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問原感覺自己的生命好像突然被賦予了一種彆樣的意義,立即說道:“嗯,我說了,我會記住我對你說的話,任何時候我都會記住!”
“我們以前是這樣,以後還是這樣。到時候我接著教你練法術。”閃夏景道。
“法術?”陳問原道,“我不想再學了。”
說完後,他又覺得既然自己不想再學法術,繼續留在這裡也有些怪,但他暫時還沒想到該怎麼辦才好。
閃夏景並沒勉強他,而是說道:“你剛剛回來,先休息吧,彆的以後再說。”
陳問原並不想繼續學法術了。由於他爹娘的事給他打擊太大,他之前在回去的路又因為情緒低落而吃不好睡不好,他回到學法術之處後很快大病了一場,那段日子他也的確無法繼續學法術。在他生病的那段日子裡,他對生命又有了些新的感悟。大病痊愈後,他依然提不起興趣繼續學法術,但此時他已不再排斥學法術。
病愈後的第一天,夕陽西下時,他跟閃夏景在以前她教他法術之處,看著下落的太陽,坐在椅子說話。
“還記得以前在這裡我教你法術的情景。”閃夏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