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子的手腕又滑又軟,捏在掌心的時候,像是沒有骨頭一樣。
可不是她自己把耳朵送過來讓我摸的嗎!
遲錦想是這麼想,但她說又不敢這麼說。
“我又不知道她那是真的耳朵!”遲錦還被按在雲沐的懷裡,手被一種十分彆扭的姿勢被她握著,“誰知道居然還有顆星球上有獸人的!”
本來以為看見一群改造人已經很離譜了,誰知道高級星更離譜。
隻能感歎一句造物主的神奇。
雲沐放開了遲錦,像是認可了她的狡辯。
這邊遲錦剛被放開,就立刻坐了起來,她理了理自己的頭發,對旁邊的雲沐說:“現在包廂裡沒人了,咱們可以放心大膽的打探消息了。”
雲沐沒回。
遲錦剛想再說什麼,麵前突然壓下一個身影。
雲沐一條長腿跪在沙發上,放在遲錦的腿旁。壓迫感十足的身影傾覆下,將遲錦藏進自己的懷裡。
她一隻手撐著沙發,另一隻手摸上遲錦的臉頰。
然後俯身,鼻尖幾乎貼到了遲錦的。
屬於小白兔的奶香味散去,雲沐身上清冽的冷香鑽進鼻腔。
看著這張十分陌生的臉,遲錦微微有些愣神。
“結婚之前,我曾跟莫雨薇說,我隻能給伴侶衣食無憂的生活,卻給不了她感情。隻要對方不做出出格的事,我就會養她一輩子,”雲沐低緩的聲音漸漸響起,“那會莫雨薇曾問我,要是伴侶出軌了怎麼辦。我告訴她,隻要這件事無人知道,就當做從未發生,我也不會以破壞軍婚罪親手將ta送上軍事法庭。”
遲錦的呼吸頓了頓,不知道她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她不過摸了摸彆人的耳朵,該不過也要被送上軍事法庭吧?
這年頭摸耳朵也犯法了?
她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蹭到了雲沐的臉,癢癢的。
向來清高冷硬不重欲的女人呼吸重了重。
“但是現在,我後悔了,”雲沐的手指微微用力,薄涼的唇狠狠地碾壓上去,把她未說完的話一起揉碎在遲錦的櫻唇上,“你要是敢出軌,我就讓你七天七夜下不了床。”
那本《狼係元帥一夜七次,一次七夜》還在她的光腦裡。
帶著濃烈壓迫感的吻落在遲錦的唇上,唇上傳來被啃咬的感覺,微微的疼。
對方的呼吸打在她的唇上,熾熱的吻將疼化為了癢。
空氣被一寸寸地掠奪,對方像個英勇的將領,一點點攻下她的地盤。
雲沐的手牢牢按在遲錦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遲錦被吻的透不過氣,屬於自己的空間被對方攻占,在對方的強大攻勢下潰不成軍。
大腦缺氧,喘不上氣的感覺,讓遲錦感覺自己像一條瀕死的魚。
在窒息之前,對方放過了她。
新鮮的空氣重新進入身體中,遲錦劇烈的呼吸著,像是第一天軍訓時跑完五公裡的樣子。
雲沐的吻如雨點一樣落下,落在她的眉眼和鼻尖,然後一點點抵達耳朵。
她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遲錦發紅的耳垂,低沉沙啞的嗓音緩緩鑽進了她的耳朵。
“你不是喜歡摸彆人的耳朵?”雲沐薄涼的唇在遲錦通紅的耳朵上蹭了蹭,“你的耳朵,看起來很好吃。”
耳朵上傳來的異樣感,讓遲錦全身開始顫栗。
她的手按在身下的沙發上,眼眸中一片水潤。
思緒凝固,滿腦子都是漿糊,身體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動都動不了。
遲錦滿心滿眼的都是一句話。
明明顏色書大家都學習了,雲沐為什麼可以學的這麼快?
在學校的時候,老師們總把她當天才,拿她跟知名學霸雲沐做比較,那會遲錦還感覺自己除了法律課差一點外,彆的也不是不能跟雲沐比一比。
現在看來,她靠著外掛才能當天才,完全比不了自學成才的雲沐。
雲沐的眼中是化不開的幽暗,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幽深,像是一隻野獸,要把遲錦吞入肚中。
遲錦的手揪著雲沐的衣擺,眼尾染著動情的紅。
頭頂上的霓虹燈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落在遲錦身上,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豔麗。
書上說,第一次需要特彆的儀式感,從白天開始營造氣氛,晚上在輕緩的音樂下一點點的進入正題。
而她們現在在陌生的星係,在無數人進入過的房間裡,在這裡進行下一步,不合適。
雲沐控製著身體裡翻湧的衝動,鬆開了鉗製小妻子的手。
她彎下腰,視線在遲錦紅腫的唇上停留了一瞬,然後落下溫柔的一吻。
“剛剛的吻,算是懲罰,”雲沐啞著嗓子道,“再有下次,我絕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