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乾人皆是臉皮抽抽,曹盼這臉打得真痛啊!
曹盼像是沒有看到他們的臉色,詢問著荀彧道:“師傅叫我來,是有什麼要事嗎?”
半點不把那一旁的世族們當回事,隻專心地問荀彧,荀彧接話道:“無甚事。”
一乾世族一聽那叫一個急啊,喚了一聲令君。
荀彧道:“我荀彧雖是她的師傅,正因我是她師,當知何當為之,何當不為,否則我有何顏麵為人之師?”
曹盼默默地給荀彧點了個讚,她就知道荀彧絕對不會因為區區的鹽利就急吼吼的把她叫來的,必是這些個王八蛋逼著,荀彧心煩不矣,隻能隨著他們一催再催。
當然了,當師傅的也知道,曹盼也等著一個大好的機會,好好的抽一抽這群不要臉的家夥的臉。
故而,師徒倆對視一眼,曹盼道:“師傅素來至公。但是諸位大人找到了師傅這裡,我看在師傅的麵上,就讓諸位大人把話都說清楚了,但是,隻此一次。下次,諸位要是再借師傅之名要見我,就彆怪我不給諸位麵子了。”
荀彧值得曹盼給臉,你們這些卻是不值得的。曹盼雖然沒有把這話說出來,意思卻表露無疑。
好些人氣得臉都青了,但是,想到鹽利,忍了,都忍了,總有一天,他們必會把這筆賬討回來。
曹盼還能不知道他們這點打算,心裡直唾了一口,臉色如常。
“諸位大人,想說什麼就說吧,若不說,那我就走了。”荀彧都沒攔她走,她留下是給荀彧麵子,你們有什麼話要說的趕緊說,完了,她就要走了!
因為曹衝紙剛對曹盼升起一些好感的人呐,看著曹盼這樣的態度,氣得胸口陣陣起伏,但是,忍了。
“敢問小娘子,許都的平價鹽,不知是否是出自小娘子之手?”
“正是。”曹盼倒是答進直白,半點沒有推脫。
“鹽價,是不是太低了?”有人聽了曹盼的回答,這麼問了曹盼。
曹盼道:“不會啊,我覺得價格挺合適的。哦,對了,比起諸位家中的鹽價來,確實是低了點。不過,諸位也可以改價的嘛。各家都做鹽的生意,做得就做,做不得便不做,皆如是對吧?”
一群人被曹盼這麼刺了一句,都能聽到一陣壓抑的呼吸聲,氣的啊!
“小娘子莫不是得了什麼製鹽之法,既然能平價以售。”
顯然讓曹盼改價是不可能的了,那就把曹盼製鹽的方子搞到手。
嗬嗬!曹盼聞弦而知雅意,對著那剛剛說話的人道:“諸位手中的製鹽之法,輕易傳人了嗎?”
你們都把著不肯放的東西,憑什麼跑過來問她要?曹盼就是這意思。
一乾人,一乾人再次被一堵,但是,哪能輕易的放棄啊。
“我等願以比曹衝紙更高的價格,買小娘子的製鹽之法。”既然好說不行,那就談生意吧!
誰人不為利呢,那就乾吧,乾!
“不賣!”造紙跟製鹽又不一樣,製紙的程序比製鹽要麻煩多了,鹽是什麼,鹽就不該以私營,她就要奪鹽利,折斷他們世族的翅膀,又怎麼可能會把製鹽之法告訴他們。
“不要說什麼我一個守不住的話來。你們手中的製鹽之法,你們都能守得住,我為什麼不能。大家都有製鹽的方子,從前你們能相安無事,如果你們要群起而攻之,吾亦不畏,隻要你們覺得自己能威脅得了我!”曹盼直白地丟了不賣,半眯著眼睛掠過他們。
“想想後果,你們殺得了我?縱然殺得了我,也想想我的阿爹。區區製鹽之利,難道就比命重要?”值得你們挺而犯險,要對她動手?
未儘之意,一個個都想明白了,曹盼輕輕地冷笑掠過他們。
彆說,剛剛怒得確實起了這樣心思的人,聽到曹盼那暗含警告的話,想到曹盼那天說殺人就殺人,說逼供就逼供的手段,她就不是個好糊弄的,更彆說,在她的背後還有一個曹操。
曹操啊,他才是心之大患。
倒抽一口氣,卻又不得不衡量自己究竟能不能跟曹盼,還有曹操給扛上,顯然是不能的,可是,這鹽利啊,實在是大啊,就沒有什麼辦法,讓曹盼均一點出來嗎?
“小娘子,我們想與小娘子合作,不知,小娘子要如何才能將鹽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