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能肉身橫渡虛空的大佬，想要得到一份用聖泉水，也要靠運氣，而且得到之後幾乎都會在第一時間門服用。
永生泉沒有一個固定的位置，完全隨機出現，它似乎擁有穿梭虛空的能力，那些有機緣得到永生泉的大佬也不是沒人想要徹底控製住他，可惜都失敗了。
無論是誰，隻要遇到了，都能上去拿取一份永生泉水，可一旦拿到了泉水，立刻就會被隨機傳送，若是不拿，一段時間門後，永生泉也會消失。
曾經的林青陽在虛空逗留了數年的時間門，也沒有任何的收獲，虛空氣息太過難得，最終他也隻能無奈的放棄。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發現這意外之喜。
“阿輝，我們要多收集一些虛空氣息，越多越好。這東西將來很有用，我們去虛空尋覓寶物的時候能用到。”
“呃……好。”程輝沒什麼意見。
既然青陽說有用，那就收集唄，反正他的軍功也花不完，他有沒有想要升官發財的意思，軍功能得到的好處隻需要積累的數值就會有所收獲，花不花掉並不影響。
就這樣，兩人開始有意識的收集天魔精血，然而事實證明，虛空氣息數量稀少是有理由的，他們買回來的一些天魔精血隻有一部分能提煉出虛空氣息，並且純度不足，剩下的絕大多數都是廢品。
程輝能收集到的有限，倒是林青陽，精通血係功法，雖說現在受限於環境不能使用太多，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效果的。
那個小魔童的後續事宜林青陽沒有追問，陳教官沒提，他就當沒這件事。
在程輝不知道的時候，監察司暗地裡行動，一舉抓捕了數名暗地裡和天魔勾結在一起的軍主，撕破了他們織就的一張關係網。
半年左右，血戰城的高層經曆了一番巨大的變動，甚至有一名指揮團的成員被斬落馬下。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水麵下進行的，除了某些消息特彆靈通的軍主異常低調之外，大多數軍主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直到半個月後的某一天，所以休息中的軍主都被邀請到一處校場，校場的周圍被赤血軍把守住，隻有經過驗證的軍主本人才能進去。
程輝和林青陽同樣位於邀請之列，兩人一頭霧水的走進校場，很快便找到了熟識的軍主去打探消息。
可惜對方對此也是一無所知，隻是看那赤血軍的架勢，今天這是肯定小不了。
君主們大多數都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程輝在這半年多的時間門裡，也加入了一些小圈子。
他彙聚在同伴的身旁，聽著他們的談論，可惜這裡的五六位軍主之中，隻有一人隱隱約約聽說今天的事情似乎和監察司有關。
程輝和林青陽對視一眼，暫時按捺住心底的疑惑。
無論發生什麼事，和他們倆的關係都不太大。
很快，陸陸續續的有人來到校場的石台上，程輝認出那些人都是血戰城的高層，立刻就意識到了今天這事恐怕不簡單。
和他有同樣想法的人顯然不少，原本還有些吵雜的校場很快便安靜下來。
數名帶著麵具，穿著黑袍的監察司成員壓著幾名犯人來到了石台前麵，為首之人宣布了他們的罪狀，當聽到這些人勾結天魔的時候，頓時引來一片嘩然之聲。
“這些人圖什麼啊？”一名年輕的軍主一臉疑惑的喃喃自語。
他的問題也引來了不少人的附和。
是啊，圖什麼呢？
天魔和人類是不死不休的關係，他們將人類視作食物，又怎麼可能會對食物有什麼好臉色？
天魔入侵這個世界已經很多年了，最初勢大的時候，不是沒人考慮過投降天魔。
可當時的天魔，根本沒把人類放在眼裡，那些投降派去了之後，就是給人家加餐去的。
自那之後，再也沒人考慮要投降天魔了，畢竟投降的目的是活命，連著最基本的要求都得不到滿足，那還投降乾嘛？
雖然後續還有人嘗試了幾次，可惜下場都不怎麼樣，畢竟天魔之中有理智的高階天魔數量有限，而人類在那些天魔眼中，就是散發著濃鬱香味的美食，被高階天魔盯著的時候，他們還能按捺住自己的本能，可一旦脫離了高階天魔的視線，他們立刻就會展開攻擊。
那些低階天魔根本不會考慮吃掉這些人類叛徒後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在他們看來，人類=食物，食物既然擺在那裡，那就是要被吃掉的。
高階天魔對此也是無可奈何，他們也不可能隨時盯著這些人，而一旦脫離他們的視線，這些人類的下場便可以預見了。
於是，人類也就默認了不能和天魔勾結，因此突然聽到這一條罪狀，才會引來這麼多驚奇的目光。
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就那麼想去給天魔加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