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覺得應該會。”祁存正回答。
“但是如果倒了第四次水之後你那種感覺依然在怎麼辦?”武尋勝說。
祁存正道:“如果……如果那樣的話,我再倒第五次,然後喝掉。”
武尋勝問:“如果你會倒第五次水,是不是證明了你倒那第四次水其實是沒用的?”
祁存正想了一下,說道:“應該……應該可以這麼說。”
“也是說,你承認了你倒第四次水有可能是無意義的,對吧?”武尋勝接著問。
祁存正道:“如果倒完了我那種感覺還在,可以說我倒第四次水無意義了。”
“既然你倒第四次水有可能是無意義的,那麼你現在沒倒成第四次水,你也不需要那麼擔心了。你試著讓自己認為你之前沒倒成的那次根本無法使你那種感覺消失。”武尋勝道。
“可是……”祁存正說,“沒試過怎麼知道是無意義的?如果原本可以讓我那種感覺消失,我卻沒做,後來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那該如何是好?”
“現在已經沒法試了啊。”武尋勝道,“既然已經做不到了,那你不如乾脆放下這件事,自己還輕鬆些。如果你一放下,那種感覺消失了,那不是更好?”
“我放不下……放不下的!”祁存正說道。
“那我們現在說些彆的怎麼樣?”武尋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