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六眼和咒靈操使有個孩子,最關鍵的是咒靈操使是個男人。”
禪院甚爾陷入沉思,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六眼竟然變化這麼大。
難道是被封建大家族給逼得變態了?
“喂小鬼,你是六眼生的還是咒靈操使生的?”禪院甚爾好奇問道。
不得不說,所有聽到這個消息的人的第一想法都出奇的相似。
五條絆牢牢抱住禪院甚爾的一條胳膊,即使禪院甚爾使出拳擊也依然緊緊地扒著沒有掉下去:“不是啦,人家是悟和傑用/情/趣/用/品生出來的辣。”
禪院甚爾吹了個口哨。
“不賴嘛六眼,我記得他還未成年吧。”
說實話,本來他很討厭六眼,但現在對六眼倒是減少了些惡感。
孔時雨吐槽:“話說用情趣用品生出來是什麼鬼?完全無法理解啊!你們咒術師都玩的這麼開嗎?”
禪院甚爾:“我可不是咒術師,我是咒術殺手。”
孔時雨:“你也差不多吧人渣。”
五條絆扒胳膊扒得有點累,小短手小短腿雙管齊下爬到禪院甚爾的胸前,把小腦袋埋進禪院甚爾的兩個/大/奶/裡。
隨著禪院甚爾的動作,他的/大/奶/也隨之抖動。
五條絆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感慨:禪院叔的/奶/子/比傑的大誒!
傑的已經很大了,沒想到竟然還有比傑還大的。
這麼大,會有奶嗎?
五條絆皺著小臉陷入沉思,雖然長得快但追根究底他也隻是個剛出生一個多月還沒斷奶的寶寶啊,完全無法摒棄對奶的渴望。
小崽崽不自覺地探出腦袋,往禪院甚爾的一隻/奶/頭/上咬了一口。
嗷嗚。
禪院甚爾:???
被五條絆的突然襲擊差點繃不住身體的禪院甚爾險之又險地躲過一個詛咒師的攻擊。
他低下頭看著咬住自己/奶/子/的小白毛,臉突然一黑。
孔時雨:“噗,他是要喝奶了吧,小孩子就是容易餓。”
禪院甚爾一把掐住五條絆的後頸,猙獰一笑:“小鬼,彆太得意忘形了。”
五條絆完全不慌地蹬蹬腳:“人家可是一億啊大叔,一億啊!”
被抓住弱點的人渣賭狗一把將小白毛扔到孔時雨的懷裡,陰沉著臉從醜寶嘴裡掏出咒具,殺意凜然地衝向詛咒師。
“難得啊,禪院竟然認真了。”孔時雨看的歎為觀止,衝著懷裡一臉無辜的小孩道:“我可是沒有奶的。”
五條絆撇嘴,你以為我誰的/奶/都咬的嗎?人家可是很挑的。
認真的禪院甚爾很快就帶著一大一小從地下殺出來,然而下一秒巨大的危險感迫使他帶著孔時雨和小孩往旁邊一跳,巨大的爆炸聲下黑市幾乎被炸得四分五裂,延伸出一個又深又長的坑。
隨後一條渾身七彩的龍遮天蔽日地飛來。
巨大的龍身幾乎完全覆蓋了整個黑市,陽光照射下散發出耀眼絢爛的光輝。
兩個高大的身影從龍上跳下,五條悟腳踩一名詛咒師的腦袋,神情恐怖囂張地問道:“要是想活命的,都給老子出來!”
夏油傑依然披著長發,身後數百隻咒靈密密麻麻地擠滿了一整棟樓,看得人幾乎要犯密集恐懼症。
他笑眯眯掃視一圈,眼睛裡是駭人的殺意:“諸位見過一名白色頭發的小孩嗎?”
“如果沒有,那我隻能請你們去死了。”
被禪院甚爾打得快自閉的詛咒師們:……
又來!能不能一次性打完啊混蛋!
“等等,那個小孩不在這裡!”一名詛咒師認出了五條悟的六眼,趕緊爬起來指向禪院甚爾的位置:“那小孩被這個家夥帶走了。”
五條悟和夏油傑轉身,小孩被禪院甚爾拎起來,開心地朝他們揮揮手。
禪院甚爾用醜寶把小孩困在自己身上,漫不經心地拿出天逆鉾指著兩人:“這個小鬼可是一個億,我可不會把小鬼還給你們。”
跟六眼戰鬥,哪怕沒有一億,禪院甚爾也覺得此行不虧了。
生來便注定是咒術界的最強,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強吧。
五條悟用手指著禪院甚爾,笑容張狂:“大叔,等會兒可不要哭啊!”
“這張臉這麼醜,哭了可會嚇到小鬼的。”
六眼和天與暴君打得幾乎天翻地覆,詛咒師紛紛施展出渾身解數就為了在兩人的戰鬥餘波中存活。
夏油傑不爽地眯著眼睛,他感覺自己被小瞧了,但礙於五條絆在對方手裡,所以相對於容易打得上頭的悟他要更加冷靜與克製。
嘖,果然還是不爽啊。
夏油傑盯著禪院甚爾的一舉一動,突然看到五條絆朝他無聲地說些什麼。
小崽崽完全放開了自己的能力,然而很奇怪的是禪院甚爾完全沒有受到影響,反而是醜寶煩躁地抖動,將小白毛甩了出去。
沒有得到預計的結果五條絆有點失望,狂風作亂下他的頭發亂七八糟。夏油傑眼疾手快地接住他,小白毛模仿五條悟的手勢興奮的亮著紫色大眼睛對禪院甚爾大聲道:“爆衣吧,大叔!”
話音剛落,正在與五條悟激鬥的禪院甚爾突然衣服爆開,狠狠地摔倒地上。
當他狼狽地從坑裡出來時,全場寂靜。
存活的女性詛咒師和個彆的男性詛咒師們:“哇哦~”
夏油傑默默遮住五條絆的眼睛。
沒臉沒皮的人渣毫不避諱地展示自己的身體,甚至還微妙的挺了挺,挑釁道:“還打嗎六眼?”
五條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