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雄多雌少獸世的驕縱任性部落之花02(三更……(2 / 2)

但句離這種,也有雌性喜愛。在喜歡陰柔類型的雌性眼中,句離便是極品。

可是這樣一個尤物,此刻卻做著陰毒的事。

他抓住了一個落單的獸人,咬了他一口,趁著對方神誌迷幻之際,吩咐道:“明天狩獵時,把晝推向獸群。”

毒液也不留著自保了。

先把情敵搞死;)

......

獸人的雄競非常嚴重。

尤其是對於來自不同部落的獸人來說。

句離想除掉晝。

或者說,起碼讓他毀容、殘疾。

在神帝部落,普通的獸人需要參加狩獵任務,獲得食物。

而奴隸,則被派往更危險的地方。

晝是蘇子墨的奴隸,按理說,他不再需要參加狩獵,蘇子墨便可以養他。

但晝不願意。

不提他原本的誌向,就說想要名正言順地站在雌性身邊、成為她的伴侶,那也需要成為最強者。

即便頭一天,在石屋裡消耗了一整天的體力,第二天早上,晝還是照樣來到了狩獵隊伍裡。

當然,免不了麵對一群同情的眼光。

晝也不想解釋。

如果讓更多人發現心愛雌性的美好,那不是給自己樹敵嗎?

出了部落後,晝麵無表情地去了最危險的森林深處。

而和他一同的,還有三個奴隸。

畢竟來自同個部落,三人走在一起,這樣,生存的概率也更大。

晝沒打算理他們,可那三人卻自發地追著他的屁股跑。

沒辦法,這裡太危險了,他們奴隸就是炮灰。跟著大佬,抱著大腿,那當然更安全啊!

晝早就成了奴隸群體裡,知名的“大腿”。

這樣的情況以前發生過,晝沒打算搭理。

他專注地搜尋著獵物。

很快,前方傳來一陣浩浩蕩蕩的聲響!

——是獸群!

三人白了臉。

為了尋找新的食源,獸群經常會遷徙。

當然,在森林裡的,都不是什麼大型獸群。到了雨季時,那才是真正的震撼。

奴隸還有一個作用,就是探查有沒有食肉型獸群靠近部落。

有的話,需要儘快稟告上去,讓部落的勇士們去驅逐、或者圍剿獸群。

幸運的是,這次的是小型食草型獸群。

可以捕獵到食物,也不至於太危險——前提是彆靠得太近,以免被踩踏。

晝的眼睛也亮了。

一般來說,這樣的食草型獸群裡,也會藏著雲雞獸。

他可以好好給雌性補補身體!

晝陡然化作銀狼,俯趴著湊近獸群,想要找出雲雞獸。

果然,很快,雲雞獸的羽毛一閃而逝!

銀狼更為專注。

但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獵物上,忽視了後方。

或者說,其他奴隸獸人跟著狩獵,其實是很正常的事。

就在雲雞獸越來越近,銀狼即將撲上去之時,突然——後方傳來一股力道!

恰好另外幾人開始狩獵,獸群頓時慌亂起來。

二者近在咫尺。

下一秒,慌亂的獸群就要踩踏上銀狼!

而在龐大獸群的對比下,矯健有力的銀狼,顯得格外渺小。

關鍵時刻,銀狼在空中一個翻轉,險之又險地避開了獸群。

而他的腿部,也被狠狠地踹到。

略微有些狼狽地摔在地上後,銀狼掙紮著起身。

腿部受損,導致他的動作有些遲緩,卻絲毫不見頹勢。

那銀色的皮毛即便沾上灰塵,也仍舊像是王者一般高傲。

森綠色的眸子冷冷地看向呆愣的獸人,晝問道:“我給你一句話的時間解釋。”

放在過去,被這般偷襲,晝極有可能一口咬死對方。

但想起昨天那溫柔多情的雌性,晝便冷靜下來。

他要留在神帝部落。

如果殘害同族,等待他的,便是驅逐。

晝並不貪戀部落提供的庇護,他貪戀的是,是那朵部落之花。

在強大的氣勢震懾下,獸人瑟瑟發抖。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鬼使神差似的,就下手了!

