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電話說了幾l句,臉色立馬變得不好了起來。
等掛了電話就看向唐柚,“我能說的都已經說了,剛剛醫院打電話過來,說、說我的妻子她剛剛又發狂了,唐大師,求你幫忙看看我的老婆孩子吧,我們一家人都沒做過什麼壞事,怎麼
、怎麼就遇上這種事兒了呢!”()
唐柚和季飛對視了一眼,對著徐川點了點頭,我隻能說可以去看看,我會儘力而為。如果實在沒有辦法,我也可以幫你引薦其他厲害的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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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其他大師”,唐柚眼神不由自主的飄忽了一下,陸道長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很久沒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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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趕往醫院。
唐柚先去看了徐子豪。
他們到的時候,徐子豪坐在病床上,臉色還有些慘白,手裡拿著一支筆正在做題。
奇怪的在於,明明下筆不停,但徐子豪的眼神卻是恍惚的,似乎整個人並不十分清醒。
“不敢拿掉習題不讓他學習,隻要一拿走,子豪要麼就會麵無表情的盯著直到你把習題冊還回來為止,要麼就會陷入昏睡。”徐奶奶抹著眼淚,手裡拿著一碗雞湯時不時的舀一勺喂到孫子的嘴邊,徐子豪倒是會張嘴喝下去。
唐柚看了看徐子豪的脖子,之前掛著的小號文昌塔不知所蹤,就看向徐川。
徐川趕緊指了指一旁的櫃子,“那東西……子豪出事之後我就沒敢讓他帶了,但也不敢扔了,怕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就鎖櫃子裡了。”
唐柚點了點頭,之前她見過,那文昌塔確實是開了光的好物件,對文運很有助益,這會兒往櫃子那兒看還能看到淡淡的熒光,可見事情不是它導致的。
倒是徐子豪的額頭上,蒙了一層淡淡的灰色,像是一層陰翳包裹住了一樣。
雖說沒弄清楚那陰翳是什麼,但左不過是邪祟之物,唐柚當即就把揣在包裡的桃符拿出來一對,試探著朝著徐子豪走近。
都還沒碰到,徐子豪就像是碰到了什麼害怕的東西一樣,猛的從習題冊中抬頭,緊緊盯著唐柚的手。
但是隻是盯著,並沒有其他的動作。
等唐柚屏氣凝神把桃符往他手裡一塞,就看見他額頭上的陰翳迅速退去,眼神似乎清明了一瞬,吐出兩個字“我怎……”,就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唐柚皺著眉頭看著徐子豪。
剛剛有一瞬間,她似乎看到徐子豪半透明的魂體從身體中出來了一瞬,又回到了身體中。
為什麼陰翳散去反而人昏睡了,唐柚一時之間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豪豪,你剛剛做了什麼?!你把我孫子怎麼樣了?!”徐奶奶原本隻當唐柚和季飛都是警方的人,過來問話的,等唐柚拿了桃符出來才意識到似乎有些不對。
但既然人是她兒子帶來的,總歸是來幫孫子恢複的。怎麼、怎麼把好好的孩子弄昏迷了呢?!
“媽,你先彆鬨,這是我請的大師。”徐川趕緊攔住自己的母親,“你看豪豪,雖然昏過去了,但臉色是不是比剛剛好了點?”
這倒不是胡說的,原先剛來的時候看到的徐子豪臉色慘白,這會兒倒是多了幾l分血色。
徐奶奶這才稍稍安心,又趕緊問唐柚,“那,大師,我孫子到底怎麼回事?他什麼時候才會醒?”
唐柚查了查,“徐子豪現在的情況似乎是離魂。”
所謂離魂,就是三魂七魄中的其中幾l道魂魄因為某些原因離體,魂魄不全導致昏睡不醒。
之前睜著眼睛做題的,似乎更像是徐子豪魂魄離體之後被控製,潛意識在做的事情。
唐柚道,“想要救徐子豪,恐怕還是得去看看曲盈是怎麼回事。”
留下徐奶奶繼續看著徐子豪,唐柚三人準備去找曲盈。
曲盈的病房在另一棟樓。
還沒到病房門口,唐柚幾l人就聽到好幾l處傳來淒厲的嘶吼聲,徐川聽到聲音當即臉色一變就往裡衝,“盈盈!”
唐柚和季飛跟著他往裡走,季飛的電話恰巧響了。
等電話那頭說了什麼掛斷之後,季飛皺緊了眉頭對唐柚道,“我們調查了幾l位死者的家屬,發現其中兩位,也住進了這裡。”
唐柚聽懂了,朝著幾l處發出嘶吼聲的病房門口看去,其中一個門口突然探出一個猙獰的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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