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揮毫聽得下牙緊咬著摩擦，發出聲響，片刻，他張口道：“你胡說！”
聶揚威聽見聶揮毫牙齒摩擦的聲音，便說：“不信算了！”說完他再次轉身往外走。
聶揮毫再次一把將他抓了回來，臉憋得通紅，道：“你回來！說清楚！”
“你逼我說，我說完你又說我是胡說，還怎麼說清楚？”聶揚威道。
“說，你娘什麼時候說的那些話？”
“很早以前了。”聶揚威不耐煩地說道。
“多早以前？”
“那時候我還小。娘不是很早過世了嗎，是過世前不久說的。”聶揚威答道。
聶揮毫緊緊攥起了拳頭，敲在了桌子，臉紅著說道：“看來我還是對她太手軟了！”
聶揚威道：“你哪裡對她仁慈了？除了讓她乾活，是打罵她。我小時候經常看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