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疏遠已經開始了?
李魏凱:“今天這節目錄的我都想笑,從來沒打過這麼輕鬆的比賽,節目組當初給我介紹說是娛樂圈裡打LOL最好的一批人,我還擔心過一陣,生怕不小心被業餘的給贏了,結果今天一比,都是啥啊,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打得好的?”
徐冊明低調補充:“知道國服水分大,沒想到大成這樣,估計好幾個都是為了上節目臨時找的代練排位。”
虞文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是很普通的大麥茶,但足夠香醇,在這樣天寒地凍的夜晚,暖的人胃裡舒服。
“也彆把節目組當傻子,這節目最初就是為了捧人搭的,真全找了娛樂圈裡的高手,想捧的人還怎麼捧。”
畢竟故晉可是個純粹的水貨。
盛緒兀自杵在那兒,像座沒有表情的冰雕,但見虞文知又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後,冰雕的表情有點裂開了。
怎麼還不看他一眼?
盛緒故意用腳踹了一下桌子腿,企圖以此吸引虞文知的注意。
沒想到踹桌子的聲音輕易就被李魏凱的大嗓門蓋過去了。
“關鍵拍攝安排也挺好笑的,我大概能猜出來他們想拍那些明星的成長,經過專業訓練能跟咱們不相上下什麼的,但就一個月,幾期節目,練習時長總共還沒二十四小時,想打贏咱們開什麼玩笑。”李魏凱嗤笑。
徐冊明:“他們不是說私下也會組隊練嗎?”
李魏凱:“你覺得可能嗎?就那個故晉,你看看他活動排的多緊,今天打完他自己的Part就走了,就他還能私底下練?”
虞文知笑了:“你操什麼心,該操心的是他經紀公司吧,本來想靠這節目立人設的,但是實力又配不上機會。”
正巧服務員過來掀了鍋蓋:“您的鐵鍋燉已經好了,歡迎享用。”
騰騰熱氣從鍋內湧出,瞬間在桌子中央支起一扇霧簾,看向對麵,人影都變得模糊起來,恍惚有種周遭寂靜,唯有身邊人的錯覺。
盛緒心一沉,虞文知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他焦躁地瞥了一眼。
虞文知剛好轉頭,將盛緒的沮喪儘收眼底。
小狗怎麼敏感成這樣?
虞文知方才想了半天,還是決定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等盛緒什麼時候看出來了,他也就順其自然承認。
既然該如何如何,那小狗用這種眼神偷看他,很難不心軟。
心軟是一定要做點什麼的。
於是趁著霧氣繚繞,虞文知側過身子,將手抬了起來,伸到盛緒頸前,他手指勾住盛緒的衣領,飛快將拉鎖扯了下來。
看向裡麵,喉結繃的緊,但上麵那圈勒痕隱約還在。
當時虞文知將骨鏈另一端勒在自己手上,就是為了控製力道,怕真給盛緒勒壞了,但如今他手上都沒印子了,盛緒脖子上的怎麼還沒消?
難不成真就差一個吻?
虞文知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拄著下巴的那隻手也笑的晃,借著熱霧掩護,他的手指靈活滑進盛緒衣領裡,在那鎖骨上揉了一把。
然後,在霧氣徹底散開之前,虞文知氣定神閒地撤回手,幫盛緒又將拉鎖拉了上去。
“乖點兒。”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盛緒看的都呆了。
喉結上還留著手指的觸感,而一直忐忑跌宕的心臟接收到了某種訊息,終於穩穩地落了回去。
虞文知似乎不討厭他那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