向房間裡走,一邊回複說:“琳達還在洛杉磯沒回來,她得代表我留在公司,我短時間內都回不去了。”
她把禮物從箱子裡拿出來,示意諾頓打開,是一對藍寶石袖口。
“我想你早晚用得上。”
諾頓的朋友們早已按捺不住了,他們圍上來,要他做介紹。
喬琳被諾頓介紹了一圈,除去他們兩外在場的七個人,四男女,都是演員圈子裡的朋友。男孩兒們有的已經拉著諾頓竊竊私語去了,喬琳依稀聽到有人在問關於她的事兒。女孩兒裡有個黑色短發的漂亮姑娘一直在打量她,言語間總是圍著諾頓打轉,喬琳心領神會知道她可能對諾頓有想法。
喬琳心裡有一點不舒服,但是很快就把這情緒忽略過去了。
派對沒有持續太久,今天是星期二,明天大部分人都還要繼續工作,所以大約10點的時候所有人都離開了,喬琳沒有,他兩終於能私下說會兒話了。
喬琳說了些洛杉磯的事情,然後又說了要在耶魯入學的事兒。
諾頓有點得意於她選了耶魯,他知道喬琳一定是受他影響。喬琳就不得不反駁他這點小得意,指出一個事實,也就是喬琳的媽媽其實也是耶魯的學生。
他們兩個互相嘲笑了對方一會兒,然後突然吻在了一起。
下一秒喬琳從座位上站起來,在諾頓反應過來之前跑掉了,她甩門的聲音太大了,把他的室友都從各自的臥室裡驚了出來。
卷發問諾頓:“發生了什麼?”
諾頓喝了一口麵前的霞多麗,沉默了一下然後說:“沒什麼,隻是一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