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盧蘇卑躬屈膝地給穀天羽遞乾坤袋時,程昆、孫牧等穀天羽的朋黨早已在周圍集結,聞言都是用看精神病般的目光看盧蘇,碧眼少年孫牧也是忍不住嗤笑出聲。
這人腦子有病吧?
穀師兄(弟)素來說一不二,說要你妹妹,就要你妹妹,還帶談判的,更何況,你以為你那些寒酸的收藏,能被我邪劍宗的人看在眼裡嘛,真是笑死人了。
“滾開。”穀天羽一把將遞來的乾坤袋推開,臉色淡然道。
曹隼原本也要遞財務買命,滿當當的蘊含他所有收獲的乾坤袋已經取出,見了這一幕,連手一縮,將袋子收齊,也幫腔道:“我說盧師弟,你不要這麼固執嘛,這也是件好事,穀公子何等身份,也不會辱沒盧莉了...”
“不要說了。”盧蘇悍然拒絕曹隼,也不管他臉色如何,向穀天羽毅然地道:“你可要想清楚,若不接受我的條件,盧某就隻能與你拚死一搏了,盧某雖然不敵,卻也不得不上。”
“這是我最珍愛的妹妹,父親大人最珍貴的妹妹,想動我妹妹,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盧蘇口中喋喋不休,挺拔身軀如不可逾越的高峰一般擋在敵人和盧莉之間,給她以安全的庇護。
他的身後,盧莉早已涕淚漣漣,感動到無法形容。
關鍵時候,還是她哥哥靠得住。
自打記事以來,哥哥一直像這樣守護著她。
即便麵臨這種不可抗衡的強敵,這守護看來也沒有絲毫的改變。
沒有哪個女孩子為此不感動的。
穀天羽雙眉一豎,看螻蟻般看向盧蘇,冷聲道:“滾開,或者死。”
喋喋不休沒有了,山盟海誓不見了,盧蘇一下子住了口,在穀天羽內含戲謔的注視下猶豫良久,最終在秋水眸裡兀自有著感動淚水的妹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讓開了身子。
至此,十幾年的兄妹之情,那看似不可摧毀的守護和羈絆刹那間崩塌。
性情穩重,實力強大,在紫氣宗年輕一代的中素有威望的,盧莉平素十分敬重的兄長盧蘇讓開路,低眉垂首,不忍回頭看妹妹一眼,當穀天羽走到他身邊時,他心裡祈禱著對方不要磨蹭,趕緊走過去,也祈禱這件事趕快過去。
祈禱現在趕快過去,趕快恢複到什麼都沒發生時的狀態。
然而,穀天羽走到他身邊時,卻停住腳步,側臉戲謔地盯著盧蘇看,緩緩道:“我要睡你妹妹,現在,立刻,馬上,你願不願意?”
此時,盧蘇在他麵前有脾氣也不敢發作,然而彆人當麵問他這話,他臉色還是變得極端難看起來,想放出一句狠話,但鑒於穀天羽的恐怖,隻是嘴巴蠕動幾下,什麼音也沒發出,眼中的絕望不斷在擴大。
“說,你願不願意?否則,我不但要睡她,還要殺她,而且,在那之前,我會先把你殺死。”穀天羽威脅道,心中浮現出變態的快意。
其實,他素來都不為女色所影響,說睡盧莉,並不是真有此意,隻是為了欺壓盧蘇罷了。
自從在靈武院選拔失敗以後,他心態失衡的厲害,這失衡的心態使他有些變態,這漸漸滋生,乃至深化的變態深合天邪長老的脾性,因此就破格收他為親傳弟子。
欺壓旁人,能使他感受到莫名的快感。
欺壓得越徹底,這快感就越強烈。
這快感在穀天羽眼中才是最重要的,起碼要遠遠勝過盧莉的這點姿色。
盧蘇麵露危難之色,不管怎樣,那也是他的親妹妹,要一個哥哥當著妹妹的麵說這麼無情的話,還是太為難他了。
見盧蘇遲遲不說,穀天羽也沒有說什麼的性質,把白如處子的右手伸向盧蘇的脖頸。
修長的五指觸碰在脖頸上,帶來一絲絲的徹骨的涼意,盧蘇靈魂都是狠狠地一抖,突然反映了過來,連勝叫道:“我願意,我真的願意啊,小莉,還不快點過來,來...伺候穀公子。”
“快來啊,磨蹭什麼啊?”曹隼也用嚴厲的目光,惡狠狠地盯著盧莉,仿佛要把她死死釘在地上,不讓她逃跑一般,疾言厲色地催促道。
盧莉用手捂著嘴巴,秋水眸用難以置信地望著二人,尤其是望著她的哥哥,她做夢也想不到,她哥哥竟會說出這種話。
“小妹妹,你哥哥已經願意你陪我睡一覺了,你呢?你願不願意呢?”穀天羽長驅直入地來到盧莉麵前,戲謔地盯著她。
無儘的失望幾乎壓過了恐懼,讓盧莉都說不出話來,她似乎聽到了穀天羽的問話,又似乎沒有,美眸怔怔地看著她哥哥,對這問話置若罔聞。
“好可憐的孩子。”穀天羽悲憫地歎息一聲,緩緩向盧莉伸出手去。
如果沒有乾擾的話,他很快就把手放在著她的小腦袋上,愛憐地撫摩幾下,然後,運氣將其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