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裡咳嗽的人是他？”鐵萬刀道。
“嗯！起初我也不知道地下室是什麼人，下麵光線昏暗，我擔心埋伏，並沒敢直接下去。地下室裡的人咳嗽不止，似乎想停都停不下來。我想，藏在那麼隱蔽的地方肯定是見不得人的，我往下麵砸了些東西，有些東西正砸在了他身，砸得他直叫，那叫聲讓我覺得他並不具備與我相抗的能力。第一層地有蠟燭，我撿了一根用火折子點燃，往地下室裡照了照，發現藏在裡麵的人正是他！”
“你下去把他殺了？”
“是。我左手拿著蠟燭右手不停地揮著刀，注意著周圍的動靜，下去便把他殺了。”董肅向鐵萬刀敘述了過程，隻字未提那個人的血濺到了自己衣服自己當時卻不知的事。
當時他殺了那個人後，擔心誤了找兩個孩子回傲乾殿進食的時辰會受罰，想都沒想便急急忙忙奔向了那片野地找孩子們，完全不知道自己衣服已經沾了那個人的血跡。
“他的屍體還地下室嗎？”鐵萬刀眼裡現出了冷冷的狠戾。
“是的，還在原地。”董肅道，“鐵倉廷裡南邊本來清淨，那個暮夕閣平時更是冷清得很，我殺了他以後沒有挪動過他，彆人應該也不會去那裡動。我兩次進暮夕閣的時候，都覺得那裡麵陰森森的，壓抑得很，隻有登到頂層看到那片野地才覺得舒服些。”
提到暮夕閣，鐵萬刀想起了很久以前聽他年長不少的人講過的一段舊事，不禁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那暮夕閣還是陰森森的啊……”
“族長最近去過麼？”董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