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我討厭占卜師。”
難怪當年無論是元首還是斯大林有自己的神秘學顧問,專門負責自身有關神秘學方麵的特殊防禦。這類討厭的能力簡直防不勝防。
“占卜隻是原因之一,實際上占卜獲得的答案非常模糊,也僅僅知道你在這個國家。”
言峰綺禮心情極好的解釋道,
“我相信你會出現,僅僅是一種毫無理由的自信。我知道你最初為何來到華國,又如何落敗於國王之手。她總會吸引瘋狂的蠢貨飛蛾撲火,多年未見,還真是一點都沒變。想想看也是,沒有我在身邊,也隻有身處華國這樣的環境能讓她平安活到現在。”
斯佩多嘖了一聲:“你真是個讓人發自內心感到惡心的家夥。”
一句話裡隱藏的惡意讓人感到反胃,這家夥恐怕已經撲殺了不少的‘飛蛾’,甚至以此為樂。
“彼此彼此,區區亡靈而已,竟然妄圖染指生者的世界,愚蠢到我都不知道該怎樣評價了。”
言峰綺禮同時是遠阪時臣的徒弟,與聖堂教會的教徒,具備雙重身份,是他溝通遠阪時臣跟教會的前提條件。
遠阪時臣死後,繼承了遠阪時臣研究的他,其價值立即變得無可估量。教會非但沒有追究他的責任,還非常順其自然的讓他成為了下任教宗所認定的繼承人。
那份研究的確有這樣的價值,那份研究讓那對雙胞姐妹的能力被激發,成為強大的能力者。
那份研究,也幫助聖堂教會鞏固了他們自身的能力繼承體係,完善了他們的理論方麵的知識。
簡單來說,聖堂教會類似於瞎貓碰上死耗子,以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原理的神秘學,或者其他什麼的胡亂傳承,達成了讓普通人擁有能力——擁有驅邪以及驅使使魔能力的方法。他們自己完全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能成功,他們隻是沿襲傳統罷了。
言峰綺禮完善了他們理論知識的部分,簡化了很多陳舊的召喚儀式,甚至還拓展出新的召喚法陣。能夠直接攜帶一個英靈來到異國,側麵證明了他在聖堂教會所取得的成就跟地位。
“不得不稱讚你,在毫無理論基礎的情況下,能想到用活著的能力者來作為自己補充‘靈力’的電池。”言峰綺禮讚歎道,“又近乎巧合的製造出關於自己的可怖傳說,讓自身可以穩定存在於世。可惜,你不清楚自身存在的原理,你最大的錯誤就是為了隱藏自身釋放出惡靈已死的消息。當彆人相信你死了的時候——”
此時,庫丘林的長槍|刺入惡靈的肩膀,惡靈真正的遭受了強烈的衝擊,對方切實給他的靈體以傷害!
“你就真的能夠被殺死。”
……什麼?
斯佩多感到自己使不上力氣,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感到虛弱,就好像自己的力量如同血液一樣不斷流逝難以遏製!那柄槍有問題!
“那麼,”
言峰綺禮剛想說什麼,一把槍頂著他的後腦勺。
在場三人皆停住動作,彆說是言峰綺禮,就連斯佩多跟庫丘林全都沒發現有人靠近!
“你違背了最初的協議擅離崗位,攜帶走屬於國家的禁忌知識,還觸犯了‘禁止攜帶大規模毀滅性危險武器’出關條款,言峰綺禮。”
淺金色頭發,天藍眼瞳,與雲雀相貌有些相似的男人,正舉槍指著言峰綺禮的腦袋冷漠說道。
“我對你的私人恩怨,以及聖堂教會的打算不感興趣。你把屬於國家的準阿爾法級能力者歸還,我會酌情考慮削減你的刑期。”
言峰綺禮笑了,他笑得整個肩膀都在顫抖。
“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抱歉,太好笑了啊,阿諾德先生。我想不通你緊咬我不放,不直接去找你的目標是出自什麼理由。難道是你跟惡靈有什麼官匪勾結的交易?又或者,你們擔心無法控製危險的準阿爾法級能力者,怕點爆炸了炸彈?你是在請求我嗎,請求我把小櫻帶回來交給你們?”
言峰綺禮輕歎道。
“抱歉,這個答案是‘不可能’。我想你們一直都搞錯了一件事。你們覺得我有某種控製她的辦法,說服了她,讓她聽從我,配合進行研究直到最後,甚至還帶著她來到這個國家。很抱歉,讓你們失望了,我沒有那麼強的影響力,也不像什麼科幻片裡的瘋狂博士一樣能對自己手下的人造人施加控製。”
“我還以為已經非常明顯了呢。無論是從事實驗,還是來到這個國家,更甚至更早之前……不得不殺死一無所知的時臣師,被脅迫著的人,可一直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