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們聽見,原本寂靜的小巷中突然傳出一片嘈雜的聲音:
“滿哥!滿哥!算了算了!”
“算了算了!他不是人,他不懂!”
“根據《聯盟最高法》故意傷害四年以上,最高死刑!”
“……”
一個小時候,幾人來到了胡落落腳的一間小公寓內。
公寓是一室一廳的,屋子裡就一張床、一個長桌子和幾把椅子,與之配套的是一個小小的廚房和衛生間。
從斑駁的碎花牆紙上可以看出,這間公寓也有些年頭了。
不過,在蘇帕區這樣的一間公寓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
胡落找出了一包咖啡,宗楚煮了咖啡後給依次端給了眾人,最後端了一杯牛奶給因為他說錯了話而正在在和他鬨脾氣的小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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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是我儲物環中帶的,我熱了熱,加了些蜂蜜,滿滿不喜歡吃苦的東西。”
林簇黑著一張臉坐在椅子上,接過牛奶默默地喝了一口。
操……該死的好喝。
他又瞪了一眼身邊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的人。
胡落、林茸四人正研究著放在桌子中央的姓嚴的頭骨。
“這骨頭上確實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胡落道。
“那你在蘇帕區有調查出什麼嗎?”林簇捧著熱牛奶,問道。
“關於你身世的話沒有。”胡落用手撐著下巴,懶懶道,“不過關於了解你身世的人我倒是調查出了有些眉目。”
“了解我身世的人?我爺爺?”林簇疑惑道。
胡落搖了搖頭,道:“比他更了解。”
比他親爺爺更了解他身世的人?林逸明嗎?
林簇不解地看著胡落。
過了兩秒,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整個身體瞬間僵住了。
了解他身世的人……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身世的,隻有……
胡落看著他慢慢嚴肅起來的神色,點頭笑道:“是的,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
聞言,林簇捧著盛滿了熱牛奶的白瓷杯的手瞬間收緊了,他鴉黑的長睫微微顫了顫。
那個女人、那個把他生出來的女人……
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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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盟議會的首相辦公室的會客室內。
林逸明、羅素、錢婁三人坐在圓形沙發上,麵前是一個漢白玉的圓形咖啡桌。
“啪!”
錢婁將一份文件扔在了桌上,質問坐在自己對麵的身著優雅的西裝領帶、帶著金絲邊眼鏡的首相道:“林逸明你什麼意思?!”
“當時開會的時候,你明明說了要處理要處理!你就是這麼處理的?”
“讓你的寶貝兒子帶著嚴輝的頭骨大搖大擺的去了蘇帕區?!”
羅素勸道:“老錢你冷靜點,倆孩子是去看林老先生的。”
“我呸!”
錢婁直接打斷道:“平時裝傻子哄哄他那寶貝兒子是給你麵子,你們還真拿我當傻子呢?!”
他肥胖的身體因為憤怒而生出了一層薄汗,胸口一起一伏!
他指著羅素道:“那是蘇帕區!蘇帕區是什麼地方?嚴輝是誰?彆以為我不知道,去蘇帕區的可不僅僅是那個小玩物!你兒子也去了!”
罵完後,他又轉頭看向了坐在自己對麵的林逸明:
“你們想乾什麼?是想將整件事情抖出來,讓我去死?然後增加你寶貝兒子的威望?!”
“林逸明,你可以啊!你怎麼不直接把你的寶貝兒子包裝成神呢?!”
和激動地錢婁比起來,林逸明看起來淡定異常。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笑著安慰道:“老錢,你先冷靜下一下聽我說。”
“冷靜個屁!蘇帕區是我的地方!那個小畜生跑到那裡去搞事情,你讓我怎麼冷靜?!”錢婁吼道。
“是!蘇帕區是你的地方,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現在在蘇帕區選票最多的是誰?”林逸明道。
錢婁瞬間愣住了。
林逸明輕笑道:“滿滿的事情……我當然會處理。隻是讓他去蘇帕區轉一圈,也沒什麼不好。”
錢婁咬了咬牙:“不行!這件事太冒險了!一個不小心就會將我扯進去!”
“你有什麼好被扯進去的?你一直在諾亞區,下麵的人乾了什麼事兒,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嗎?”林逸明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錢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這個老謀深算的家夥……
然後他蹭的站了起來,看著麵前儒雅鎮靜的林首相道:
“我可以不用管他們想做什麼!但是林逸明你有沒有想過,蘇帕區不是諾亞區,那裡的人可不一定給你的寶貝兒子麵子。”
“那隻任性、狂妄、自以為是的小羔羊要是在那片充滿真正掠食者的荒原之上被咬斷了脖子……那可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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