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偷藏 要不先試一試?(2 / 2)

鄭殊的聲音還有點啞意,透露著不自知的性感和誘惑,俞斯年停下腳步的時候,內心陷入無邊的猶豫和掙紮中,他覺得自己這要是回頭,怕是真的不能放過這個人了。

隻要鄭殊再纏一纏他,碰一碰他,用那種眼神看他,根本抵擋不住。

然而鄭殊卻說:“你有看到過一個盒子嗎?”

俞斯年心跳一滯,回頭,“什麼?”

鄭殊比劃著,“一個盒子,應該有這麼大吧,上麵有LOVE的標誌,還有玫瑰花的圖案,是一個工作室送過來的,秦伯說給我放這裡了。”

俞斯年強忍著目光沒有往櫃子裡看,迎著鄭殊詢問的目光,他抬手扶了扶眼鏡,勉強鎮定下來,問:“裡麵是什麼?”

這哪兒能告訴你呀?

鄭殊故作淡定道:“沒什麼,就訂做的一套衣服,準備帶去度假的。”

雖然俞斯年已經猜到了,可鄭殊親口說出,依舊讓他好不容易有點平息的心情重新躁動起來,那副畫麵,再配上現在鄭殊這一副予取予求的樣子,簡直在刺激他的感官。

“你真的沒見過?”鄭殊問。

“你自己找找,可能收起來了吧。”俞斯年捏了一下拳頭,沒敢再多待,腳步一邁,就走出了臥室,背影看起來頗為狼狽。

衣帽間就那麼大,鄭殊於是把櫃子一個個打開找過去,很快就發現了盒子。

這一看就知道被人動過的,蝴蝶結都係的亂七八糟。

鄭殊把盒子捧到玻璃櫃上,將絲帶結拉開,有些期待地掀起蓋子,但奇怪的事,裡麵的東西居然放得非常淩亂,盒子更有打開過的痕跡,顯然是被匆忙收起來的。

他想著剛才俞斯年情不自禁地吻他,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頓時,眼睛一睜……

“靠,他已經看到了!”

鄭殊一想到這個極大可能性,臉就迅速爆紅,剛才激情熱吻都沒覺得害羞,現在卻一把捂住臉,不敢見人了。

雖然他訂這套情趣衣服就是為了給俞斯年看的,但要不要穿,什麼時候穿,敢不敢穿,都還是個未知數。

可現在俞斯年已經發現了,那不穿的話,男人會不會失望?

他糾結著內心打開盒子,從裡麵拎起這些少得可憐又透得要命的布料,不菲的價格帶來精致的做工,鉤纏的蕾絲細節上非常完美,玫瑰花做得栩栩如生,嬌豔得仿佛正等待被蹂.躪一般,實物顯然比照片看著還要令人血脈噴張。

一想到俞斯年的手指也這麼摸過,眼睛這麼看過,探究過,鄭殊都快原地自燃成灰了!

男人一定很期待吧,瞧剛才那興奮的樣子,鄭殊閉上眼睛,咬住唇,啊……怎麼辦!

他忍不住往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照片上是很好看,模特穿著也非常的誘惑,但是自己穿,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的效果。

會不會很奇怪?

雖然是按著他的尺寸和身材來設計的,但最近似乎有點胖了,萬一不好看……

鄭殊一時間糾結起來,咬著指尖難以抉擇。

要不先試一試?

他偷偷地溜出衣帽間,打開門看了看書房的方向,沒有動靜,俞斯年應該是不會突然回房。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把門鎖給鎖上了。

接著他回到衣帽間,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把身上的衣服全脫掉,然後用食指和大拇指小心翼翼地拎起了那條情趣小內褲,慢慢打開。

鄭殊:“……”

這玩意兒怎麼穿?到處都是洞洞!那麼透,全是鏤空,特彆是中間那地方開叉那麼大,根本遮不住,實物顯然比照片的尺度還要大。

他打開那個信封,從裡麵拿出一張說明書,一看展現樣式,那勇氣頓時一泄千裡,果然沒有最露骨隻有更露骨,連他自己看了都不好意思的那種。

他的羞恥岌岌可危地攀住家門,顯然不肯被掃地出走,拉扯著理智的那根弦。

自己偷偷穿都不敢,哪兒敢穿給俞斯年看?更彆說用上那些奇怪的道具了。

算了吧,萬一把老男人刺激太過,變態了怎麼辦?

想到方才俞斯年恨不得將他吞吃入腹的眼神,鄭殊頓時慫了。

算了算了,撤了撤了,這種大尺度的玩意兒可能暫時不適合他,鄭殊說到底還是個隻會嘴上跑跑騷話的純情大男孩。

想到這裡,他立刻換上睡衣,把這些東西一股腦兒全裝進小袋子裡,然後鬼祟地塞進了行李箱的最隱秘的夾層。

雖然他已經下定決心打算置之不用,但占不了多少地方,帶著也無妨,是吧。

*

第一天是萬煌的年會,也從這天開始,這一整年的工作就到了尾聲。

很多員工已經提前請假,等到年會一結束,就可以回家過春節,特彆是非本市的人,買了當晚的機票或者火車,連行李箱都帶到了酒店寄存。

按照往年慣例,在年會正式開始之前,會有一場全體員工的大會,屆時所有部門一把手都會向整個萬煌做一次總結,展望一下未來,無法到場的分公司員工會以直播的形式投影播放。

不過在此之前,酒店的套房內,艾瑪將一式三份的股份協議書先放在了鄭建民的麵前。

鄭建民一臉陰沉,皺紋的折痕更深更重,盯著這份協議書沒有動作。

鄭殊看著上麵1%的份額,忍不住建議道:“大伯,要不你還是頤養天年吧,我多出點錢,你把餘下的股份也讓過來,反正也不多了。”

鄭建民臉皮一抖,胸口起伏。

“阿殊,你不要得寸進尺。”邊上鄭承望瞪了他一眼。

“我是看大伯猶豫,還以為想多換一點呢。既然沒問題,那就簽吧,待會兒斯年哥還要上台開年終大會,彆耽誤了大家時間。”鄭殊笑了笑,風涼道,“更重要的是,鴻鳴哥著急,是吧?”

提起鄭鴻鳴,鄭建民是又怒又擔心,這種討債兒子,恨不得他死在外麵,但真要硬下心腸放棄,終究還是舍不得。

“行,我簽。”他拿起筆,對著協議書一陣咬牙就簽下名字。

“鄭先生,另外兩份也需要簽字。”艾瑪在旁邊提醒道。

鄭建民一張臉紅了黑,黑了紅,最終憋著氣簽完,立刻站起來,“這下滿意了吧,趕緊把錢給打過去,讓鴻鳴回來!”

鄭殊看著艾瑪收起來,朝他點了點頭,表示可以,才不緊不慢地說:“放心吧,大伯,等鄭鴻鳴那份協議簽完送回來,確認無誤之後,錢一定打。”

“你……”

“哎,大伯,彆著急,已經跟百彙的人溝通過了,人家願意看在我的麵子多寬限兩天,好吃好喝供著鴻鳴哥,除了回不來,保證皇帝的待遇。”鄭殊笑眯眯道。

鄭建民氣得差點背過去,這小子滿嘴鬼話,簡直再可惡也沒有了。

鄭承望連忙安撫道:“大哥,算了,鴻鳴沒遭罪就行,回頭好好教訓那小子,彆氣壞身體。”

“最好這樣!”鄭建民再也待不下去,怒氣衝衝地走出去,連年會都不參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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