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事……我隨口一說,隨你們,隨你們……”張寂道。
眾人便迅速將費存異和方飄蘭葬在了一起。
張寂的表情仍然不太自然。
眾人回到鐵倉廷後,秦頂和另外幾個鐵今絕的手下報告了情況。
“張寂說要分開葬?”鐵今絕疑惑道。
“是的。我感覺,他並非要對咱們這些人不利,也不大像族長派來監視咱們的人。”秦頂道。
“難道其另有隱情?莫非他們之間曾經有什麼仇恨?可我從沒見張寂和他有何來往啊。你們是否見到張寂和他有來往?”鐵今絕問道。鐵今絕及其手下說話的時候為了防止禍從口出,並沒提費存異的名字,而是直接說“他”,鐵今絕這麼問,手下們都能聽明白鐵今絕口的那個“他”指的正是費存異。
“我們也從來都沒見過張寂和他有任何來往。”
“是啊,沒見過。”
“張寂認識他嗎?從來都不知道啊!”
鐵今絕的手下們紛紛表示並沒見過張寂和費存異有來往。
“這樣啊……哦……你們繼續觀察張寂,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及時告訴我。”鐵今絕道。
“是!”手下們應道。
夜晚,和張寂同一寢室的鐵今絕手下們大都已經睡著。“吱呀”一聲門響吵醒了其的兩個人。
兩人借著月光看到張寂正往門外走,其一人便說了句:“張寂,你去哪兒啊?”
這聲音又吵醒了寢室裡其他的鐵今絕手下。
張寂立即說了句:“我去茅房。”
“哦,我也去。一起吧!”另一個手下說著便用火折子點亮了一根蠟燭。
在燭光的照耀下,其他鐵今絕的手下看到張寂已經把衣服穿得整整齊齊的了。若他真的隻是去一趟茅房,又何必把衣服穿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