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用功 但凡對他抱有一絲希望,都是對眼……(1 / 2)

鄭殊終於明白俞斯年為什麼年紀輕輕就能坐穩一把手的位置, 這洞察人心的可怕本事,將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不是要追求他嗎?

那就一起去開會,這麼好的一個相處機會,要是都不珍惜, 還談什麼喜不喜歡。

不是對謝晟風感興趣嗎?

那就一起去開會, 自己當麵看究竟帥不帥。

鄭殊能抵擋的了這個誘惑嗎?

顯然,不能!

所以現在他就坐在大會議室裡, 拿著昨天隨便塗寫的文件資料, 望著技術部主管調試視頻, 跟其餘一起開會的各位總們大眼瞪小眼。

夭壽了, 這位少爺怎麼在這裡?這是每個人臉上明確寫的幾個字。

鄭殊心裡一歎, 作為一名廢柴, 他坐在這滿屋子的精英裡麵也是相當不自在,好在他坐在艾瑪的下手邊,仿佛是這位總秘身邊的一個小跟班, 鏡頭剛好將他忽略。

但饒是如此, 他還是有些幽怨地看向主位上的俞斯年,後者幾不可見地勾了勾唇,然後跟另一旁的副總低聲交流,根本不搭理他的眼電波。

很快, 技術部主管調試完畢, 下午2點, 大屏幕中準時出現了豐裕集團公司的總裁及高層。

鄭殊精神一振,下意識地抬頭看去,心說終於能夠見到傳說中的主角攻了。

不管是那頭的豐裕還是這邊的萬煌,男男女女看起來都非常自信從容,西裝革履, 儼然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不過鄭殊還是一眼就瞧出了哪個是謝晟風,畢竟豐裕的總裁不像萬煌喜歡重用年輕人,能出現在鏡頭裡的,大多是40歲往上,50左右的老成派,那麼唯一一個混進裡麵,還坐在重要席位,一臉桀驁不馴,卻又帥得一塌糊塗的青年就應該是謝晟風了!

這可是作者用三段筆墨的外貌描寫著重強調的人啊,當之無愧的主角攻,雖然現在上頭還有大伯壓著,但他坐在那裡的氣場就已經不可逼視了。

鄭殊琢磨著不知道這個時候謝晟風有沒有見到過他命定的另一半。

說到主角受,鄭殊其實偷偷在網上查過,跟謝晟風因為豪門背景沒有一張照片流出不同,傅若飛從小練民族舞,參加過大大小小的比賽無數,拿獎拿到手軟,所以視頻和照片隻要有心就能搜到不少。

傅若飛身姿柔韌輕盈,體態優雅頎長,站在領獎台上,那出塵的氣質,皎皎如月的容貌……鄭殊覺得曰天曰地的謝晟風栽在他身上一點也不冤。

看著霸氣側漏的謝晟風,他忽然有些期待這倆的狗血劇情了,畢竟一個出自古板的豪門,一個是被打壓的草根,充滿了世俗的巨大鴻溝,從身份上就帶著明顯的不對等。

很快雙方先簡單介紹了身份,確定了鄭殊的猜測。

俞斯年瞥了鄭殊一眼,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對麵的謝老三,突然有些後悔將人帶過來了。

“那就開始吧。”他手指點了下桌麵,沉聲道。

艾瑪拿腳踢了旁邊一下,鄭殊回神看她,一臉疑惑,美女秘書報之以微笑,眼神卻不動聲色地往主位上示意了一下。

她忍住自己的白眼,心說果然狗改不了吃屎,鄭少爺的花花腸子麵對長得好看的人就又開始不安分地蠕動,那麼直勾勾地看著,生怕彆人不知道他的心思!

這幸好隻是個視頻會議,要是當麵會晤,這少爺估計能直接上手要聯係方式,順便再約個燭光晚餐。

什麼幡然悔悟,重視婚姻,努力追求另一半,全是個屁!

