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卷扶柳
也就是說,如果這把真的出了豹子2。
我的一萬塊,就會變成一百萬。
但這種概率,真的是太低了。
我的壓法,也導致周圍的賭客,都圍攏過來。
當然,大家看我的眼神,依舊像看一個異想天開的傻子。
“買定離手!”
荷官吆喝一聲。
接著,就見他身體微微傾斜。
我知道,他準備出千了。
他想用膝蓋,去按賭桌下麵的遙控。
忽然,荷官臉色大變,眉頭緊鎖。
目光也立刻看向人群外的一個男人。
雖然,我沒回頭。
但我能猜到,這男人一定是賭場的暗燈,或者負責人。
至於兩人如何用眼神交流的,我不關心。
我的目光始終盯在賭台上,那個黑色的骰盅。
“開啊,等什麼呢?”
見荷官遲遲不打開骰盅,有著急的賭客,忍不住催促著。
荷官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他看了我一眼,微微抖動的手,慢慢的放到了骰盅上。
但他似乎還是不甘心。
在開的那一瞬,依舊用腿在桌下試著。
但,他再一次的失望了。
“開吧!”
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聲音有些沙啞。
他不是賭客,而是賭場的人。
荷官這才慢慢打開骰盅。
啊?
場內發出發出齊聲的驚歎。
骰盅下,三個骰子,整齊的躺在骰盅裡。
而三個骰子的點數,也都是一樣的。
2!
豹子2!
我壓中了!
賭場內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的身上。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和剛剛不再一樣。
有羨慕,有驚歎,更多的是佩服。
蘇梅則開心的把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激動的像一個孩子一樣。
“中了,初六,我們中了!”
我知道我們中了。
我還知道,荷官的遙控設備不再好使。
而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當我下注時,我便用腳用力的頂在傳感器上。
這傳感器很小,又很敏感嬌貴。
一腳下去,便直接失靈。
這也是荷官為什麼臉色會大變的原因。
因為他發現,遙控器不好使了。
至於壓中豹子2,依靠的是我的聽力。
逆風十裡,聽音辨位。
這是六爺十三年的教化。
他曾說,做不到這點。
永遠不能上骰子台。
荷官盯著我,好一會兒,才冷冷說道:
“兄弟,你玩的有點大啊!”
他這話的重音,特意放在“大”上。
是警告,也是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