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禮確實有玄學天賦。”齊昭解釋道,“應該是有某種類似於通靈感應的天賦,這種天賦讓他對於某些強烈的信念、意誌力或者靈力波動,都比較敏感。”
就比如林笑笑,當時林笑笑被關在地下室,雖然拿著的手機上麵沒有信號,但是強烈的求生信念,讓她在那一瞬間腦電波通過某種方式和陳文禮連接起來,達到了類似打電話的效果。
而齊昭剛剛出去用來連接陳文禮的,則是他的法力波動。
當然了,由於陳文禮應該是剛剛覺醒這種體質沒多久,想要主動連接某些強烈的“信號”是暫時做不到的。隻能說碰巧,他當時接收到了求生欲比較強烈的林笑笑的求救。
並且,陳文禮現在並不能隨心所欲的接受“信號”,他還需要在腦海中構建一個他熟悉的載體——就是那部座機。
而實際上,如果陳文禮修煉了。
到達某種程度之後,他就不需要構建座機了,他甚至能在某個區域內接收所有附近出現的強烈求救信號。
簡單來說,陳文禮就是個天生的案件感應器。
“……差不多就是這樣。”齊昭的話說到這裡,眼睛裡想要挖角的想法是藏都藏不住了。
“陳文禮,你現在還不會修煉,需要想辦法熟練運用自己的能力,要不要加入我們特事局?”
想到如果能再拉一個手下,齊昭都覺得唐柚這回發現的“大麻煩”又不是什麼大問題了。
陳文禮也知道以自己的“特殊情況”,估計是需要特彆指導的。
但加入“特事局”……在此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國家有這麼一個特殊部門。
想了想,陳文禮道,“齊局長,我想先好好考慮一下……至少,先把眼下藍天會所的事情解決,把林笑笑救出來再做決定。”
林笑笑給他發出了那麼多求救信號,但陳文禮隻能選擇接聽,不能對那邊情況越來越差的林笑笑說,他聽到了她的求救。
他希望能先把林笑笑救出來,對她說一句:沒事了,我們把你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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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怡並不是犯罪嫌疑人,衛景和季飛他們隻能對其展開問詢,而不是審訊。
為了緩和周怡的情緒,他們特地找了一名比較有親和力的女同事來做這件事。
“周怡,你好,我姓李,你可以和大家一樣叫我李姐。”
一個溫柔親善、又比她大幾歲的姐姐,確實比黑臉的刑偵隊長更容易讓人放鬆。
至少,當李姐給周怡遞了杯水過來的時候,周怡很順手的就接了過來。
李姐笑了笑,“你先不用緊張,請放心,我們不會強迫你說一些你不願意說的內容。”
“但是我們希望,你能
給我們現在辦的一起案子,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
“……你們怎麼找到我的?”周怡問道。
這是從季飛把周怡帶回來,周怡表現出無辜、什麼都不知道之後的,第一次提問。
李姐從資料中拿出一張照片放到茶幾上,“照片中的女孩,叫做林笑笑,四天前失蹤。”
周怡的目光不可避免的看到了照片上的女孩,長得很漂亮……這樣太危險了……周怡這麼想著。
然後就看見李姐又從一旁拿出一個物證袋,透過透明的袋子可以看到裡麵裝著的是一部手機。
這是我們同事找到了林笑笑被關押的地點,翻找到的一部手機,隻可惜當時林笑笑已經被轉移了。
我們通過查詢這部手機,找到了你。
周怡眼神發愣的看著物證袋中的手機,她當然一眼就認出來自己的手機,這手機殼還是她自己DIY的。
周怡有兩部手機,當時被綁走之後被搜走了一部手機,她手裡其實還有一部。
當時她還抱著希望,想打電話報案。
隻可惜被關押在地下室本來信號就差,周圍似乎還有什麼信號乾擾設施,電話根本就打不出去。
後來,她被帶出去的時候,手機落在那個地方。
原來那麼快,他們又在繼續抓人了嗎?
周怡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了那段讓她痛苦的恨不得忘的一乾二淨的經曆,但是她明明每天出去喝酒、去玩個天翻地覆,每當睡著的時候,噩夢依然會時時浮現在腦海中。
現在,有另一個女孩,或者會有更多的人,會像她一樣遭遇那些痛苦嗎?
“嘔……額嘔……”
周怡下意識的捂住嘴巴,衝出門外找到了衛生間,而後對著水槽乾嘔起來。
隻要一回憶起那些事,周怡就會想吐,想把自己整個心肝脾肺腎都給吐出去。
李姐追了過來,一邊安慰周怡,一邊遞水給她漱口。
“沒事,沒事了。”李姐輕輕拍著周怡的背部,“不要緊張,不要害怕,我們會幫助你的……”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回到問詢室。
這一次還不等李姐開口。
“我其實知道的不多……”周怡沉默了兩秒,主動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