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為了證明他的話,他狠狠咬了一大口,眼睛都紅了一圈。
林溪驚了,“好吃……你也不用這麼激動。你要真喜歡我做的,回頭你去我家拿就好了,我家裡還有包子啥的。”
燕忠不住點頭。
沈忱若有所思,拉過林溪來,淡淡道:“先吃些東西吧。等會兒談談正事,說完我們該回去了,孩子們還在家裡。”
林溪覺得也是,點點頭。
她跟燕忠等人一起吃不自在,就和沈忱到不遠處邊吃邊說悄悄話。
燕忠盯著他們走遠,伸手死死抓住王守的胳膊,問:“你說真的??”
王守吃痛的甩開他的手,沒好氣的道:“這麼大的事,我騙你做什麼?知道昨天沈大哥為什麼沒來嗎?就是因為嫂子前天才給沈大哥的腿針灸過,沈大哥不宜走太遠的路。你要不信,夜裡去縣裡找羅大夫問。”
燕忠一聽,久久難以平靜,以致手都在發抖,拿不穩水袋。他強自鎮定的,顫聲說:“如果是真的,我認她這聲嫂子……讓我磕頭,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吃過飯後,林溪來和燕忠等人說正事。
然後她就發現,他們對她的態度簡直一百八十度轉變,熱絡的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連她說起工錢時,燕忠都一口道:“不要工錢!嫂子您有事儘管吩咐,燕忠萬死不辭!”
林溪:“呃……種紅辣椒沒你想的那麼難,其實挺好種活的。實在種不活再說。”
燕忠當即表示,隻要能種活,就算把他埋了當肥料也行。
林溪:“……”
倒也不必。
事情談成的比林溪想的要順利,下午出虎鳴山時,燕忠更是一路送他們到虎鳴山山腳。不能被村民看見他,他才回去。
這麼不依不舍,林溪看沈忱的眼神再次充滿質疑——真的不是斷袖嗎?
被盯著的沈忱:“……”
突然就很想砍點什麼。
於是沈忱涼颼颼的看向王守。
王守表示,他好冤枉!
回去後,王守立馬叫上杜不由跑路。
離開了陳陽村,杜不由才反應過來,拉王守停下想問,不料王守吃痛的捂住手。
杜不由皺眉,比劃著問:“你受傷了嗎?”
王守看他擔憂,連忙搖頭,“我沒事。”
杜不由不信,要看他的手。
王守想含糊過去,杜不由直接拽過他手來,挽起他衣袖,看到他小臂上有好大的淤青。
杜不由生氣了,快速的比劃:“這叫沒有受傷?誰弄的?”
頓了頓,他問:“是燕忠嗎?”
王守見瞞不過了,撓了撓頭,說出白日的事。然後解釋道:“我真的沒事,這淤青明天就散了。其實我理解老燕,換誰誰不激動啊?”
杜不由依舊生氣,手勢比劃的很快,“他激動,大可以跟彆人打架,為什麼欺負你?他一直手下沒輕沒重的,還不知道收斂!”
“沒錯沒錯,我下次看見他,一定按著他揍回去!”
王守看杜不由想去找燕忠算賬,趕忙信誓旦旦的保證,才打消了杜不由的念頭。
“這天怪冷的,咱快回去,到時候你給我擦擦藥酒就行了。”
杜不由悶著臉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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