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左腿也痛起來了!比右腿更痛啊!”侯寄專叫道。
“忍一忍啊,我在準備作法的東西。”侯學演說道。他一邊說一遍做準備。
很快,他便開始作法了。
侯寄專痛得齜牙咧嘴。
作法完畢,侯學演心中沉重極了。
他雖然並不想在侯寄專麵前顯得那麼沉重,但臉色也沒好到哪裡去。
“作法完畢?”侯寄專問。
“是啊。”侯學演道,“你的腿還痛嗎?”
“現在又不痛了。”侯寄專回答。
“我找到辦法了。”侯學演說道。他說的時候也沒顯得多興奮。
侯寄專問:“什麼辦法?”
“防止三年之後你雙腿完全失去知覺的辦法。”侯學演說道。
侯寄專倒是好像看到了一點希望一樣,問道:“怎麼做?”
“用伏秋之氣給你作法。”侯學演說道,“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時辰和方位合適,我需要再次作法才能知道。”
“伏秋之氣?”侯寄專道,“我以前在書上看到過,但並不了解。”
“沒關係,現在我了解就行了,到時候你也一定會了解的。”侯學演說道,“畢竟是族長用被施過法術的鞭子把你打成這樣的,我現在需要知道在此事發生之前,你跟族長都做過些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