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的好……慘!”
雷嘉音被醫生包紮的時候,許遠、陳柯文、曹遁、李緣、孟筱萱、易烊千禧等人都在。
易烊千禧心裡發顫,果然,這種情況果然出現了。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這次拍完戲希望一輩子不要遇到他。
許遠疑惑的看向易烊千禧,他總覺得這孩子乖是挺乖的,就是有些從心了。
人生在世,從心二字。
年輕人,這麼慫可不好!
“你不能因為現在網絡上我的粉絲比你多,你就打擊報複我啊?”雷嘉音一把鼻涕一把淚,“要不是李緣開口,我就真的被你打死了!”
回想起事發現場,雷嘉音現在都是怕的。
他腦袋周圍那一圈竹排,被許遠打穿完了!
這是用了多大的氣力?
什麼深仇大恨要下這種毒手?
不就是在他房間睡覺的時候,晚上起來偷拍了幾張許遠的果照嘛,這東西日後說不定會值錢。難道被發現了?發現了大不了溝通啊,刪了就是嘛!
雷嘉音百思不得其解。
“為了藝術。”許遠拍了拍雷嘉音,心裡喃喃,“原來筱萱說的那個以前發金泰顏的照片和示愛短信錯發到她那裡的死變態就是你,要不是偷看了你的v博小號,真就被你逃了……死變態!”
不過也確實是為了藝術。
其實這一點,許遠相信雷嘉音會懂,曹遁、李緣等人也會懂的。
劇情走到了那一步,不打一頓真的不過癮。
你說老聞交給你的唯一一件事情你都做不好,連你最親的人你都保護不了,你保護個屁的長安!不管張小敬最後是多大的英雄,完成了怎樣的壯舉,但張小敬這一輩子都不得安寧。
他的內心,將永受折磨。
若是沒有龍波這一頓痛打,張小敬拯救長安之日,就是他與世長辭之時。
他辜負第八團,理應為第八團陪葬。
最後一集的黑白畫麵結尾,也暗示了很多東西。
“你乾嘛真打人家,真是的!”孟筱萱悄悄擰了許遠一把,暴力傾向這個東西要不得,現在是法治社會,還是要以講道理為主。
“放心吧,我沒用力氣。”許遠道。
這句話一出,病房裡死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看著雷嘉音。
聽著沒,人家沒用力氣,你都差點被打死了。
你說你五大三粗的,怎麼居然是個戰五渣啊。
……
雷嘉音受了傷,他的戲份明天再拍,不過也帶傷坐在旁邊,看其他人演戲,當做學習。曹遁乾脆趁機把燈樓裡麵的戲全拍完了。
其實也就隻剩下最後一小節。
“替我守在這兒,守一刻的時間,一刻以後,就點燃闕勒霍多……”龍波看著魚腸道,“咱們一道走。”
點燃闕勒霍多的人,必死無疑。
然而魚腸根本不關心自己是不是死定了,她眼底有一絲微不可見的欣喜,問道:“能一道走嗎?”
“能!”龍波笑道,“黃泉道上,一道走!”
魚腸眼眶一紅,喜極而泣,淚珠灑下。
龍波轉身走了兩步,一滴眼淚這才滑到嘴角。
他哭了,但是魚腸看不見。
“卡!完美!”曹遁鼓掌,劇組工作人員也跟著鼓掌,這一段把他們都看哭了。
許遠的眼淚,控製的太好了。
那半滴眼淚,隻能在那個時候落下,才最像龍波。
這難度很大,但他一次就做到了。
“大家都收拾一下,今天下個早班兒,明天按時。”陳柯文一開口,全員歡呼。
然而就在這時,一夥人走進了片場。大概十多個人,穿著黑色背心,其中有幾個人腰間還彆著一個小皮筒。
曹遁眉頭一皺。
那個小皮筒可不是一般東西,是甩棍的皮套。看起來隻有十公分不到的小鐵管,一甩能變成三十公分長的鋼鞭,是街頭混混最喜歡的玩意兒。
混混!
找茬的?
“副導,怎麼回事兒?”曹遁問道。
副導演過來,麵色窘迫的道:“不知道啊,象山影視城這邊的朋友我們開機之前都打過招呼,封過紅包的。那個走在最前麵的,是這一片兒生意做的最大的哥,叫烏鴉。”
“咱們是不是有誰得罪他了?”
之前說過,娛樂圈這個行業,很容易和這些做灰色生意的人碰上,這就是其中一種情況。
“烏鴉哥,什麼風把您吹過來了。是要哪位明星的簽名還是合照,我給你安排。”曹遁笑著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