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閘蟹.....”
宏曉譽驚訝地喊出了聲,師妹為何突然提起這個,她是否知道漼將軍曾經專門讓人送來給自己吃過?自己好像沒和師妹提起過吧?師妹提起這事是無意,還是有意?
時宜看著宏曉譽的表情不停變化著,眉頭都快扭在了一起,嗤地一下笑出了聲。
宏曉譽聞聲望去,看見時宜抱著肚子在那裡大笑,那還不知道小師妹這是在調侃自己。
惱羞成怒的宏曉譽紅著臉上去就對著時宜的癢癢肉就是一頓進攻。
時宜最是怕癢,急忙連聲求饒:“師姐我錯了,哈哈,師姐你放過我吧?哈哈哈我再也不敢了...”
漼風在馬車外聽到車內傳出的笑聲,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妹妹這幾年是越發活潑大膽,這怕是又調侃曉譽了吧?
都多少次了,總是吃虧,就是不長記性。
話說小南辰王難道就教了她這些?
否則為何如今時宜會變成這番樣子呢?
混在隨行軍隊中的何天不知道自己默默地背上了一口鍋。
......
漼府正麵前,時宜從馬車上下來,看著漼府的門匾,一彆數年,一時之間覺得這裡很是陌生。
漼風和宏曉譽也都呆呆地看著漼府大門,不過漼風也是懷念,宏曉譽則是有點緊張。
一個女侍從府中小碎步走了出來,對著時宜一行人行禮道:“公子,姑娘,快請入內沐浴更衣,大家都等著呢。”
漼風和時宜都點了點頭,剛快到之前裡漼風已經讓人傳信給了催府,所以現在相比長輩們都等了挺久的了。
時宜轉頭對著漼風說道:“兄長,把我們準備的禮物也一並拿進來吧。”
漼風明白時宜的意思,點了點頭,轉身走向身後的車隊,伸手點了一個士兵說道:“你幫本將軍拿一下東西吧。”
何天出列,乖乖地按照漼風的指示從車上取下了兩個大箱子,抱著跟在漼風身後進了漼府。
時宜和漼風帶著成喜直入了文德閣,何天和宏曉譽暫時停留在了外麵。
漼三娘帶著一並漼家宗親已經在文德閣等候多時,時宜和漼風恭敬地給了長輩們行禮後,抬頭看著坐在主位的漼三娘。
時宜雙手交叉平舉在胸前,對著漼三娘道:“阿娘。”
漼三娘在時宜的信中早已得知她已經痊愈,但是聽到這一聲久違的阿娘還是忍不住紅了眼。
崔三娘點了點頭,笑著道:“快起來吧。”
待兩人站起後,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兩人才對著漼風說道:“一彆多年,三郎依舊容貌未變,雖然戰績累累,但是依舊看起來像個讀書人。”
漼風笑著回答道:“姑母,此次我和時宜回家,給您和阿舅都帶了一份禮物,我讓人送進來給您過目一下。”
時宜接話道:“對啊,阿娘,此次我從西州回來給阿舅帶了一份大禮。”言語之間對著漼三娘比劃了幾下眼色,背著身後的族人手偷偷地比劃了幾個手勢。
漼三娘心裡吃驚但是臉色依舊未變,仍舊笑盈盈地道:“好,我倒要看看你們準備了什麼樣的禮物。”
說完這句話,側頭對著其他族人說道:“時宜和三郎兩人趕了這麼久的路,也是累了,大家夥就都先散了吧,等明日我再安排一次族宴,大家好好聚聚。”
漼四娘剛想說點什麼,就被漼三娘的一個眼神製止,乖乖地領著其他族人下去了。
何天跟著侍女捧著禮物從樓外走了進來。
漼三娘揮了揮手,示意下人們都退下去。
待眾人都退去,隻剩下漼三娘、時宜和漼風之後,漼三娘才急忙起身對著何天施禮道:“不知殿下到來,有失遠迎,請殿下恕罪。”
何天對未來丈母娘自然不會有什麼不滿,急忙回禮道:“本王這次喬裝而來,沒有事先知會漼家,是本王失禮才是。”
時宜上前走了幾步,扶著漼三娘的手道:“阿娘,師傅這次前來,是有話想和阿舅以及你說的。”
漼三娘幾乎不可見地皺了一下眉頭,小南辰王喬裝來漼府必然是有什麼大事,聯想到兄長剛從中州回來還有時宜信裡的暗示。
漼三娘心裡有了一些猜測,但是依舊不敢肯定,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直接問道:“不知,小南辰王到此找我和我兄長有何要事?”
何天說道:“此事,本王想和漼太傅單獨聊聊。”
漼廣如今重病纏身,躲在書院裡休養,不見外人,怕消息流傳了出來,所以漼三娘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何天看漼三娘猶豫,開口道:“聽聞漼太傅身體不適,本王醫術不錯,還帶來了一些西州產的珍貴藥材,希望可以略儘綿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