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揮毫說:“但是彆人也不知道你為我作法的事啊。”
饒宴巧道:“我做了的事就是做了,不管彆人知不知道我都是做了啊。我是方士,這種事,瞞不了天地的。再說,您自己也記得啊,您說有這件事,我自然也不會否認啊。我又已經收了您的錢,您給了我那麼多,我怎麼可能收了您的錢,還做既毀我自己又毀您的事啊?再說我一向說到做到,嘴嚴得很,又像您說的那樣缺乏魄力,我絕對不會把我已經知道的關於您的事說出去。”
聶揮毫覺得以後極可能還用得到饒宴巧,也不能現在就把他怎樣,於是說:“儘管如此,就算我這段時間暫時不練銘尊絕盧秘功了,我也要讓人住在你那裡附近,一直在暗處盯著你。”
饒宴巧說道:“您要盯到什麼時候?”
聶揮毫說:“這可說不準,要看你的表現了。”
饒宴巧道:“隻要您不再練銘尊絕盧秘功,其實您找人盯著我,我也覺得能理解,不會有什麼彆的想法。”
聶揮毫道:“這是你說的啊。”
“對,是我說的,我答應了聶長老要保密的事,我一定能保密。”饒宴巧說道。
後來兩人又說了些話,聶揮毫才讓之前在另一個房間裡等待著的手下悄悄地送饒宴巧離開。
由於聶揮毫那個手下之前也聽到了那很大的響聲,所以三人出地室之前,先由聶揮毫那個手下出去探了探,看那裡沒彆人,他們才出去。
之後,那個手下才小心翼翼地送饒宴巧離開了。
聶揮毫很想知道之前聽到的很大的響聲是怎麼回事,便問了一些人。
那些人說之前鐵倉廷中很重要的“七星醉仞亭”的中心亭突然倒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