那可是晝啊!他怎麼敢的!

見對方說不出什麼,甚至嚇得變成了半獸人形態,晝頓了幾秒,變成人形,轉身離開。

獸人趕緊鬆了口氣。

晝沒打算放過這個人。

但他的目的,從來便是另外一個。

——兩隻雲雞獸,被青年用一瘸一拐捉到,拎到了手上。

回到部落後,晝告知了領隊這件事。

晝現在可是族長女兒的奴隸,領隊也不敢怠慢,便將此事告知了族長。

得知有人殘害同族,害的還是女兒喜歡的奴隸,蘇爹毫不猶豫地下達了驅逐指令。

驅逐之前,還得痛打一頓。

聽著廣場上傳來的痛苦哀嚎,句離的臉色沒有一絲變化。

男人輕輕歎息,居然隻是傷到了腿,甚至都沒有殘疾。

失敗了啊......果然,神帝部落,都是些蠢貨。

句離不會放棄那朵部落之花。

想起神血部落的計劃,他的眉眼微霽。

如果毀了神帝部落,這朵失去了庇護的花,便該願意跟著他了吧。

而那頭肮臟的銀狼,剝去外皮,想必肉也很美味呢。

......

白詩詩最終還是沒能去成神帝部落。

臨出發前,她突然感冒了,還有些拉肚子。再聽說這一趟得趕一個星期的路,她更是生出了退縮之心。

焰炙的獸形是頭雪豹。

臨出發前,看著那頭威風凜凜的雪豹,白詩詩格外惋惜。

這可是保護動物誒。

要是這輩子有機會騎一下就好了!

算了算了,來日方長。

部落門口,除了即將趕路的十幾個獸人,其他獸人都擠在門口,送他們。

看出小雌性的戀戀不舍,有人便促狹道:“族長,小雌性舍不得你呢!”

旁邊人跟著起哄。

“小雌性,要不你坐到族長身上看看?”

“彆看族長平時凶巴巴的,獸形很威猛吧!”

“獸形隻有伴侶才可以乘坐,但是族長又沒有伴侶,哈哈哈!”

大家把白詩詩看成了自己人。

最美的雌性,當然是最強的雄性擁有。雖然很多年輕獸人有些不甘心,但如果那個人是對部落一片真心的族長,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見小雌性害羞地捂著臉,嬌嗔道:“大家彆說了。”

年輕獸人們起哄得更愉快了。

焰炙畢竟是獸形,看不出表情。

男人沉穩的聲音響起:“好了。”

“出發吧。”

族長的威嚴在那,大家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散開。

見男人不為所動,白詩詩心中的興趣更大了。

或許人都有點賤脾氣,越是不搭理你的,越是有吸引力。

如果焰炙像其他獸人一樣,直接變成舔狗,可能在白詩詩心中,他也會沒什麼不同。

現在嘛。

當然是有挑戰性更好咯。

——其實也是白詩詩有底氣。

她是珍稀的雌性,容貌在這片大陸擁有降維打擊,隻要溫柔點、和其他雌性不同,那焰炙,也遲早會成為她的一條忠心的狗。

於是送彆時,白詩詩便眼巴巴地看著那頭雪豹。

溫柔的嗓音裡凝著擔憂:“焰、族長,你路上一定要小心,我、我和大家一樣,都很擔心你。”

雪豹沉默地頷首,隨後,率先疾馳離開。

後麵的獸人們一個接一個跟上,背上還馱著紅薯、調味料、獸皮等物資。

跑了一段距離,有獸人一聲長嚎,與部落內的族人告彆。

至今,一年一度的換鹽集市,即將開始。

離開部落後,十幾隻獸一路疾馳。

直到接近傍晚,大家才停下,準備吃飯。

為了方便,也為了節約物資,獸人們都是吃的肉乾,最普通的豬玀獸,隻要飽腹就行。

族人和焰炙關係都很好,看著沉默咀嚼的男人,有人好奇道。

“族長,小雌性喜歡你,你沒看出來嗎?”