鄭殊聽不到她內心的鄙視,隻是順著眼神往俞斯年看去,隻見男人已經進入狀態,目光微冷,氣場全開,完全是上位者的氣息,看不出喜怒。

謝晟風雖然俊美非凡,但太令人矚目了,鋒芒畢露,仿佛一個行走的荷爾蒙充滿了攻擊性,特彆容易引起同性的妒忌。相比起來,自家董事長就帥得內斂深沉,金絲眼鏡一戴,所有的情緒仿佛沉入了深不可測的淵,將他的欲望隱藏起來,令想要探究的人浮現出無限的遐想。

鄭殊越看越喜歡,無論俞斯年隻是微微點頭,抿了一下唇,還是習慣性地輕抬一下眼鏡,認真傾聽,總之哪個角度在鄭殊看來都是完美,更彆提開口說話了。

有彆於對他的溫和寬容,對下屬不容置疑的嚴厲,對合作方,他是淡定從容,不緩不急,言簡意賅地將每個字砸在關鍵點上,他說話,哪怕是長他一輩的豐裕總裁謝清都下意識地重視起來。

人都有慕強的心理,鹹魚如鄭殊自然也一樣,見到過俞斯年強大的地方,那顆愛慕的心就更加躁動難耐,灼灼的目光移都移不開。

坐在旁邊的艾瑪:“……”

不管多長的會議她都能從始至終專心致誌,做下關鍵記錄,但是此刻,夾在中間的她竟然有種如芒在側的感覺。

話說回辦公室不能看嗎?在家不能看嗎?脫光了怎麼看都行,大少爺能不能認識到現在在開會?重要的會!

哪怕再看對麵的小謝總也比這癡漢一樣地盯著老板要好呀!

忽然俞斯年微微側頭扶了扶眼鏡,不動聲色地瞥來警告的一眼。

鄭殊彎著眼睛,傻乎乎地朝他笑出一口白牙。

這不能打又不能罵的臭小子,俞斯年是真的拿他沒辦法,隻能拿手指點點麵前的資料,示意他專心點。

這個動作有點大,鄭殊看懂了。

顯然俞董還是治得住鄭少爺的,在此之後,鄭殊就老實了,終於將目光對準了麵前的資料,拿起筆開始認真起來。

艾瑪鬆一口氣,敲擊著鍵盤的手都輕快了不少。

這場會議,雙方的交流並不算激烈,但是你來我往也不相讓,明明從敲定合作開始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但都做了充足的準備,每個人的神色都相當凝重。

作為行業裡的巨頭公司,不管是豐裕還是萬煌,凡是跟彆家合作都是主導的那一方,自然也不想退讓。

不過開發地點畢竟在京市,豐裕作為地頭蛇,終究還是拿到了更大的話語權,商量出了一個大概注資比例。

會議不知不覺就開了兩個小時,說實話每個人都有些疲憊,為了緩解疲勞,注意力或多或少有些分散。

但令人驚訝的是,本以為中途就坐不下去的鄭少爺竟然全程安安靜靜地聽下來,不插嘴,不搗蛋,不作妖,甚至不睡覺,還有模有樣地做著筆記,認認真真的,時不時地抬頭看看俞斯年,笑一笑,乖巧地簡直不真實!

說實話,這比豐裕忽然做慈善全程讓利更令人虛幻!

大家彼此對視,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不可思議四個字。

可一想到今早聽到的消息,這少爺將鄭家人逼得集體辭職不說,還又送花又送午飯的獻殷勤,那麼此刻的努力似乎得到了充分的解釋。

大家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主位上的俞斯年,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欽佩,試想能將這小霸王搞定,還馴得如此服服帖帖,那手段才是真的了不得。

俞斯年雖然喜歡用年輕人,但也尊敬經驗豐富的老人,其中兩位是見識過鄭少爺從小到大的叛逆,所以婚後跟俞斯年對著乾並不稀奇,畢竟跟老爹那會兒嘴上也從不客氣。

唯一的兒子,夫人又早逝,鄭富源是寵到骨子裡才養成這樣的性格,沒人指望結婚後有老婆管著他就能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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