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也住在這客棧裡。
凶手未明,客棧裡誰都會有嫌疑,不能說是完全的排除。
沈忱目光一深:“不清楚。”
他安慰林溪,“沒事,左右不是我們。動的手,再如何都不會落到我們身上。”
“也是。”
這讓林溪放了點心。
這時,二寶醒了,迷迷糊糊的叫他們。
林溪立即起身過去,沈忱也出去叫夥計上早飯。
二寶睡眼惺忪的穿外衣,道:“娘,您和爹說的話,我大概都聽到了。”
林溪捏捏他的鼻子,“聽到便聽到,彆對外人講起,記住了嗎?”
二寶點點頭,“隻能對家裡人講。”
穿好衣服下床,二寶又邊洗漱邊好奇的問林溪:“娘,那誰是凶手呀?”
“不知道呀,官府都沒有查出來,我們又怎麼會不知道?”林溪用帕子給他擦臉。
回來的沈忱聽到,忽的問:“二寶,你喜歡查案嗎?”
二寶眨了眨眼,“有點,這些聽上去很有意思。”
林溪笑了笑:“查案可不是有意思,而是很重要的一件事。二寶你想,但凡是個案子,裡麵有死者,有凶手,有被牽連的無辜人,還有能帶來真相和公道的證人,可其中各個地方都環環相扣,若行差一步,都會帶來嚴重的後果。”
二寶似懂非懂的點頭。
林溪心想,如果按原書劇情,二寶以後會官至首輔。
也不是大理寺的啊。
難道是受沈忱影響?
“娘子,你和二寶在房間裡等等,我去催催早飯。”沈忱道。
林溪點點頭。
二寶看著沈忱出去,拉著林溪問:“娘,今個兒我們做什麼呀?一整日都會待在客棧裡嗎?”
“不會,等會兒會見個人。”林溪道。
二寶問:“誰呀?”
林溪唔了聲:“很快你就知道了。”
話音才落,外麵有人敲門。
林溪讓二寶繼續坐著,自己起身去開門。
外麵不是客棧夥計,而是個身量清瘦、一身勁裝的男人,一看就是個練家子,氣勢不凡。
林溪警惕:“你是誰?”
男人看了林溪一眼,沒有多說,直接袖筒裡掏出封信遞給林溪。
林溪狐疑的接過來打開,眼神微變。
信上是沈忱的字跡,很明顯是他們來之前,沈忱寫給楊世忠的信。
這人是楊世忠派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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