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隊長?盛緒是過來了嗎?”Ware貼著門邊小聲問,他怎麼也聽不見裡麵的聲音,抓心撓肝的好奇。
“是啊。”虞文知很正經的回複,眼角眉梢卻儘是促狹。
舔動更加賣力,靈活的舌尖在傷處掃來掃去,時溫時涼,引來陣陣戰栗。
虞文知耳邊響起熱燙得足以點燃空氣的曖昧水聲。
“哎,炸藥包,你過來乾嘛的?”茂義等不及,將Ware從門上扯開,自己貼著門縫問。
他心裡甚至升起那麼點不切實際的希冀,盛緒突然出現,是不是高層又有意願把他簽回來?
盛緒動作一頓,眼皮掀起,目光與虞文知搭在一處,緊跟著,虞文知按住了盛緒刺棱棱的頭發,不讓他起來。
“他來拿東西。”
於是,盛緒更加變本加厲,他的手就勢圈住虞文知的腰,單純的□□輔上繾綣的親吻,鎖骨內那小片皮膚也被唇摩挲的越來越紅。
茂義有點奇怪,一直都是隊長在幫忙答,盛緒卻不出聲,結合他在大廳與盛緒那一麵,難不成炸藥包仍在生悶氣?
“
炸藥包,你怎麼不說話?”茂義拍了拍門。
盛緒的呼吸愈來愈重,配合著嘖嘖的水聲,也分不清與門外的分貝誰更大,他們仿佛攀上架在懸崖間的繩索,不知哪個瞬間,就會跨過臨界點,將滿是欲望的聲音傳出去。
“他在......”虞文知揚起脖頸,輕吐氣,勉強將自己紊亂的氣息壓住,“乾活。”
或許還是氣息不穩,‘乾’字顯出些意味深長的味道。
茂義沒聽見乾活的聲音,但也並未多想,以前他總喜歡跟盛緒拌嘴,牙尖嘴利地說些挖苦的話,可這一遭,倒溫情起來,話音止不住。
“炸藥包,你是不是也要去桐市了?隊長和澤川明天走,要不你們一起去吧,也有個照應。我說你好不容易拿個候選名額,得爭個首發吧,上次輸給崔京聖來不來氣,正好這次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茂義這邊沒有走的架勢,盛緒的手已經情不自禁往針織衫底下鑽了。
二十歲,哪受得了曼妙如璞玉的肩窩在自己掌控之下,粗暴的本能逐漸就遮蔽了五感。
還是虞文知及時牽住了他脖子上掛的繩索,捏著鉑金小方塊的手腕一翻,莫比烏斯環便壓緊脈搏。
倒不是虞文知比盛緒更有定力,隻是他很清楚,到了最後一步,他大概率是被艸的那個。
明天還要去集訓基地報到,敏銳的第六感提醒他,二個多月未見的節骨眼,不是初嘗情|事的好時機,他不一定挨得起。
“欠我一次。”盛緒停住,頗為不悅,在興致正高時被製止不是什麼好體驗。
“好,記著。”債多不壓身。
虞文知鬆開他,兩指夾起衣領,提了上來。
一提才發現,紅的麵積太大,這V字的衣領遮不住了,他無法,隻好脫了這件,立刻換上件圓領衛衣。
拉開門,盛緒手揣在兜裡,將寬大的工裝褲撐起來,讓身體的變化不至於太明顯。
他臉上依舊是那副冷拽的表情,除了嘴唇相較十多分鐘前更為潤澤。
“你特麼說句話能死啊。”茂義翻了個白眼,“二個多月不想著拿,現在跑來拿東西了......不是,你收拾個屁了?”
他透過間隙向裡一瞥,彆說行李箱,連個塑料袋都沒有,盛緒住過那張床的床單都沒撤。
“話真多。”盛緒攏起眉心,無情吐槽。
“靠!”
澤川卻首先注意到虞文知,虞文知額前的碎發有些亂糟,像是在什麼地方壓過,突然架起的眼鏡也把容易泄露情緒的眼神蓋得嚴嚴實實。
“隊長,你換衣服了。”
虞文知含著微笑,點了點頭:“突然涼。”
Ware左看看右看看,見是自己熟悉的這五人,感慨道:“唉......以前沒覺得,這麼難得。”
這句話到有點隻是當時已惘然的意思了,門裡門外一時無言,各自唏噓。
還是虞文知打破平靜:“明早盛緒就搭我們的車一起去桐市,今晚在俱樂部借住一宿,跟Snow說春季賽結束可以歇歇了,今晚不雙排。”
盛緒冷不丁想起什麼:“我得回趟家。”
“嗯。”虞文知隨口應下,又抻了抻衣領,布料摩擦的觸感怪清晰的,難免牽人的注意力。
“我禮物還沒拆。”盛緒嘟囔著,他一直念著這件事,雖然虞文知說很普通,但於他而言還是很珍貴。
他猜可能是打火機,或是皮帶,再不濟就是遊戲設備,這都是知乎裡送男朋友禮物的高分回答。
虞文知注意力瞬間回籠,突然捉住了他的手腕。
盛緒疑惑地看過來。
金邊眼鏡被扶了扶,茸長的睫毛蓋住一閃而過的慌,但幸好虞文知經驗豐富,情緒收放自如。
“這幾個月,訓練有荒廢嗎?”
“當然沒有。”
“好,那一會兒試試你,家先彆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