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太原王背鍋(1 / 2)

何天的驚喜還沒結束,繼續說道:“還有第三份生辰禮。”

說著從身上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時宜。

時宜接過,展開後借著火把的光。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

好奇怪的文章,從未見過,但是感覺字裡行間有一番彆樣的美感,描寫的畫麵感覺也好美。

咦,怎麼感覺最後有點怪。

時宜拿著紙張比劃道:師傅,最後麵是不是缺了一點什麼?徒兒覺得有點怪怪的。

何天笑著說:“嗯,是還缺了點什麼,但是現在我不能告訴你,時機還未到。”

時宜沒想到師傅會在這時候賣關子,眉頭皺了一下,有點不開心,但是想到師傅這麼精心地為自己準備禮物,頓時便把這點心思丟到了腦後,隻剩下滿心歡喜。

何天領著時宜回到了軍營,帶著她進入了帥帳。

拿起酒壺倒了兩碗酒,撒上一點花椒,把其中一碗遞給了時宜,說道:“屠蘇辭舊,花椒迎新,提前和你過個年了。”

時宜開心地接過。

兩人互望,笑著舉杯,一飲而儘。

........

此時,中州城,太後寢宮。

戚太後端坐在榻上,看著一封信件,神色憤怒。

當今陛下劉徽和準太子劉子行雙雙跪在了她的前麵。

戚太後目光從信件上逐漸移到劉徽身上,憤怒地說道:“旁人構陷孤的密信,你竟敢私藏。”gōΠb.ōγg

說著把信件扯成粉碎,丟向劉徽。

劉徽被嚇得全身發抖,結結巴巴地道:“母後....誤會了...我....”

劉子行自幼入宮,和皇帝的關係甚好,於是開口為皇帝背鍋:“太後,這封信陛下未曾看過,是臣打開的。”

戚太後瞥了他一眼,哼了一聲說道:“那你說說這封信寫了什麼?”

劉子行沉默不語。

戚太後氣憤地道:“不敢看,竟敢說。拉出去杖責三十。”

站在旁邊的劉騰是劉子行的半個盟友,開口為其求饒道:“太後,廣陵王自幼體弱,三十,怕是受不住。”

劉騰在宮內掌握的權力不小,是戚太後之人,戚太後不會落他的麵子:“那便二十。”

劉騰作揖:“是!”

轉身對著劉子行說道:“廣陵王,請吧。”

劉徽看著劉子行被帶了出去,憤怒地站了起來對著戚太後說道:“母後,為何每次我犯錯你都罰皇兄啊?”

戚太後沒有回答他,而是厲聲道:“跪下!”

這麼多年來,在戚太後的教育下,劉徽已經失去了反抗戚太後的勇氣,隻能沉默地跪下了。

無視外麵傳來的板子聲,戚太後開口道:“對於你皇叔回複的奏折,你怎麼看?”

劉徽小時候把小南辰王當做了自己的依仗,但是這麼多年來,小南辰王都未曾來看過自己,加上聽了太多旁人的流言蜚語,對於這位皇叔的信任程度已經下降了很多。

但是縱然如此,他還是明白如今這位才是自己最大的依仗,所以開口道:“皇叔奏折裡說,西州軍多年來傷亡慘重,但是軍士立功未受封賞,將士士氣渙散,兒臣認為句句在理,應當給予西州軍應有的獎賞,以振士氣。”

戚太後看了一眼劉徽,輕易地看明白了這個孩子的心思,開口說道:“孤也知道,但是如今各處天災人禍不斷,朝廷賦稅收入越來越低,國庫虧空嚴重,孤也無計可施。”

劉徽沉默無語,國庫的虧空哪裡是這些造成的,不都是戚太後貪圖自身享受肆意揮霍,還有要養著戚氏一族這個大蛀蟲才造成的嗎?

劉徽沉思了一會,才說道:“那如何是好?如今外敵侵犯,皇叔那邊西州軍暫時又需要休養,不得動彈。”

戚太後不願給與封賞,但是也知道小南辰王她得罪不起,如果不是小南辰王受限於誓言,她怕是在中州都要日日坐立難安,哪能有如今的快活。

若是逼迫太緊,她也怕物極必反。

劉騰此時從外麵走了進來,提出建議道:“太後為何不讓太原王出兵呢?”

劉騰之前從西州回來的時候,何天派人偽裝成了太原府兵,把劉騰的隊伍洗劫一空,還把劉騰打了一頓,兩條腿都打折了,他養了好幾個月,今日才回複了正常行走,但不是還會感到陣痛。

劉騰霸道多年,怎麼忍得下這口氣,於是央請太後發去問罪書。

太原王仗著太後需要依靠自己來製衡西州,對於問罪書僅僅隨便交了幾個人頭就敷衍了之,劉騰自然是心生怨恨,逮著機會就要給太原王金榮下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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