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突然道。
林溪方要答,又被旁邊耍大刀的老漢嚇了一跳,默默拉著大寶往旁邊挪,省的被打到。
她道:“陳夫子。”
老頭眼神古怪了些,沒說話,看向耍刀的老漢。
林溪不明所以,眼神問詢沈忱。
沈忱似有無奈。
這時,那老漢停下了,伸手一扔,大刀穩穩的落在旁邊的架子上。
他拿過毛巾來擦汗,回頭看向林溪,不緊不慢的道:“老夫在。”
林溪:“???”
老漢走到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杯,一口喝完,豪邁的好像在喝酒,也看的林溪一愣一愣的。
直至大寶錯愕的拉了拉她的衣袖,林溪才反應過來,吃驚道:“您是陳夫子?!”
陳夫子回頭看她:“不像嗎?”
林溪:“!!!”
誰家夫子耍大刀啊!
不多,誰家六旬老漢的夫子耍大刀啊!
林溪不信,看向沈忱,就見沈忱嘴角一抽,道:“他正是。另外,我幼時便是在這家私塾念書,陳夫子是我的首授業恩師。”
雖然學識沒教他多少,反而讓他打下了練武的基本功。
“而那位,李夫子,才是宋秀才的先生。”
林溪和大寶:“!!!”
林溪再次看向陳夫子,看到他精神的麵容,以及伸手拿茶壺倒時手臂上隱隱約約的肱二頭肌,有些恍惚。
心裡瘋狂刷屏:我去我去!難怪沈忱小時候沒學多少,這夫子一看就是個體育老師選手啊!
“不對,既然你曾經在這裡讀過,那也算對這兒很熟悉了,為什麼上次還需要宋秀才幫咱們?”林溪疑惑的問。
沈忱麵無表情:“……他的盛情難卻。”
本來他是走一般學子入讀辦理,陳夫子並不知道他來。
有宋靈均出麵,不但陳夫子,李夫子也知道了。
這下他不得不來拜訪。
至於他為什麼不願意讓這兩位知道他來的原因……
“嗬,沈忱,你如今過的不怎麼樣啊。”
李夫子陰陽怪氣的開口,“當初你在私塾裡,氣病過老夫三回,三天兩頭的在老夫飯菜裡放巴豆,還翻牆逃學下去時正好踩老夫頭上,往老夫的典籍上胡亂塗畫。老夫論你一句頑劣不堪大用,你還頂撞老夫說你必定出息。如今你的出息都長哪兒去了?”
林溪聞言驚了,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陸。
沈忱以前是這樣的??
大寶也驚了。
都是他爹爹做的??
慢著,老子這樣得罪過夫子,他這個小的豈不是會……
沈忱不為所動:“那是弟子孝順您。您看的典籍是禁書,不過屬實單調,弟子好心幫您添生動些;您吃的飯菜分明是弟子餐,不過您喝酒花完月錢沒錢買……”
“住口!”
李夫子一聽急了,拍桌而起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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