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啥長得不好看,黃臉婆啥的,這些她不評價。
長成啥樣是爹媽給的,咋還能怨到人自個兒。但做啥事,卻是自己選的。她瞧不上林衛國口中許夢雨做的事,其他她不不置可否。
結果,這都有變化?就不是林衛國說的那回事?
張巧慧潑辣得很,冷眼瞪林衛國,再沒剛才親親熱熱喊他的那股勁兒:“我問你答,你老實說!你們到底離婚了沒,現在!”
林衛國垂頭,不敢看張巧慧,支支吾吾:“就離了要……”
張巧慧:“現在離沒離,你算不算男人,到底敢不敢說!”
林衛國還是不吭聲。
到了這份上,張巧慧哪裡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又問:“你剛是不是還勸人家回去了,所以根本不是她賴著不走,是你沒和人家離婚,人家憑什麼走?!”
林衛國:“你聽我說……”
張巧慧橫眉冷眼:“我聽你放狗屁!你當你自己是誰,還想家裡一個,外頭一個,你怎麼不上天?也不撒潑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林衛國愕然,不可置信看著張巧慧,道:“巧慧,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我……”
張巧慧:“我不光這麼說,我還要打人呢!”
說著,她就是手揮著包,一下掄林衛國臉上,然後撲上去又抓又撓。許夢雪趁機在後頭踹了林衛國一腳,許夢雨想想,也踢了幾腳出氣。
林衛國被打得嗷嗷叫,剛有要反悔的跡象,許夢雪趕緊對圍觀的人道:“大家夥兒幫幫忙,這人咋這樣,不光欺騙女同誌,還想打人,快把他拉開,彆讓女同誌吃虧。”
大家夥兒吃了一肚子八卦,這會兒也都挺滿足。主要來回來去的,他們也都明白了,這個人裡外騙,著實惡心人,尤其剛才幫他說過話的人更覺得像是吃了一坨屎一樣。
於是,他們隻拉林衛國,不好去碰張巧慧。林衛國被熱心腸的人束縛住手腳,沒法兒動彈還手,張巧慧可不受限製,撲過去對他的臉又抓又撓,給他撓了大花臉。
那一道道血印子,看著血淋淋的,怪淒慘的。
許夢雪瞧了眼沒啥大問題後,拉許夢雨離開。她們沒多討論這個事,但也都知道,答案就在彼此心中了,沒有第二種選擇。
離婚就是了。
許夢雪:“姐,現在有的廠子或者私人會處理房子,雖然政策沒放開,但也是能買的。等回來,你可以買個房子,到時候你和小丫也能有個寬敞的地方。”
許家不是不能住,隻是現在的房間到底不大,而且,住久了大嫂難免有意見不說,其實她也看出來,她姐現在挺在意彆人的看法的。
她也不想她住得不痛快。
“不過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到底不太好等。還有一個,我們那家屬院的房子空出來了,易霆分的,等二丫大點,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先住進去。反正空著也是空著。”
許夢雨:“我不好白住你的房子。”
許夢雪:“咱倆誰跟誰,你不想白住,那就每個月像樣給點房租就行了。你願意給,我就願意收唄。”
許夢雨點點頭:“你等我想想,二丫還小,沒人照顧不行。我又老出來,幾次帶著她還行,但她年齡小,到底是跟著我吃苦,身體受不住。”
許夢雪知道,這也的確是個難題。
但她也不好再提議說讓她姐來她店裡,畢竟之前她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拒絕她了。
她也能理解。
許夢雨感謝她的擔心,隻說自己打算想想,先賺錢,把婚離了,過些日子再想到底該如何。
她們倆走沒多遠,聽見有人喊“等等我,等等我”,回頭一看,竟是張巧慧。
張巧慧氣喘籲籲跑到她們麵前,頭發有些亂,彎腰,捂著小腹,直喘粗氣。
“哎呦,我說,你們走得也太快了,我喊半天你們也聽不見。”
許夢雪:“你叫我們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