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當時很激動。”武尋勝道。
“簡直是瘋子。說我心腸狠毒毫無人性,哈哈,他可說錯了,我對他那麼好,他想死我順著他的心意做,滿足了他的願望。”鐵紅焰冷笑道。
“你記不記得我們從狄師傅那裡回傲乾殿的路被跟蹤那次?”武尋勝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事。
“記得。管聞亮跟蹤我們。”鐵紅焰道,“你是不是覺得這次跟蹤我們的人有可能和那次跟蹤我們的人出於同種原因做這樣的事?”
“這我不清楚了,隻是一時想到了。”
“次管聞亮說另一個跟蹤我們的人是王啟……”鐵紅焰邊想邊說。
“你說那次他說的是真的嗎?”
“我也不知道。管聞亮已經不在人世了,我也不便直接去問王啟。”鐵紅焰道。她想起了次那件事以後,鐵今絕對她說過“如果背後真的有人指使他們,那指使的人下一次未必再用這兩個人”,便覺得算知道那次是不是王啟跟蹤他們也無法證明後來是不是他跟蹤的。
那次,鐵今絕得知管聞亮說王啟跟蹤二人之事後,有些想了解真實情況,但他要做的事太多,便隻是派手下隨便觀察了一下王啟,沒得到明確的答案,也沒繼續找答案。因為他認為過去的那件事算弄清楚是不是王啟似乎意義也不是很大。
鐵紅焰說完那句話後,武尋勝便沒再接話。
又過了幾日,快到試的日子了,鐵紅焰和武尋勝於東騎射場在千銳的指導下練習騎射。
鐵紅焰平時常用來練習騎射的馬共有三匹,一匹名為“烏習”的黑馬,一匹名為“躍雲”的白馬,還有一匹名為“赤恒”的紅馬,這三匹馬她都特彆熟悉,駕馭起來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