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聞亮來不及考慮太多,便說:“記不清了,是走到那裡的時候看到,擔心他們,跟蹤了。”
“那條路那麼僻靜,平時都沒什麼人,你怎麼那麼巧走到那裡看到有人跟蹤他們了?”
“這……真的很巧……”
“巧?你當我是和你一樣的蠢材?”
“是那麼巧啊!”管聞亮仍舊咬定是巧合。
“我一會兒還有彆的事要做,今天沒空修理你,管聞亮,你聽好了,今天的事我記著呢,次董肅被殺那件事,我也沒忘乾淨。你要是想好好活著呢,給我老實點,彆鬼鬼祟祟地做些見不得人的事。你彆惦記我哪天重用你,我鐵萬刀向來不重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材。你既然蠢,按蠢材的方式活著,不興風作浪或許還能保住你那條蠢命。你若不安分,哼,我讓你以後連蠢命都沒有!”鐵萬刀陰笑著。
管聞亮感到自己前途一片灰暗,有一種生不如死的壓抑,但對鐵萬刀的恐懼蓋過了那種壓抑,說道:“謝族長原諒我!”
“哼,誰說原諒你了?我隻是沒空修理你!話都聽不懂,蠢材是蠢材!”
“是……是……”
“我再問你一遍,你昨天有沒有看清是什麼人跟蹤少族長他們啊?”鐵萬刀不放心又試驗他一次。
管聞亮道:“沒看清!沒看清!絕對沒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