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番四 李昕x唐廷線(2 / 2)

而且她沒有下水軍帶節奏,已經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可不會讓對方這麼快把新聞撤的乾乾淨淨。

晚上大概會喝一點酒,所以她沒有自己開車,而是讓徐姐來接自己。

定好的七點半,不過等她過去時包廂裡已經坐滿了人,但還沒有上菜,顯然是在等自己。

“好久不見,李總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唐總可真是好福氣!”

圖茂集團一個股東立馬站了起來,笑著想握個手,可仿佛想到什麼,又把手收了回去,疑惑的看著門口,“唐總呢?怎麼沒和李總一起過來?”

李昕神色平靜,“最近吵架了,所以我也管不到他。”

眾人麵麵相覷,坐在中間六十出頭的老人擺擺手,“年輕人吵個架很正常,這唐廷也是的,也不知道讓著女孩子。”

李昕來到位置上坐下,目光投向那邊的鄭鄔,“這還得托了鄭總的福呀。”

現場的人又是一陣靜默,也都知道事情的原委,一時間神色各異,雖然他們也都不解孟懷國為什麼這麼器重一個小丫頭,但這些年孟氏的發展是有目共睹的,更何況人家還已經有了未婚夫,這不就是在打唐廷的臉,畢竟誰願意被人看成同夫。

也就是唐廷現在還沒有動靜,要是這兩個人真的鐵了心要報複,到時候肯定會鬨得很難看,不能因為鄭鄔一個人,從而損失他們整個集團的利益。

所以他們才特意請了中間人來說和,反正李昕也已經發泄了怨氣,大家何必搞得兩敗俱傷。

“你們吵架和我有什麼關係,可彆把什麼帽子都扣我身上。”鄭鄔不陰不陽的坐在那。

李昕靠坐在那微微蹙眉,“我可太不懂事了,明知道鄭總喜歡美女,今天應該給您多找幾個過來才對,還望您見諒。”

鄭鄔臉色一變,也是憋著一口氣雙目不悅的瞪著她,要不是礙於董事會的脅迫,他今天才不會來這!該死的臭丫頭要不是靠著孟家,哪裡會有今天,居然還敢來和自己擺譜!

“人老了,記性也差了,都忘記叫人上菜了。”中間人立馬看向旁邊的助理。

後者立馬起身出去讓人上菜,整個房間彌漫著怪異的氛圍。

“之前是老鄭不對,還望李總不要見怪,咱們鬨的不愉快,這不是讓其他人看笑話嗎?”圖茂集團一個股東滿臉歉意的舉起酒杯,“大家一笑泯恩仇,以後說不定還有合作的機會。”

說完,還悄悄推搡著鄭鄔,示意對方彆關鍵時候掉鏈子,公司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到時候得罪了這丫頭,等於得罪了兩家,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然而鄭鄔臉色依舊算不上多好看,隻是礙於董事會的強壓,不情不願的端起了麵前的酒,“都是我的問題,李總現在也出氣了,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頂著滿屋人的視線,李昕坐在那保持微笑,“我不太會喝酒,這個大家應該也都知道,所以如果鄭總不嫌棄,今天我就以茶代酒了。”

說著,她端起麵前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全然不顧鄭鄔那逐漸不悅的臉色。

“理解理解!女孩子在外麵肯定要少喝酒,不然讓唐總看見了還說我們欺負他的人。”一個股東趕緊給鄭鄔使眼色。

後者咬著牙根沒有發火,還是自顧自喝下一杯酒,也不管李昕是不是以茶代酒。

放在幾年前,這臭丫頭連給他提鞋都不配,現在居然讓自己低聲下氣給對方道歉,這口氣讓他怎麼咽得下!

吃了半個小時飯,李昕以晚上還有視頻會議為由先行離場,和這群老男人一起吃飯,還不如回去擼貓喂狗。

至於鄭鄔是不是真的願意息事寧人,這個並不重要,因為她也沒有打算息事寧人,狹路相逢勇者勝,圖茂集團那麼多股東,誰不想當這個董事長呢?

眼看時間還早,她並沒有回家,而是讓徐姐送她去了另一個地方。

隨著車子停在彆墅區外,保安很快就放了行,夜黑風高,彆墅裡頭燈火通明,一樓隻有兩個阿姨在擦酒櫃,動作格外小心翼翼。

“李小姐。”

看見來人,兩個阿姨都紛紛點頭打招呼。

李昕也點頭示意,也沒有問唐廷在那,徑直就上了二樓,書房的燈是亮著的,不過她還是敲了兩下門。

臥室門她不會敲,但是書房門肯定得敲,萬一人家在處理什麼機密文件,從某種意義上她們也是商業競爭對手,還是得避避閒。

書房裡沒有聲音傳來,但是房門卻被打開了,唐廷稍稍側過身,“說和了?”

李昕挑挑眉,“你不介意的話我就說和了。”

反正女同不女同她也不是很在意,丟的又不是她的臉。

唐廷沒有說話,而是返身從桌上拿過一份合同遞給她,“我就那麼好說話?”

李昕翻看幾眼文件,都是圖茂集團一些散股的轉讓合同,鄭鄔擁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是集團最大的股東,另外幾大股東股份都相差無幾,但如果拿到這百分之十三的股份,其他人都有可能成為圖茂集團最大的股東,而董事長的位置也就意味著可能易主。

這一波不僅能讓他們內亂,還能惡心一下鄭鄔,不管他們怎麼打,得利的肯定是自己。

雖然表麵息事寧人了,可是自己已經說了和唐廷吵架了,所以唐廷咽不下這口氣要這樣做,她也沒有辦法,那些人就算要怪也怪不到她頭上。

退一萬步講,就算心裡清楚是她在搞事情又怎麼樣,不會以為有個中間人就能替老禿頭出頭吧?

“你動作倒是快,也不怕我真的講和了?”她把東西放回桌上。

唐廷定定的望著她,“我們不是吵架了?意見不合很正常。”

聞言,李昕嘴角微微上揚,直到腰間一緊,耳邊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可以嗎?”

有時候唐廷很禮貌,但這個禮貌隻限於床下。

隨著炙熱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的襲來,從書房到臥室,黑暗的房間彌漫著曖昧的氣息,恰如窗外的風,時而輕拂時而凜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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