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還看到炸藥包一直給虞隊夾雞塊,天呢,我都沒這麼照顧過我男朋友。”
“一聲隊長,一生隊長,徐銳拆散兩位真是
天打雷劈嗚嗚嗚。”
擔心人群聚集起來,虞文知趕緊帶著盛緒溜了。
出來一看,天色徹底暗了,頭頂還飄著幾束濃雲,像是有下雨的征兆。
兩人趕緊乘地鐵往家裡趕。
進了屋,虞文知不由自主去看客廳那株虞美人,盛緒幾個月不在家,那花疏於照料,大概已經蔫了。
然而他卻發現,那裡換上了盆新的,顯然剛買不久,也是打著花苞,含苞待放。
見虞文知盯著虞美人看,盛緒解釋道:“前兩天讓盛珵來幫我收拾了屋子。”
不然空了幾個月的房子根本沒法住人。
盛珵安排的的確妥當,家政把室內徹徹底底打掃了一遍,床單被罩也換了新的,就連客廳這盆花,盛珵都給他......
盛緒心中微動。
盛珵細致到這種程度嗎?
此時窗外的雨已經落了下來,淋漓打在窗戶上,留下芝麻樣的斑點。
虞文知收回目光,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他提起衣領聞了聞,身上還帶著餐廳的煙火香氣:“有味道,我先去洗澡。”
說著,虞文知將行李箱放倒在地上。
“我身上也有味道。”盛緒擁上來,掌心發燙,握著虞文知的手腕,目光裡寫著赤|裸裸的期待。
虞文知笑彎眼睛,湊近了盛緒的耳朵,含著曖昧道:“太急了小狗。”
盛緒耷拉下唇角:“哦。”
虞文知見他失落擺在臉上,又笑問:“生日禮物放在哪兒L了?”
盛緒眼睛瞬間亮起來,手指不住在虞文知手腕上摩擦,喉結滑了兩遍,才啞著嗓子說:“臥室的櫃子裡。”
“知道了。”虞文知拍拍他的手,從箱子裡取出自己的洗漱用品,抱著去了浴室。
他洗了很久,才披著一身水汽出來,頭發被吹風機吹過,但沒徹底吹乾,發尾還掛著潮氣。
“你去洗吧。”
虞文知浴袍裹得嚴絲合縫,把浴室給盛緒讓出來。
盛緒拽掉帽衫,關門之前留了一句:“我很快。”
虞文知望著他的背影一笑,才鬆開浴袍,掛在衣架上。
盛緒並沒發現,他裡麵換上了那件青藍色天絲襯衫,隻是這次,襯衫裡麵沒穿白色背心,所以攏起的肩胛骨,瘦韌的腰,常年不見光而白得厲害的皮膚全都朦朧可見。
虞文知將袖口挽了挽,邁步去臥室,薄如蟬翼的襯衫垂至腿根,走路帶起的風就足以讓它拍打著皮膚亂顫。
拉開櫃子翻找一會兒L,很輕易就尋到了那個黑色長條盒子。
虞文知打開盒子一看,掐著盒邊的指尖就壓的泛白了。
他握在手裡,感受了一下不鏽鋼管的分量和鐐銬的皮質,就知道對得起價錢。
要是途中盛緒壓著不鏽鋼管,承受的地方根本動彈不得。
虞文知有些好笑的將手裡的東西放在床上,心道,希
望明天下得來床。
盛緒將水流開到最大,仔細衝洗著身上每一寸皮膚,肩膀被水柱打的發紅,眼睛被濺的睜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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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隻有這樣,他才能越發深刻的感知到,夢中妄想,終於要成真了。
一會兒L要像夢裡一樣,好好抱著虞狐狸,哄著他,愛撫他,不讓他太疼。
乳白泡沫被衝刷掉,水流聲戛然而止。
走出來的那刻,哪怕心裡已經有了準備,盛緒還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呼之欲出的欲如熊熊烈火,灼燒著他的眼睛。
虞文知渾身上下隻覆著一件天絲襯衫,不足以蔽體,他的長發散在枕頭上,耳朵泛起不自然的微紅,眼睫的茸毛被燈光潤的發亮,眼神裡透出一點精熟內斂的撩撥。
筆直修長的雙腿上空蕩無物,除了那根抻開鎖牢的分腿器。
虞文知縮著膝蓋,踮起腳尖,猶如靜臥的獵物,等待狩獵的頭狼含咬磋磨。
“虞狐狸,我想要你。”盛緒嗓音沉的厲害。
虞文知輕笑,垂眸暗示那件襯衫:“撕開試試。”
寂寥的空氣裡隻剩下沉沉的呼吸聲,盛緒屈身上床,拉開縮著的腿,用舌尖描摹虞文知嘴唇的輪廓。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空氣中彌漫起肆無忌憚的雨腥氣。
展開的窗搖了搖,蓋住起伏的頻率。
十月的月亮又叫狩月,這個時期的月亮充盈明朗,人們會選擇在夜晚狩獵。
夜燈一簇簇亮了起來,狩月也不遑多讓,堅定地破開柔軟濕潤的層雲,在幽暗的夜空挺出一條窄道。
層雲漸漸舒了力道,緩緩散開,讓出一條更加順暢的渠口。
時間緩流,狩月終於將完整的身型懸在高空,瑩白的光暈漫過雨水潤澤的大地。
萬千愛意,被這樣的月色釀了出來,隱秘又坦蕩。
虞文知棄甲曳兵,艱難地轉過上半身。
他夾起鉑金小方塊,來回拉扯著莫比烏斯環摩擦盛緒的喉結,嗔笑伴隨著身體不自主的輕顫蕩進了盛緒耳朵裡。
“果然餓狠了。”
盛緒任由他扯著莫比烏斯環把玩,滾燙的唇落在他微翹的耳垂上,低聲道:“哥哥,我的虞美人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