他的聲音裡,羨慕藏都藏不住。

是啊,被那麼漂亮、那麼溫柔的雌性喜歡,這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事!

其他人也很好奇。

麵對眾人視線,焰炙頓了頓,搖頭道:“在外趕路,主意警惕。”

這就是不回答的意思了。

眾人有些失落,但族長說的也確實有道理,便隻能蔫了吧唧地開始啃肉乾。

焰炙卻開始出神。

喜歡嗎......?

他並不明白,究竟什麼是喜歡。

白詩詩是一個讓他敬佩的雌性。

她長相漂亮、不嬌氣、見多識廣、溫柔識趣,甚至對部落也有很強的歸屬感。

似乎怎麼看,她都是最完美的伴侶人選。

但焰炙總覺得,不應該這樣。

不應該就這麼簡單地,和一個雌性在一起。如此草率,缺了什麼。

他便告訴自己,白詩詩來曆不明,暫時還是不要與她交往過深的好。

焰炙很清楚,這個借口,終究會隨著時間軟化。

等白詩詩徹底成為部落的一份子後,或許他會和她順理成章地在一起,然後帶領部落走向更強。

或者說,再生幾個孩子,成為最強大的戰士,守衛部落。

焰炙的名字便來自部落。

從小,他的心中,部落便是最重要的存在,超越了阿父阿母。

心中那莫名的惆悵,自己也不知在追尋的東西,或許隨著時間,終究會被責任心占據吧。

未來的事,誰說得準呢。

......

神域大陸所有的鹽,都來自於神水部落。

炎夏時,神水部落便開始曬鹽。然後四大部落會各自派人,用物資交換,帶回大批的鹽。

之後,四大部落又會開設換鹽集市,將鹽賣給自己區域的中小型部落。

為了鹽,不論哪個部落,都會不停奔波。

畢竟沒了鹽,便會全身無力,根本無法狩獵。

唯獨有一個地方例外,不需要親自去取鹽。

那便是主城。

偌大的宮殿內,一道身影快速跑了進來,穿過走廊,推開了一扇門。

“祭司大人!今年的鹽又到啦!雖然白的很,但是不夠細呢!”

少年拎著一袋鹽,有些嫌棄地對著身前的人抱怨。

但他手中的鹽,隻要拿出去,分明會成為四大部落族長都想要的東西。

全然的細膩,沒有一絲苦澀。

這樣的精鹽,供應量極少,但對主城的人來說,卻稀疏平常。

這便是主城。

全神域大陸,最超然的存在。

陽光自窗欞灑落。

木桌旁,男人穿著一身白袍、銀發及地,一隻白皙的手腕枕著額頭,一派隨意淡雅之姿。

聞言,他睜開眼,輕笑一聲,清冷的眉眼裡,暈著包容與聖潔。

“木九,不要太過挑剔。”

少年不高興地撅嘴:“大祭司,您就是脾氣好!”

他卻也不說什麼了。

見大祭司雙眼微闔,似乎有些疲憊的模樣,少年也懂事地起身,退了出去。

等宮殿內重新安靜之時。

後方,傳來一陣腳步聲。

男人穿著黑色長袍,上麵繡著金絲,深邃俊朗到極點的眉眼間,似有點點暴戾之氣,他的身軀極為寬闊,一眼看去,便充滿了力量感。

腳步聲非常沉穩,很快,停在了大祭司身前。

“你說,神域大陸會出現救世主?”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充斥著上位者的氣勢。

銀發男人依舊闔著眼。

片刻,疲憊清冷的嗓音傳出。

“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救世主,是這片大陸上......最美的雌性。”

似乎打破了什麼禁製。

下一秒,男人的唇角,便控製不住地溢出了一絲鮮血。

麵白如紙。

即便如此,青年依舊闔著雙目,黑袍男人也並未離開。

片刻,他的眼睛流下一行血淚。

清冷的聲音變得有些艱澀

男人張了張嘴,似乎說話變得極為困難般。

許久,一道低低的氣聲響起。

“她在......大陸東邊的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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