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自己太太過生日,天經地義,不算禮物。”
見她撫著脖子上的項鏈,愛不釋手般,他眸光放柔:“去鏡子前看看。”
舒雲念應了聲“好”,剛起身,又看向他:“你坐了一晚上飛機,先回房間衝個澡,再補個覺吧。”
傅司衍淡淡嗯了聲。
不一會兒,舒雲念就扶著他回了臥室,又給他拿了換洗的衣物和睡袍。
等都收拾好,她從浴室裡出來:“水放得差不多了,你進去吧。”
話音才落,纖細手腕就被門邊的男人握住。
舒雲念微怔,下一秒,就對上那雙透著幾分危險氣息的幽深眸光,男人嗓音微沉:“上回我幫你,這回,就有勞傅太太了。”
……
浴室裡水汽如霧氤氳,在溫熱的水泡得太久,舒雲念整個人頭暈眼花、心跳加速、渾身的骨頭都好似酥軟了。
最後她被浴巾裹緊,扶著牆回到床上,兩條腿都在打顫,累得連肚子餓也顧不上。
傅司衍擔心她不吃早餐會對胃不好,讓蘭姐榨了一大杯果蔬奶昔,又拿回臥室,抱著她一點點喂。
對於脫水又脫力的舒雲念來說,一大杯奶昔喝下去,解渴又飽腹。
不多時,臥室門再次關上,傅司衍抱著自家太太香軟嬌軀,在久違的主臥大床補了一覺。
再次醒來,已是傍晚。
舒雲念早已答應沈麗蓉,生日這天回家吃晚飯。
一覺醒來二個未接電話,她連忙回撥:“媽,二十分鐘,二十分鐘我就到了!”
等掛了電話,她火急火燎地起床收拾,本來今天還想穿件新買的一字領長裙,裙子套上身後,領口鎖骨位置一抹曖昧紅痕,不偏不倚。
她在鏡前愣了下,恍然記起上午在浴缸裡,她被傅司衍抱坐在懷中,他的臉就埋在她的身前……
估計就是那會兒弄上的。
心裡暗暗腹誹一句,她從衣櫃裡拿了另一條裙子換上。
傅司衍見她換了條裙,隨口問了句:“剛才那條挺好看的,怎麼換了?”
舒雲念鬱悶瞥他一眼:“……”
傅司衍:“……?”
待視線掃過她領口,忽的明白過來,眉心緩緩舒展。
他拄著拐,慢步走到她麵前,放低嗓音:“我下次注意。”
舒雲念耳尖通紅:“……”
他可彆說話了!
-
沈麗蓉準備了一大桌子好菜,看到和舒雲念一起回來的傅司衍,也驚訝不已。
待見到他能站起走路,更是發自真心為他歡喜:“這可太好了!不著急,現在能走二二十步,再多練練,就能走幾千幾萬步了。”
女兒過生日,女婿能重新站起來,這雙喜臨門的好事讓她臉上的笑容一整晚就沒停過。
一家二口其樂融融用過一頓溫馨愉快的生日宴,直到夜深,小夫妻才起身告彆,回到禦湖華府。
月影朦朧,夜深人靜。
舒雲念剛準備去衣帽間拿睡衣,傅司衍坐在床邊喊她一聲。
“怎麼了?”舒雲念疑惑走過去,見他身邊放著一個盒子,不禁輕笑:“難道還有禮物?”
“說是禮物也沒錯,打開看看。”
舒雲念打開盒蓋,裡麵卻是一條絲質睡裙,在床頭燈光的籠罩下,香檳色絲綢泛起柔和華貴的光彩。
“睡裙?”她錯愕,對上男人靜靜投來的目光時,忽然晃過神。
是了,上回在LA海灘,她心血來潮放話,如果下次見麵他能走路,她就穿新睡裙給他看。
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準備了。
舒雲念臉頰發燙,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見她一動不動,傅司衍掀眸:“如果傅太太不記得了,我不介意幫你回憶一下。”
舒雲念:“……不用。”
不就是一條睡裙麼,穿就穿唄,反正看著還挺正常,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鏤空、豹紋、情//趣之類的。
直到她連盒子一起端去浴室,洗完澡換上,才發現這條睡裙,壓根就不像是表麵那麼普通。
腰身掐得極細就算了,領口還很低,背後整個鏤空,隻以幾條橫縱交錯的碎金細鏈點綴著,那光澤閃亮的細鏈襯得她纖瘦的薄背瑩白如雪,兩側蝴蝶骨越發精致小巧。
上午弄得那些痕跡還沒消,此時零零落落散在嬌嫩肌膚上,纖娜曲線又被柔軟麵料勾勒得玲瓏有致,引人遐思……
舒雲念對鏡看了第一眼,都不好意思再看第二眼。
這樣的睡裙,也難為他能找出來。
平時穿那種常規款睡裙,他的目光都灼熱逼人,要是穿這條裙出去……
忽然間,雙腿有些條件反射的發軟。
站在浴室門前做了許久的心理準備,舒雲念才咬了咬牙,擰下門把手。
話都說出去了,也隻能硬著頭皮,信守諾言了。
果然她剛踏出浴室大門,床邊就投來一道不容忽視的視線。
那視線從她的臉龐一點點往下,如有實質般,寸寸逡巡著,宛若亟待噴發的火山熔漿般,熾熱又危險。
她被看得都一陣發軟,紅著臉抬起頭,就見床邊一襲墨色絲質睡袍的男人好整以暇坐著,暖黃夜燈下,他俊美臉龐在暖黃燈光的陰影間,半明半昧。
視線相對的刹那,他輕輕抬手,啞聲:“乖寶,過來。”
他已經迫不及待,拆他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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