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擔心時,那邊銅方板上白柱的光線變化比之前更快了,這使聶揮毫立即想:下去也不一定就真危險,要是我下去時那兩部分一點都沒動呢,連搖晃都沒搖晃呢,我不是正好就能看到下麵的情況了嗎?如果不下去,那邊“銅鏡”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要是被裡麵那張死人臉盯上,不知道到時候我會不會因此死在這裡啊!
於是他便不再猶豫,便迅速踩著那些白色光滑東西上的齒狀物,朝下方移去。
下半身進入兩部分發著白光的光滑的東西中間後,他便用雙手緊緊地抓住了那些齒狀物,手腳並用,往下爬。
他本以為那白色光滑的東西側麵的那些齒狀物會因為特彆光滑而既不容易被抓住也不容易被踩住,但事實上倒沒他想象的那麼滑。
他往下爬了一會兒,比之前更累了,卻感覺下麵的水聲依舊離自己很遠。
他停了一下,手緊緊地抓著那些齒狀物,也不敢隨便移腳的位置,生怕沒站好掉下去。
聶揮毫就這樣停在向下爬的途中“休息”。
他喘了幾口粗氣,覺得這樣休息其實一點也不會使他舒服,因為一直在較著勁。
聶揮毫想:我到底往下爬多久了?下麵還有多遠才能到底啊!都爬這麼長時間了,我怎麼還是感覺下麵的水聲離我很遠。
他口乾舌燥,再次想起了樂愉,心想:都是她,碰上她就沒好事,老子怎麼那麼倒黴!